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着,李峰帶着天炫,蕭堯,慕容煦出現在茶樓包廂中。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李峰目光在包廂中的幾個人身上一掃,冷笑一聲說道:“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包廂中隱藏着四個高手,各位不介紹一下自己?”
“李峰。”黑衣老者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老夫快認不出你來啦。”
“嗯?”李峰目光一凝,仔細的看了黑衣老者一眼,才從記憶中想起來,這黑衣老者的身份。
“豐伯?”李峰試探性的問道。
豐伯,名叫李建豐,是李家的一個長老,也是李川偉的支持者,是自己人。
“怎麼,不認識我啦?”李建豐笑了笑說道。
“豐伯說笑了,我只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而已。”李峰笑了笑說道,心中鬆了一口氣。李建豐是自己人,那麼就不是敵人,否則的話,面對這四個高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旋即,李峰看向藍衣老者三人,冷笑一聲說道:“三位,你們不介紹一下自己?”
知道李建豐是自己人,而他在這茶樓中看到天涯閣危機卻沒有出手,恐怕就是這三個老者的原因吧。頓時,一股濃濃的怒火從李峰的心中升起。
“李峰,你一個小輩,你難道不覺得你這麼說話是沒有禮貌的嗎?”藍衣老者目光一冷。
“哈哈,禮貌?本少不覺得對敵人要有什麼禮貌。”李峰冷笑一聲說道,知道了李建豐的存在,現在他可是底氣十足,大不了一戰。
“不錯,不錯,對於敵人,根本就不需要禮貌,只需要殺,殺,殺。”李建豐大笑一聲說道。他之前被藍衣老者三人壓制,早就憋壞了,現在李峰他們的到來,至少可以爲他牽制一人,他也不需要受那股窩囊氣啦。
“老傢伙,你覺得李峰來了,就能夠對付的了我們了嗎?”藍衣老者冷冷的看了李建豐一眼說道。
“爲什麼不呢?朱傑鄺,不信你試試看。”李建豐冷笑一聲說道。
“李建豐,李峰雖然帶了一個先天七重和一個先天五重的人過來,但是你沒有發現,慕容煦也來了嗎?李峰啊李峰,你的手下雖然打敗了慕容煦,但是你沒有第一時間殺死慕容煦是錯誤的。”朱傑鄺笑了笑說道。
李建豐臉色一變,他看了慕容煦一眼,也有些不明白,李峰爲什麼沒有殺慕容煦,難道李峰是擔心殺了慕容煦會得到慕容家族的報復?
“朱傑鄺?你是朱家的人?”李峰目光緊盯着朱傑鄺問道。
“不錯。”朱傑鄺點點頭,說道:“李峰,你的表現的確是出乎意料,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想一個人獨佔天海市的利益,只要你把天海市的利益讓出來,對於你之前對朱家所作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李峰冷笑一聲:“難道我殺了朱鴛鴦,你們朱家能夠既往不咎嗎?難道我殺了朱文易,你們朱家也既往不咎嗎?”
“什麼?你殺了朱文易?”朱傑鄺臉色一變,他只知道朱文易來了天海市對付李峰,而朱文易並不知道他也來了天海市,兩人在天海市沒有聯繫過,不過朱傑鄺對朱文易的實力有信心,再加上朱文易身邊的朱家高手,應該可以平安無事的。但是朱傑鄺萬萬沒想到,李峰竟然已經殺了朱文易。
“怎麼,有意見嗎?”李峰冷笑一聲。
朱傑鄺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着李峰說道:“李峰,你殺了朱鴛鴦已經是罪大惡極,現在殺了朱文易,你這是向朱家宣戰。”
“那又如何?”李峰冷笑一聲。
“李建豐,這也是你們李家的意思?”朱傑鄺冷冷的看着李建豐說道。
“真是好笑,你們朱家的人去殺李峰,而被李峰殺了,這就是向朱家宣戰?那麼你們去殺李峰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是不是和李家宣戰?”李建豐冷笑道。
朱傑鄺眼眸中寒光一閃,心中想道。李峰怎麼能與他們朱家的人可比?在朱傑鄺的眼中,朱家的人去殺李峰,那就是李峰該死,而李峰殺死他們朱家的人,那是李峰找死。
不過雖然這麼想,但朱傑鄺沒有說出來。
“本少是不是和朱家宣戰,不是你這個老傢伙說了算,更何況,本少想殺的人,都該死。朱鴛鴦如此,朱文易也如此,而你朱傑鄺也一樣。”李峰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你還想不自量力的殺老夫?”朱傑鄺目光一冷。
“有何不可?”李峰冷冷的看着朱傑鄺說道:“你們朱家的人本就不該來惹我,任何惹我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朱傑鄺也一樣。”
“哈哈哈,那我到要看看,你是想怎麼殺老夫,就是李建豐也不敢這麼說,你這個無知小輩,真是狂妄的沒邊。”朱傑鄺冷笑一聲,說道:“剛纔我們三人可以壓制李建豐,現在哪怕你帶着兩個手下來了,但是不要忘了,還有慕容煦在這裡,哪怕他身受重傷,你可以無視他的存在嗎?我們三個再加上慕容煦,在這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慕容煦嗎?”李峰冷笑一聲,說道:“慕容煦,你說朱傑鄺該不該殺?”
