沉峰馬上操着流利的英語說道:“我們已經得手了。”
剛纔襲擊者是兩個男人,只能沉峰上馬。
沒想到他的口語還不賴。
裡面的人怔了一下,終於拉開門。
說時遲,那時快。
林冰手裡的槍打開保險栓,直指此人的腦門。
槍口卻一歪,打中正脅迫機長的傢伙的手腕。
“啊!”
那人尖叫之時,槍口重新對準這人的腦門。
“你好。”
這人的表情像吃了蛤蟆一樣。
林冰笑了:“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林天龍的女兒林冰。”
“喂,林小姐,誤會一場。”
“誤會?你們隸屬於哪個國家,哪個部門?報上名來。”
地上的男人突然全身抽搐,嘴裡泛出白沫,沒一會的功夫,死了。
沉峰一驚,擠上前,扳開他的嘴,嘴裡還有殘留的膠囊。
他搖搖頭。
是氰化物,這下已經無力迴天了。
林冰提前一步扳住面前這傢伙的嘴。
如果猜得不錯,現在只有這麼一個活口。
沉峰迴到剛纔的地方。
剛纔被制服的兩人也口吐白沫,自我了結了。
林冰強行挖出這人嘴裡的毒物。
這次行動是死士。
所謂的死士。
除非任務成功,否則,一律自盡!
這些人從出發時就被視爲死士!
“該死,林冰,剛纔的兩個也服毒自盡了。”
沉峰煩躁道:“這些人太狠毒了。機長,現在往哪裡飛?”
“按照老闆的吩咐,一定要將你們安全送達海北。”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辰天沒有出賣自己!
林冰拖着那人來到機艙內。
她動作粗暴,一氣呵成。
看得沉峰都頭皮發麻。
小師妹暴戾起來,還真挺嚇人的。
爲防這傢伙自殺,林冰一直扳着他的嘴。
沒了毒物,還可以咬舌。
“師兄,過來幫忙。”
沉峰找了繩子把這人綁起來,嘴巴也用繩子繫上。
在他的腦袋後面打了一個結。
大功告成後,這人坐在地上嗚嗚亂叫。
是丁點辦法也沒有了。
林冰提着槍坐在地上。
有些乏力。
七仔鑽出來。
“冰姐,這傢伙是哪裡冒出來的?”
這人身上還穿着機場工作人員的制服。
魚目混珠,混上來的。
身上的工作牌也不是本人的。
林冰摸出這人身上的護照。
假的。
沉峰一尋思,把那三人的屍體拉到他面前。
任由他看着。
七仔差點要替他拍巴掌了。
一怪不得辰天選他呢。
一個開會所的老闆,這麼懂道道。
“不想和他們一樣的話,還有機會活。”
沉峰說道:“完不成任務只有死?”
“是這樣,師兄。他們是特工裡常說的死士,某種程度來說,是組織的棄子。”
“原來如此。”
沉峰冷笑道:“所以,這傢伙回去也是個死字?”
“沒錯。”
不愧是師兄妹,兩人一唱一和,別提有多默契!
這傢伙的眼珠子骨碌碌轉着。
地上三人的屍體震攝力多少還是有些的。
再說了,機組裡那人自殺的時候。
這傢伙明明有大把機會自殺。
卻磨磨蹭蹭。
明擺着不想死嘛!
林冰蹲下,解開他嘴裡的繩子。
“我,我是e國的特工。”
“不是m國?”
“我們是潛藏在m國的e國特工,行動時故意透露自己是m國特工,混淆視聽。”
連e國也在打研究所的主意。
林冰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父親的責任重如山。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來m國的?”
“你的登機信息早就有人監控着,一旦出境,就會成爲大家的目標。”
“爲什麼我來的時候你們沒有動手?”
“我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地是哪裡。”
這樣說來,黑網的秘密小島很有可能暴露了?
不對,沉峰既然知道有人要對付他們,急着送他們走,可見他已經掌握情況。
恐怕前腳送走他們,辰天后腳就帶着小麥遠走高飛了。
擔心他們倒是多餘的。
“和我們一起去海北吧,還能活一條命,我的父親會好好招待你。”
林冰重新系上他的嘴,一掌下去。
那傢伙就暈了。
沉峰看得目瞪口呆。
無語地豎起大拇指。
小師妹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師妹了。
林冰是故意的,這傢伙再說下去,又要扯出研究所的事了。
沉峰畢竟不曉得所有情況。
何苦讓他再煩惱?
索性讓這傢伙暈死過去,沒得說就好啦。
此時,葉凡正和胡麗喝茶。
胡麗許久沒有見過葉凡。
聽說他在海北,就迫不及待要叫他出來。
此時正不停地數落他。
好端端的海北不呆着,非要跑去廣北。
這下好,好不容易打出來的江山突然就崩塌了。
“聽說你在廣北並沒有接到多少客人。”
“胡麗姐,咱們能不說接客這兩個字嗎?聽上去怪彆扭的。”
“行,我不說,但是,你自己要有數,這樣混下去不是辦法。”
“胡麗姐有好主意嗎?”
“我給你注資,你成立一家公司怎麼樣?”
“什麼公司?”
“你的資料不是掛靠在一家安保公司嗎?你有這麼大的能耐,何必和別人幹?”
“我自己成立一家安保公司,帶着一批人幹?”
“沒錯,你呀,四處打零工是不行的,現在這個年頭,不管幹什麼事情都要走規模。”
胡麗說得倒有幾分在理。
“胡麗姐,你是認真的?”
“不然呢?”
胡麗喝了一口茶:“老胡可以到處投資,我爲什麼不可以,我呀,就看好你。”
“姐姐明察秋毫,我就是傳說中的潛力股。”
“經營方面有我,你呢,負責組建一支靠譜的保鏢隊伍,如何?”
“這就太好了。”
葉凡最糾結的莫過於自己時間的不固定。
要是經營方面胡麗攬下來,自己就不用擔心了。
“等林冰回來,我和她再商量商量。”
胡麗的眼珠子轉轉,反問道:“唉喲,你的事情,和她商量什麼呀。”
“話不是這樣說,林冰和我離婚,但感情沒散。”
“喲,現在說什麼感情沒散,那爲什麼不復婚?”
“這個嘛,已經提上日程,就差某個人的一句話。”
“誰?”
這個人的名字叫上級!
葉凡苦笑。
胡麗白她一眼:“喜歡冰冰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呀,抓點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