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白露明顯有些警惕,仔細的看了蔣飛一眼,並沒有立即開口。
身爲一個職業殺手,對於僱主的信息,是需要做到完全保密的,就算是自己被人拿刀抵在脖子上也不能說。
就算是死,也要把這個秘密保護下去,這是她們加入殺手這一行列的時候,上的第一課。
對於蔣飛的身份,白露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畢竟讓她相信一個人很難,作爲一個職業殺手,徹底相信別人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白露警惕的眼神,蔣飛眉頭一皺道:拜託,難道你覺得我跟他們是一夥兒的
白露不置可否的偏過頭去,看着一邊的地面,沒有說話。
我可是被你害成這樣的,你總不能讓我死不瞑目吧至少你也要讓我知道,我到底是爲什麼死的
有些生氣的說着,蔣飛直接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白露。
不得不說,從這個角度看去,能夠看到白露領口下的那一抹雪白,還有幾根髮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蔣飛直接嚥了一口吐沫下去。
也許是蔣飛的話起到了作用,白露再次將目光轉向蔣飛,猶豫了一下,剛要張嘴,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蔣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的近些。
蔣飛一屁股坐了下來,直接湊到了白露身邊,頭一偏,都快要埋進白露的頭髮裡了。
聞着白露頭上洗髮水的香味,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膚,蔣飛真想吻上去,那麼近的距離,甚至都能看清白露脖頸上那細密的毛孔。
蔣飛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脖子上,白露很是不舒服,別看她之前還跟蔣飛打情罵俏的。
甚至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曖昧露骨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了,可被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近,還真是第一次。
這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白露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跟着滾燙起來,臉頰上已經開始有紅暈凸顯。
心裡就這麼緊張了起來,白露不想讓蔣飛這麼靠近自己,只能快速的附在蔣飛耳邊,說道:我是爲了殺一個叫蔣飛的人來的。
蔣飛的視線正沿着領口的縫隙往裡面望呢,聽到白露竟然是爲了殺自己而來的,身體直接就僵住了
爲了殺我來的蔣飛心裡喃喃着,眉頭皺起的同時,腦中突然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對了
貌似在自己重生前的記憶裡,確實有人來暗殺過自己,而且不只是一人,應該是兩人,而且都是美女,還是雙胞胎
白露並沒有察覺到蔣飛的異樣,只是不想讓蔣飛靠自己太近,她用力把蔣飛的頭從自己肩膀上移開了。
看着蔣飛動也不動的望着自己,白露正覺得奇怪呢,就聽蔣飛開口問道:爲什麼要殺他啊
怎麼,你認識白露的目光一下子凌厲起來。
蔣飛不動聲色的撓了撓頭道:只是覺得耳熟,先別說這個,說說你爲什麼要殺他
白露深深看了蔣飛一眼,目光向窗外掃去,經過這一會兒,身體的無力感已經消失了,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這才重新走了回來。
那叫蔣飛的傢伙跟你有仇蔣飛只覺得好笑,怎麼跟劇本一樣狗血呢,這女殺手竟然是爲了殺自己來的。
白露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我們只需要執行就好,具體是爲什麼,我也不知道,而且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只知道那傢伙比較好色而已。
我好色麼蔣飛暗自嘀咕了一聲,那不過是自己喜歡欣賞美好事物罷了。
白露明顯還沒說完,略微頓了一下,繼續道:今天跟我接頭的人,他知道蔣飛的樣子,本來也是要他帶我去的,誰知道
說到這裡,白露白了蔣飛一眼道:都被你這個傢伙給攪亂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白露望着蔣飛。
方穹隨口這麼一說,蔣飛自己都記不清了,這貌似是哪個電視劇裡面的主人公名字。
方穹白露上下打量着蔣飛道:貌似你這人配不上這麼好的名字。幽幽嘆了口氣,都怪你啊。
蔣飛訕訕的笑了笑道:誰叫某個菜菜的女殺手認錯了人呢。
你白露舉手作勢要打。
你敢蔣飛索性將頭一仰,從地上起來的同時,梗着脖子就湊了上去。
我可是祖國的花朵一枚,這眼看都要結出果來了,還想着回報社會呢,都是因爲你,害的我這花朵馬上就要夭折了。
往小了說,你這是謀財害命,往大了說,你這就是殘害祖國棟樑,危害共產主義偉大事業
你還想打我,來來來,我給你打,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你打啊,你打啊這麼說着,蔣飛眼淚噗嗒噗嗒的就往下掉啊,那委屈的小眼神,簡直讓人心都跟着碎了。
別不敢動手啊,來,快點兒,你打我啊說話間,蔣飛往前踏了一步。
打啊蔣飛又往前進了一步。
我都快冤成竇娥了我,還有沒有天理了說這句的時候,蔣飛人已經站在了白露的面前,兩人之間相隔不過幾公分,甚至白露的胸前已經抵在了蔣飛胸膛上。
蔣飛感受着胸前傳來的柔軟,心裡暗爽的同時,眼淚流的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慘。
明明都怪你,把人家害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要打人家,你打吧,與其被外面的人打死,還不如死在你手裡呢。
蔣飛嘴裡這麼哽咽着,硬是往前又踏了一步,這一步踏出,左腳已經跨到了白露的身後,身子往前這麼一頂,幾乎是貼在了白露的身上
你打我呀,你打死我算了
蔣飛貼在白露身上不算,右手伸出去,直接把白露的左手抓住,硬是拉到了自己的臉上,明明是要打的動作,可白露的手完全就是在蔣飛的臉上撫摸
底氣明顯不足的白露,被蔣飛這步步緊逼,尤其是如今被蔣飛貼在身上,羞惱的同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越是往後退,蔣飛就越往前。
不一會兒的功夫,白露已經被逼在了牆角,只覺得小腹被什麼東西頂着,被蔣飛捉住的左手根本抽不出來,只得用右手去推蔣飛。
白露滿臉通紅,一想到自己小腹是被什麼東西頂着,懊惱的同時,心裡竟然還有一絲的期待,劇烈的掙扎着,沒曾想蔣飛竟然直接攬住了自己的腰,緊緊的把自己抱在了懷裡。
嗚嗚白露剛要發火,就聽到蔣飛哽咽着,直接抱住自己,將頭埋在自己的脖子上哭了起來。
聽着蔣飛的哽咽聲,也許是骨子裡的母性氣息被激發了出來,或許是本來就覺得虧欠蔣飛。
白露之前羞惱的火氣直接就消失了,猶豫中,兩隻手慢慢的放在蔣飛的後背上,輕輕的拍打起來。
蔣飛哽咽着,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來,兩隻手本來老老實實的搭在白露的腰上,隔着輕薄的衣服,感受着那吹彈可破的柔軟,兩隻手慢慢的,一寸一寸的,裝作漫不經心的往下滑去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