“該殺。”慕容煦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什麼,慕容煦你……”朱傑鄺臉色一變,另外兩個老者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煦。慕容煦這話很明顯是站在李峰的身邊,但是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剛纔明明想置李峰於死地的慕容煦,怎麼就突然之間變卦啦?難道被李峰的手下打敗嚇壞了?
就是李建豐也十分不解的看着慕容煦,不過他猜測是不是李峰和慕容煦達成了協議。
“老傢伙,你還真以爲本少會無緣無故帶慕容煦過來?”李峰冷笑一聲,說道:“現在慕容煦是本少的僕人,可不是什麼慕容家族的長老。”
“什麼?”
“僕人?”
無論是朱傑鄺三人還是李建豐,聽了李峰的話都不由得一愣,旋即,朱傑鄺哈哈大笑了起來,“李峰,你真夠逗的,竟然說慕容煦是你的僕人?”
慕容煦是誰?慕容家族的二長老,先天七重的強者,李峰現在只不過是李家的大少爺,連李家的繼承人都不是,慕容煦怎麼可能成爲李峰的僕人?就算李峰是李家的家主,也不可能成爲李峰的僕人。
慕容家族,可是十二大家族之一,李家只是八大頂級家族之一,兩個家族不相上下,而且,按照地位身份來講,慕容煦的身份比李峰的老子李川偉要高。
所以,朱傑鄺聽到李峰說慕容煦是他的僕人,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慕容煦,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僕人?”李峰笑了笑問道。
“是。老奴是主人的僕人。”慕容煦連忙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看到這一幕,除了蕭堯外,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眼睛看錯了。以慕容煦的身份,哪怕是演戲,這話要是傳出去,對慕容煦,對慕容家族來說就是巨大的打擊。
更何況,看慕容煦的樣子,好像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成爲啦李峰的僕人啦。
這怎麼可能?
“慕容煦,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朱傑鄺厲聲道。慕容煦如果成爲了李峰的僕人,站在了李峰的這一邊,對他們來說就是深深地災難。
“朱傑鄺,老夫自然知道在說什麼,現在老夫就告訴你,老夫從現在開始就是峰少的僕人,和慕容家族沒有任何的關係。”慕容煦冷冷的看了朱傑鄺一眼說道。
“你,你自甘墮落……”朱傑鄺氣的臉色鐵青。
“朱傑鄺,什麼叫自甘墮落?這叫識時務者爲俊傑,慕容煦這是做出明確的選擇。”李峰笑了笑說道:“朱傑鄺,你如果羨慕的話,也可以成爲本少的僕人,雖然你是朱家的人,但本少是不介意的。”
“哈哈……,我羨慕?”朱傑鄺瞬間被氣樂了。
“哈哈哈,朱傑鄺,李峰說的不錯,你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做僕人也許是你不錯的選擇。”李建豐哈哈大笑的說道。他雖然不知道慕容煦成爲李峰的僕人是真是假。但是現在這場面對他們有利。
“李峰,就算慕容煦是你的僕人又如何?如果慕容煦在全盛時期,我到是有些擔心,但是現在慕容煦身受重傷,就是加上你的一個先天七重和一個先天五重的手下,還有李建豐,你覺得能夠留得下我們嗎?”朱傑鄺冷笑一聲說道。
“朱傑鄺,你好像弄錯了一點點。”李峰看着朱傑鄺,然後指了指朱傑鄺身邊的兩個老者,淡淡的說道:“本少說過要殺你,但本少從來沒有說過要殺他們。”
說完,李峰目光看向那兩個老者說道:“兩位,只要你們配合我們殺了朱傑鄺,今天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你說什麼?”朱傑鄺臉色一變,然後對身邊的兩位老者說道:“兩位,你們可要想清楚啦,李峰的話不可信,他現在說既往不咎,但是以後呢?以李峰睚眥必報的性格,我敢保證,就算你們現在幫了他,他事後也會殺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