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琪聽到這,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道:“練一練唄!再說唱歌這種東西,只是熟能生巧而已。你只是多年不唱了,嗓子生了一點。聽我的,再發聲練習個一段時間,吊吊嗓子,恢復恢復狀態,相信嗓子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韓潔聞言搖了搖頭,道:“就算我能恢復過來那也沒用!恢復的再好,大不了就是恢復到上學時候的全盛時期而已。
就我這,當初學校比賽才優秀歌手的水平,連個校內三等獎我都拿不到。你還想讓我去和國內的那些高手們去比,那不是更沒戲了嗎。
再說,拋開我的水平不論。一般參加這種大賽,都需要原創歌曲。你也知道,原創歌曲是很貴的,加上配器和製作伴奏,我這吃死工資的窮人,連想都不敢想。”
夏子琪聞言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這個倒是麻煩事!”
韓潔道:“哎對了子琪,你已經有兩次參賽經驗了。明年年初的大賽,你應該有實力衝擊銅獎了吧。”
夏子琪聞言露出一臉的苦澀,搖頭道:“銅獎我看是沒戲了!其實韓潔你也知道,唱歌達到了一定的水平,那就不是看演唱了,基本上要看作品了。參加全國大賽,自少要兩首原創歌曲才行,你讓我去哪裡找那麼多優秀的原創歌曲。
咱們中海市雖然也算上是大市了,但畢竟比京市滬市那些一線詞曲作家雲集的大城市來說,還是要差上不少的。
你是不知道!爲了上次大賽,我可是再回咱們滬市母校,求了我的導師師,纔算聯繫上咱們學校的詞曲作家董文山教授。廢了好大的力氣!算是求了一首歌。但也就是一首而已,你想多求半首也沒有了。
董教授的歌,一寫出來,都像瘋搶一樣。我能輪到一首,也全靠我導師王老師的面子。這第二首歌,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最後只能在咱們學院的作曲系又找了位老師。當然,那水準和董教授一比,要差上不少。
說實在的,我上次要是有兩首董教授那種大神級別的作品,弄不好還真有能弄個銅獎什麼的。當然,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而已,不是肯定能弄到銅獎。”
韓潔聞言是一臉的吃驚,道:“啊!一首歌都這麼難搞了。搞兩首歌,還只是有機會爭奪銅獎啊!我還以爲有兩首歌,能衝擊金獎了呢。”
夏子琪無奈的道:“那怎麼可能!別說全國高手雲集,人才濟濟。最關鍵的是,好像董文山教授那種級別的作曲家,手裡真正優秀的作品,早就被那些有實力衝擊金銀銅獎的歌手給預定了。輪也輪不到你呀!就算你想唱,人家還嫌你水平低,名氣不夠,浪費了人家的精品呢。”
韓潔聞言感嘆的道:“太難了!真是隔行如隔山。咱也不走專業路線,還真不知道原來走專業路線這麼的難。要不……你還是參加那些選秀節目吧,我看那個比較簡單。”
夏子琪聞言,呵呵呵!的笑道:“你可別笑死我了!我都多大了,怎麼可能去參加那些小孩子去參加的節目。我要去了,不是得被他們叫做阿姨啊!”
韓潔聽到這也是,呵呵呵!的嬌笑不止,道:“也是哈!咱們夏大美女,現在居然也是阿姨級別的人物了。真是難以想象呀!哎對了,你和你那個高中同學到底怎麼樣了?你倆不是從高中就開始眉來眼去的嗎!上大學的時候雖然不在一起了,但我記得關係是如膠似漆的,他來看你的時候,咱們還在一起吃過好幾頓飯呢。我當時還以爲你能比我早結婚呢!結果我孩子現在都上幼兒園了!你們還怎麼還沒搞定對方!”。
夏子琪聽到這,臉上掛上了些許的哀怨,唉!的一聲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他這幾年是怎麼想的!自從我讀研畢業之後,我們的聯繫就很少了。這兩年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不知道究竟想什麼。我團裡的工作也比較忙,演出也多,我抽空去找過他兩次,但找不到人。”
韓潔道:“子琪,我就奇怪了?你怎麼能看上那麼一個人呢!我也是服了你了!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敢上一個加強連了。你還偏偏抱着高中的那顆大樹!死死不鬆手。你就不能把他給甩了!再找一個。”
夏子琪感嘆的道:“你是不瞭解他這個人!他是外冷,內熱的一個人。當初我也和你說過了,高中的時候他救過我一命,差點把命都丟了,從那時候開始,我的心裡,就只有他一個人了,根本就放不下其他人。”
韓潔道:“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要我說,你倆根本就是一類人。雖然性別不同,但都倔的要命。要不我去找一下他吧!我和他好好說說,他一個大老爺們的,還能讓咱們這小女人先開口啊!”
夏子琪聞言忙道:“還是別了!我感覺這幾年他好像好像有什麼壓力似得。我想再給他點時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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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潔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也不年輕了,再拖兩年,你還能找到好的嗎?”
夏子琪聞言嘆了口氣道:“唉!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好了咱們別提他了,還是說說節目的事情吧!”
韓潔聞言一臉的無奈,轉而,她又有了自己的想法,恨恨的暗道,好小子,你想趴着雞窩不下蛋,做夢吧!
林寶昌,我知道你部隊的番號!你等着吧!
……
第一中學空曠的體育館裡,眼下已經站了很多人。可以說十二班除了張餘和葛文輝外,其他人都到齊了。男生女生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閒聊着……四周震盪着說話聲和鞋底摩擦地面發出的吱吱聲。
大部分人都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當然主題幾乎都是一致的,就是關於一會兒即將來到的一場萬衆矚目的賭約。
從十二班的全員角度來說,相信張餘會吹薩克斯的,只是少數人。大多數的人,可以說都不怎麼相信張餘會吹薩克斯。就算少數相信張餘的那幾個人,也不過就是相信他會吹一點點,甚至可能只會按幾下,會吹個響而已。
至於說張餘是個大師級的薩克斯演奏家,可以說全班是一個相信的人都沒有。因爲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相信了還出鬼了。
陸志權道:“哎胖子,你覺得老大會吹薩克斯嗎?”
吳傑道:“我認爲薩克斯老大肯定是會吹一點!你們也不用腦子想一想,老大要是不會吹薩克斯,能說出那麼多專業的名詞嗎!所以說,吹,老大肯定是會的。但要是說吹的是大師級的高手,那我看就有點懸了。雖然咱們都是關係不錯的哥們,但那也不能吹牛和吹薩克斯咱都分不清吧!”
呵呵呵呵呵!周圍的幾個人聽到這,都是一臉的帶笑,同時點頭表示同意吳傑的看法。
趙志軍道:“胖子,那按照你的邏輯來定性。這老大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到底想個啥?自己明明就沒那個水平,還要當着全班說那個大話。甚至還要和老葛賭一把五萬塊的薩克斯。這究竟是爲什麼呢?我真是猜不透,猜不透呀!”
吳傑道:“能讓你猜透,那還叫老大嗎!告訴你吧!老大玩的這叫派!其實有錢就是一種派。五萬塊,對咱們幾個窮光蛋來說,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大錢。但對老大來說,說是五毛錢,也差不多。就算輸了又怎麼,老大就是想讓咱們全班所有人都看看,我就是有錢,凡事不服我的,我就拿錢砸,既簡單,又暴力,還有效。”
趙志軍聽到這,眉頭一皺,道:“那老大不是趕上暴發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