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正當蔣宇幾個都以爲要釀成流血事件的時候,慘叫聲不斷響起。
那一個個黑西裝的保鏢,此刻全都倒在地上,看樣子不是胳膊斷了,就是腿斷了,更加可笑的是,這些斷的骨頭,都是他們自己的鐵棍打的。
小鬍子也沒想到這次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高手,眼裡閃過幾分警惕,但卻並不慌張:“身手不錯,你要是能接住我三拳,這事兒就算是了結了!”
說着不等對方反應,一拳就轟了過去。
張小龍沒有任何花哨,也沒有絲毫閃避,直直就是一拳硬撼了過去。
地上那些保鏢心裡都是一震,剛剛他們吃虧就吃在看不着人上,還沒有注意就被同伴的鐵棍狠砸過來,而現在張小龍竟然跟他們老大對拳頭,那簡直是找死啊!
砰……
喀嚓……
好像是什麼東西斷了,保鏢們感覺斷骨頭的疼都減輕了,真想喊一聲“老大威武”。
可是下一刻,小鬍子臉色慘白了一下,撲通就單膝跪在地上,捂着跟張小龍對拳的那隻拳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只是沒有像別人一樣叫出聲罷了。
“有好功夫又怎麼樣,爲非作歹還是要被人打斷骨頭,”張小龍走到他面前冷冷說道,“這是第一次,這隻手還有恢復的可能,如果我還發現了下一次,這隻拳頭就徹底廢了。”
說着從身上取出了根銀針,在對方手背刺了兩下,暗暗傳了一縷神力把掌骨給他接好,只不過一瞬間的事情,針拔出來,上面的疼痛也就消了。
“骨頭沒有完全好,回去休養一個月,大概就差不多了,要是再想跟人動手的話,這骨頭會自己碎掉,信不信由你。”張小龍轉身,又給那些倒地的人都一一紮了幾針,這些人也都不再哀嚎了。
疼痛消失得太快,反而讓人感覺不太真實,有斷腿的人試着小心站起來,發現還真是可以了,不由得十分詫異,這是真的見鬼了嗎?
丘玉泉忽然打了個哆嗦,兩隻手搖晃着道:“張兄弟,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我其實……”
“那我也來給你開個玩笑,”張小龍冷笑着道,“丘少,別當真,記住,你想跟我玩兒,我隨時奉陪!”
他伸手捏住對方的胳膊,兩指輕輕一用力,只聽喀啪一聲,骨頭斷得那叫一個清脆,好像是根小黃瓜被掰斷了似的。
丘玉泉想叫,可卻發現他連叫都叫不出來,緊接着另一條胳膊也斷了,聲音跟之前一樣清脆,可還是叫不出來。
他慌了,明明疼得很,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在那裡疼,一點兒都宣泄不出去。
“剛剛是誰報警的?”
“是我是我……”楊經理急忙站出來,指着張小龍道,“他在我們酒店裡鬧事,還打了我們保安,甚至把這位丘玉泉先生和他的保鏢都打骨折了,我們都可以作證!”
衆人轉過頭去,都是眼前一亮,爲首的是位女警察,臉蛋兒長得很漂亮,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雙修長筆直的腿,簡直和專業的腿模有一拼。
看她皮膚的白皙細膩,如果穿的不是長褲而是套裙的話,光是這雙腿,就足以讓男人垂涎三尺。
“你打人鬧事?”女警走到了張小龍面前,帶着嚴肅的口吻。
張小龍淡然笑了一下:“警察同志,法律一向說的是誰主張誰舉證,但是眼下的場面你稍看一下,還用得着舉證嗎?他們那麼多人,我只有一個,如果真要有人被打,那也應該是我吧?你見過這麼單槍匹馬來欺負一羣人的?”
警員們也都是一笑,發現張小龍說的都是事實,光是在丘玉泉身邊兒站着的,就已經有七八個人,那邊兒還有幾個保安,十幾個人號稱被一個人打了,這顯然不太可能。
“不……不是警官,我們真被打了,你看看我們保安的臉都被打腫了……”楊經理扭頭看去,卻發現保安臉上的紅腫,此刻全部都消了,完全就是沒事兒人一樣。
見女警和那些警員們都望過來,楊經理也一陣慌張:“可是丘少的保鏢被打骨折了,丘少也骨折了,大家都是親眼看到的。”
“誰骨折了?”女警向着保鏢們望過去。
這些人很想站出來,但是他們的身體現在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站出來說什麼呢?剛纔骨折,現在好了?
“我……警官,”丘玉泉也不知道怎麼的,終於能說出話來了,連忙舉着手道,“我的胳膊被這個渾小子打骨折了,現在還疼得很!”
“哪隻胳膊骨折了?”女警帶着質疑問道。
“這隻,還有這隻……”丘玉泉舉起兩隻胳膊,想說全部的時候,突然自己也愣了,“呃……”
“報假警是違法的知道嗎?”女警嚴厲地說道。
“本來是全部都拍了,可是……”丘玉泉自己也搞糊塗了,可剛剛明明就是斷了,他還疼得死去活來的,難道都不是真的?
不對啊,就算是做夢也早就被疼醒了!
“警官,我們有監控,監控裡面肯定記錄了一切!”楊經理突然說道。
“對對對,”丘玉泉一拍大腿,“有監控,跑不了,人證物證據在,看那個打人的還怎麼說?警官,你快把這個小子抓起來吧,我是受害者,我願意跟你去做筆錄,警官你是哪個分局的,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疼痛消失,對手也要就擒,丘玉泉的心思又活絡起來,看到對方那雙修長而富有彈性的玉腿,忍不住想着,光玩兒這個也能玩兒一年了。
而且……而且這可是真正的制服誘惑啊,他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玩兒過呢!
“胡彬,去調下視頻。”女警雖然認爲眼前這夥人不可信,多半是在誣衊張小龍,但還是讓人去查監控了。
聽到這話,路小雅臉色變了變,蔣玫蔣宇也有些緊張,但是看張小龍還是神情自若的樣子,又覺得對方肯定是有什麼依仗的。
“警官,我想問一下,如果有人用工作的名義跟人籤合同,卻要逼迫對方成爲他包養的情人,這樣犯法嗎?”張小龍突然問道。
“當然犯法!”女警直接回答道。
“我這裡有一份合同。”張小龍遞過去幾張紙。
丘玉泉一驚,連忙往身上摸去,卻發現身上的合同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