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是得自神農鼎裡傳承的神力,在將針法貫通之後,以神御針才能得心應手,難道這個兇手,也是那種得到了傳承的人?
輕輕搖頭,這種傳承選擇的至少應該是好人,怎麼會傳承給這種視人命爲草芥的惡棍呢?
不對!張小龍突然想到,萬物有陰陽之別,人神也有善惡之分,既然他能得到神農這種至善的傳承,未必就沒有那種邪惡的傳承,又或者是世界上還存在什麼他不知道的特殊人。
“我會留意這種人,同時也會告訴蔣欽會長,相信有他幫忙,想找這些人會更加容易一些。”不管怎麼說,這些人肯定都是邪惡的,張小龍有義務協助警方去剷除他們,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好人會被傷害。
想想中醫本來就不景氣,又是被金吉斯這種人惡意扭曲,又是被國內外的各種專家也好,病人也罷的詆譭,再加上電線杆兒上“老中醫”的廣告騙子,現在又來了高手惡棍,還真是多災多難的多事之秋啊。
“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袖手旁觀的,”李妍露出了幾分笑容,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如果這次我們成功抓住這個兇手,我欠你一個人情,凡是在燕京我能幫得上忙的事情,你都可以儘管說。”
“李警官不用客氣,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我想提醒一下,千萬不要試圖去用特殊的方法引他出來,這些人恐怕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張小龍的話立刻就引來不滿地打斷。
“怎麼?會飛針就瞧不起我們拿槍的?難道你以爲飛針會比槍還要更快?”李妍不悅道。
張小龍苦笑了一聲:“這不是誰快的問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應該是個擁有特殊力量的人,你可以理解成是特異功能,超能力,又或者是電影裡面那種很厲害的內功,如果是幾十把槍一起開火,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普通的面對幾把槍,就算是我都可以輕鬆解決,甚至讓你們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千萬不要大意。”
李妍更加不服氣了:“你說什麼?面對幾個人,讓我們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呵呵
,你真是太小看我們了,有本事在我拔槍之前制服我,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好,那就試一下。”張小龍攤開兩手,像是在給對方機會。
“你……”
在李妍看來,這實在是巨大的侮辱,她可是有名的霸王花,某分局的警隊隊長,被人說成連拔槍出來的機會都沒有,自然激起了她的傲氣。
她覺得是之前太給張小龍面子,才讓這傢伙以爲他天下無敵了,現在就要給對方一個教訓,思前想後,決定用槍托砸他一下,省得囂張得沒邊兒了。
閃電般地後撤一步,側身同時右手已經伸向身後。
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使張小龍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控制她,側身防禦的同時,更進一步給自己預留了拔槍的時機。
手指已經摸到了槍柄,正想要向對方宣告勝利的時候,李妍突然呆了。
“看到了吧?”張小龍走過去,從對方的手肘上取下一根銀針來,在對方面前晃了晃,“你的身手很好,我也沒有小看你們的意思,但是世上有一種人,可能比起身手很好來,還要更加可怕得多,我只是想讓你小心一點。”
看着張小龍向外走去,李妍這才感覺到背後一陣冰涼,幸虧這個人只是提醒,而不是真正的兇手,否則真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後果。
她本以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是那隻握槍的手,卻怎麼也動彈不了,整條手臂都像是被凍結了一樣。
那種受縛的感覺,李妍這輩子也只體驗過這一次,而且還是最離奇、最讓她無力的一次。
“謝謝!”李妍真誠地說道。
如果不是張小龍的提醒,她接下來準備要做的,可能就是以漂亮女警爲誘餌,吸引那個兇手出現,甚至有可能她自己也會親自上陣。
可想而知,若是真的這麼做了,那個兇手真的上鉤了,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不用客氣,我還怕你用槍砸我呢!”張小龍迴轉頭來,笑了笑道。
“下次我多帶些人來的時候,再砸你試試!”李妍沒好氣地說道。
……
當張小龍返回到蔣欽等人所在的包間時,房間裡又多了一個人,這人看起來也是五十多歲,不過保養得倒是很好,看得出來是個有錢人。
雖然在蔣欽面前表現出幾分恭敬來,但是目光流轉之間,閃現出來的光芒卻顯示出來,這也是個很有統治欲的人。
“馮總,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無能爲力,”蔣欽將對方的酒杯擋住,“說實話,即便你信我十二分,我也沒有把握能治好令郎的病,更何況現在,馮總對我並沒有足夠的信任,那又何苦在這裡浪費時間,倒不如去國外多找幾個專家看看。”
“蔣會長過謙了,我知道蔣會長一定有辦法,國外的專家我也請過,可是對方只看了檢查報告之後,就已經推辭了,連讓過去進一步檢查的意思都沒有……”馮總眼中閃過了幾分失望,“我不期望蔣會長一定能治好小兒,但至少也去看上一眼,哪怕是治不好,讓我死心也好。”
國外賣家不讓去進一步檢查,那擺明了就是沒有希望,對方並不準備接手這種病例。而蔣欽這裡更是連去看一眼都欠奉,實在是讓他十分苦惱。
“古語有云,不信醫者不可醫,我既然出手,就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可是你連起碼的真相都不想告訴我,對於此事諸多隱瞞,讓我怎麼能放手去醫治他呢?”蔣欽搖頭嘆氣道,“本來這病就棘手,現在更是連半點兒希望都沒有,我又何必浪費自己的時間?”
“這……”馮總像是也被逼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方,這才長長唉了一聲,“好吧,其實之前我兒子的身體就有些不好,可是前幾天有個高明的大夫給他紮了幾針,身體就奇蹟般地好了,可是這纔剛剛過了兩天,他竟然又倒了下去,而且看樣子比之前還厲害,我這纔想要問問蔣會長,這事兒可全都拜託給你了。”
“你是說他被人鍼灸過,然後就突然癱瘓快死了?”張小龍心中一動插口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