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雯雯通過視頻人氣更進一步,從前那些不怎麼粉她的,現在也都喜歡得不得了。
在一個完全普通的地方,拿着普通的話筒,用最簡單的配樂,都能唱出讓人心都化了的歌曲來,天底下有幾個歌手能有這種功底?
加上她素顏都秒殺一羣的美貌,別說你會不會崇拜她,至少沒有人有理由去討厭!
隨之一起的是神龍大酒樓火了,火得衝破天際,每天都能看到很多人排長隊去那裡吃飯,雖然有些人只是去那裡點一盤最簡單最便宜的素菜,但終究還是火了。
開始是很多人都去看看楚雯雯吃飯的酒樓,可來了之後,立刻發現這裡的菜真的很好吃,而且比起很多地方,這裡的價格都算是很厚道的。
神龍大酒樓對面,還有一個飛鳳大酒樓,聽說這幾天的時候老闆很上火,甚至掉價地出來拉人宣傳,連特價甚至半價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還別說,聽他們說得這麼好,還真有人去了,可是剛剛進屋一瞅,鋼管舞動的旋律立刻把他們給晃出來了!
哼,把我們當成是什麼人,我們可都是純情好男人,雖然有時也在電腦上和蒼老師交流一會兒,可我們的心靈是純潔的,有這個功夫我們去看看楚雯雯女神在不在多好,幹嘛去你那裡看什麼鋼管舞?
再說了,就算是喜歡看鋼管,不能去酒吧嗎?不能去夜總會嗎?很多場所都能看,爲毛非要跑去一個不倫不類的古裝酒樓。
也有極個別的人充滿好奇之心,真的去看了,很快就有一篇“穿古裝跳鋼管,是文化流失還是道德流失”的感慨出現在報端。
當然也有人報不平,說你們這麼說不對,鋼管舞招誰惹誰了,那也是一種很正經的舞蹈,能充分展現出女性的柔美和情感,現在只是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真正美好的鋼管舞,就算是穿上古裝,也絲毫都不會違和,只要你的主題明確,跟情啊色啊無關,那肯定是一場成功的舞蹈!
楊冒成看到這篇文章大聲叫好,對啊,我做的也是清白生意,那舞者長得漂亮,願
意跟老闆走,那也不是我出的主意,人家兩情相悅嘛,我們酒樓的鋼管舞也是純潔的,不比神龍大酒樓的差。
他興致勃勃地繼續看下去,只見上面接着評價道:“所以歸根結底,爛的是那個酒樓,錯的是那個老闆,而不是鋼管舞,我們強烈呼籲,封了那家酒樓,不要褻瀆文化,同樣不要搞爛鋼管舞……”
看到這裡,楊冒成心裡一萬隻草尼瑪飛奔而過,帶着一片塵煙,簡直停不下來地朝着遠處走了。
不行啊,這麼下去酒樓非得垮了不可,尼瑪的,不拉人還好,一拉人反而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要是火爆的風口浪尖也好啊,偏偏卻是一個反面教材。
搞得現在人人都知道,他這個酒樓就像是個不正經的代名詞,凡是正經人都不好意思來了,而原來不正經的,本來可以打着正經吃飯的幌子來,現在爲了繼續裝正經也都不來了,真尼瑪蛋疼啊!
“是誰?誰把酒樓給我弄成了這樣鬼樣子?”
楊冒成正在發愁怎麼辦,就聽外面有人怒氣沖天地喊着,聽到這個聲音,他眼前頓時一亮,老爺子,你可算是回來了啊!
不用問,敢在這大堂這麼喊的,也只有一個楊德老爺子。
他基本上已經要退休了,酒樓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兒子打理,自己則常年在外面旅遊,這一去就是兩三個月出去了。
平常的時候大致就是看上一眼,住幾天,可能就會再走,但這次來到酒樓,差點兒沒把老爺子給氣死!
這搞的是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大廳裡的服務員都穿古裝的創意倒是不錯,可是那些抱着根管子在那裡聳動腰肢,頻頻向他做出勾引動作的小妮子都是哪兒來的?這特麼還是他經營的那家酒樓?
“老爺子,您先聽我說!”楊冒成趕快就跑上前去。
啪……
楊德含怒就甩了一巴掌過來:“你個王八犢子,是誰給你的膽子,把我的酒樓禍害成了這個樣子?這還是酒樓?這是青樓!”
“不不不……菜還是原來的菜……”楊冒
成急忙給自己開脫,“再說我也是沒辦法,您老回來就好了,改天我把這些人都辭了不就好了嗎?您老先別生氣,聽我把事情給您詳細說一遍。”
楊德被氣得胃疼,臉色都成了豬肝,但木已成舟,他也只好耐下性子來,聽兒子講述他走之後的故事。
“這真不怨我啊!”楊冒成用這句話打頭,然後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張小龍身上。
弄出來古裝拉客的人是張小龍,先弄鋼管吸引人的也是張小龍,派人來偷學了他們的菜譜,再用免費來競爭的還是張小龍,而他楊冒成,都是被逼得沒辦法了,纔會一步步跟着弄起了這些。
“混賬啊,”楊德聽了之後,怒氣是消了不少,可還是罵道,“以前我怎麼跟你說的,楊家的私房菜根本就不怕別人比,尤其不怕這種不走正路的對手,管他們是怎麼囂張,我們就一步一步踏實走,歪門邪道的東西,長久不了,可你怎麼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是是,老爺子您說得對,可現在也不是罵我的時候,快想想辦法,我是沒轍了,前幾天他們又請了個明星,在酒樓裡面大跳豔舞,你沒看門口都排着隊去吃飯嗎?那都是衝着那個去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這回的對手很難纏啊!”楊冒成感嘆道。
“哼,難纏怕什麼?你老子我也算是幹了一輩子酒樓,從小攤做到現在,什麼樣難纏的對手沒有見識過,關鍵是把自己的步子走穩,再難纏的人,都纏不過你,”楊德訓斥道,“把你那些師兄都叫出來,這事兒大家一起合計一下。”
不多時,後廚的大師傅們都跑到了辦公室,一聽說師傅回來了,大家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師傅,你可回來了,這段時間酒樓可是……”這人說了一半兒,又把後面的話給嚥了下去。
雖然說跟師傅的關係不錯,可是楊冒成畢竟是他的兒子,他們再怎麼說也得注意分寸。
“我都知道了,”楊德還以爲自己瞭解了全部,點點頭道,“先把那些歪門的收了,是時候出我們飛鳳的王牌私家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