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蔣飛一雙大手直接矇住了林溪月的雙眸,他刻意將聲音壓的低沉,緩緩說道:猜猜我是誰
林溪月呆住了,這種出場方式是怎麼都讓她沒想到的,實在是太雷人了,她嚴重懷疑就是這種智商,怎麼自己就那麼喜歡他。
她覺得自己之前一定是吃錯藥了,一定是這樣,嘻嘻。
在桌面上已經看出是誰不說,單單是你短信約人,還有那熟悉的粗桑,是個人估計都不會聽錯吧。
但是林溪月還是故意裝作不肯定的語氣問道:
你,你不會是蔣飛吧
討厭,居然一下子就被你猜到了,驚不驚喜呀
蔣飛坐到林溪月對面,哈哈大笑。
而她也是神情不自然的哈哈大笑起來。
還真是有驚無喜,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也只有被貼上了蔣飛的標籤,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想我嗎
這種問題不應該是女孩子問的嗎怎麼今天的蔣飛看起來會這麼奇怪,各種發嗲撒嬌,簡直是蠢萌蠢萌的,讓人忍不住好笑。
當然這些都是蔣飛設計的節目效果。
想,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想一遍呢。
討厭,每天睡覺的時候在牀上想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人家還是處男呢。
蔣飛故意羞澀捂臉說道,林溪月一陣無語,說的好像誰不是處一樣。
再說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好嗎只是很單純的,或者說是很敷衍的回答你這個問題好嗎
我只是想說林溪月剛開口解釋就被蔣飛截了回去。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我願意
林溪月腦袋都懵了,心想這孩子的腦洞太大了,你不會是來自火星的吧,想象力也太非常人一點。
千言萬語都匯成一句話,看到林溪月神色認真,卻有些靦腆不敢開口的模樣讓蔣飛想入非非。
蔣飛也很期待,她會不會看在自己這一段時間那麼努力的份上,會向自己求婚呢想想都有些小激動。
於是,他癔症般地站起來,拉着林溪月的小手說道: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我願意。
蔣飛這聲音很大,全場都目光都聚焦在這裡。
他們隱隱感覺到是一場求婚,但和角色的差別也太大了吧。難道現在女追男都這麼流行嗎
周圍鼓掌聲不斷,不斷呼喝着在一起的字眼。
此刻蔣飛也是無比激動,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一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林溪月愣住了,自己還都沒說話好不好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啦難道火星人的腦洞都這麼大嗎
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朋友關係,在談一些瑣事而已。
林溪月趕緊朝衆人闢謠,尷尬的要命。
蔣飛心中很開心,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林溪月心中的真實想法
只是他必須要這樣做,據說爲了避免讓一個受刺激就給他更大的刺激。
很成功,在蔣飛想來,這個事情一定讓林溪月久久不能平靜,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多了。
蔣飛,你知道的,我是不好意思開口,畢竟這是我自己的家室,但是現在我壓力很大,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那邊的結果。
林溪月直接攤牌,省的蔣飛又搞出什麼其他的幺蛾子。
其實,溪月。沒關係的,我們總是會有其他的辦法,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溪月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看來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只能走那條路子了。
蔣飛的話已經很明顯,看來現在是沒有辦法去化解林家的危機,而這種情況她也不是沒有想過,但赤果果的現實擺在面前,還是有一些無法接受。
她知道蔣飛很努力了,她清楚地看在眼裡。
好幾次蔣飛採取行動都被林溪月撞見,但是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受累,她沒敢出現,她怕自己會給蔣飛帶來更大的壓力。
她試着幻想過,也許自己沒有出現,蔣飛會過的更快樂一點,與她相愛實在是一種傷害。
連最基本的關心,自己都給不了。她也想着天冷了,給蔣飛捧上一碗豆漿,天熱了就給他擦拭臉額的細汗。
蔣飛已經爲她做了很多,但是自己卻遲遲不敢,她怕,她怕自己會傷害了這麼一個在乎自己的人,一個視自己爲珍寶的男人,一個自己已經愛上的男人。
此刻,蔣飛有些口渴,他一直拼命去解釋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覺得有些難以下嚥。
是呀,無論千言萬語都解釋不了自己失敗的事實。
溪月,你要相信,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搞定的,無論付出怎麼樣的代價,請你相信我
蔣飛的眼神從未有過那麼清明,他發誓自己一定會做到。
林溪月笑着說道,只是那笑容總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相信你。
溪月,我就知道你一定相信我,溪月我告訴你,我們可以這樣做,首先
蔣飛本想將自己心中的計劃一股腦的說出來,且被林溪月直接用手勢打斷。
蔣飛,你過來。
於是蔣飛很聽話的走了過去,近的不能再近。
他能聞到林溪月從口出呼出的幽蘭氣體,沁人馨香。
蔣飛驚住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林溪月居然會主動去吻他。
蔣飛緊閉雙眼,顯得很緊張,就好像是和女孩子第一次接吻那般,旁邊還站着一羣老師,緊張極了。
蔣飛的腿部都有些顫動,無法合攏。
這一吻,似煙花璀璨的瞬間,似江河凝固的永恆,時間都忍不住在這一刻靜止。
吻得太逼真吻得太激動
蔣飛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女神主動親吻,他連做夢都不敢夢到這樣的場景。
他的呼吸也越發急促,很想配合着,更加主動一點,但是佳人已離開,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蔣飛,我們分手吧。
林溪月說的低沉,聽得人更加沉痛。
分手他怎麼也想不到,剛剛的還甜如蜜的兩人,怎麼轉瞬間變得冷酷無情。
他不相信,他感覺的到林溪月是愛他的,那一吻就可以品嚐出來。
溪月,你別開玩笑了,我心臟不好。
蔣飛,你看着我,我是認真的。
林溪月將蔣飛腦袋擡了起來,她的眼神也有些微紅,但卻裝作無情的模樣。
只有這樣,也只能這樣,她才能讓對方更好過一點。
林溪月相信,過不了多久蔣飛會完完全全的忘記她,去展開一種更好的生活,畢竟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實在是一件委屈至極的事情。
林家危機這麼大的擔子,她看到蔣飛都會覺得心疼。她只是希望她愛的人能過的輕鬆一點,好一點,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