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已經很透明瞭小張同學！老師能給你這個價格，其實就是因爲你這不是高考，學校抓的也強度也不大。當然，你也是老客戶了，纔有八萬八的優惠價！實話說，你這要是高考的話！二十八萬八也下不來呀！你想想，我們不但要提供給你考試設備，還要找槍手幫你提供考試正確答案。歸根結底你到是沒什麼！只是拿幾個錢而已。就算被抓到了也沒什麼，以你的身家，走走後門，校內給個批評教育也就完事了。我們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要判刑的！八萬八不貴啦！以後有機會的吧！等高考的時候，我一定給你個親民價。現在咱就別講價了小張！談錢傷感情啊！”
“這樣啊……嗯……那好吧！那麼設備的問題，還是和去年一樣嗎？升級以後，不會很難操作吧！”
“使用方式還和去年差不多！操作非常簡單，你都用過一次了，心裡都有數了。一個可以套在後牙槽上的骨傳導耳機，聲音清晰又不容易被發現。三支掃描考卷答案的微型掃描筆，待機時間比去年的老款增加了不少，一雙可以傳輸無線高頻數據的特製皮鞋，鞋底看起來比去年還薄了一點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對了宋老師！我能不能先付預付一點訂金，等考試結束以後！我再結餘下的尾款！”
“那可不行！小張！去年咱們也是先結款，後提供服務的。我們的風險大着呢！而且想要幫你提供正確答案，自然要找夠分量的槍手的幫忙，這筆錢我們要提前預支的！就算我們想賒賬，人家也不幹吶！”
“那一半訂金行不行？放心吧，尾款差不了你的。”
“不行！必須結全款。這個沒商量！”
“嗯……那好吧！你還是原來的那個賬號嗎？”
“對！就是原來商業銀行的那個賬號。”
“我知道了！等我打完了款！咱們再手機icq聯繫吧！”
“知道了！我這就幫你準備設備。你就等着出好成績吧！”
“那謝了！拜拜！”
“拜拜！”
……
馮少華的手機裡，傳出了兩人清晰的對話……可以說對話的內容，把郭子賢聽得是越來越吃驚。
直到這段錄音結束！郭子賢的表情已經是震驚的狀態了：“不是吧班長！張餘這傢伙居然真的作弊了！”
“嚇你一跳吧！別說你了，就算是我，剛聽到這段錄音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馮少華說到這是同時一笑，道：“沒想到！張餘那傢伙居然能找到這麼專業的作弊團隊幫忙作弊！要不是有這段錄音的話，我也很難相信，會有人使用這麼高科技的手段來作弊！簡直是不可思議。”
郭子賢聞言也點了點頭，道：“這種級別的作弊設備！應該是那種電影裡間諜們用的設備了吧！不過也真沒想到，張餘這傢伙還真敢下本錢！作弊一次，居然要八萬多塊。真是土豪！！怪不得他去年的考試，考得那麼誇張。原來真是有人給他輸送正確答案！”
馮少華隨即一笑，道：“從這段錄音上就證明了！張餘那傢伙基本和我想的一樣，學習上根本就是狗屁不是。他上學期能考出那種逆天級的成績，根本就是作弊得來的。哼！既然這次他的秘密都被我給知道了，他再想在私底下搞類似的小動作，根本就不可能得逞了。”
“班長！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郭子賢問道。
“接下來！”馮少華皺眉想了想，跟着道：“接下來當然就要求助我叔叔了！因爲光靠我們自己去檢舉他，根本不可能有人信，甚至還可能被提前透露給他，讓他有了防備。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讓我叔叔出手才行。到時候只要在考場上給那小子來個人贓並獲！他就百口莫辯了。”
郭子賢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個好方法！不過，那小子家裡似乎挺有錢的。萬一要是校領導就想保他！無非也就是一個批評教育。”
“想得美！”馮少華冷哼一聲道：“我叔叔怎麼說也是教育局主抓工作的副局長！黨組成員。被教育局副局長親自抓到作弊的學生，校領導又怎麼可能壓得住。只要我叔叔肯替我出頭，光憑着考場的監控視頻，也一下能釘死那小子！而且是那種死的不能再死的狀態了！你就放心吧，這次他絕對翻不了身。”
“高啊班長！”郭子賢聞言笑着豎起了大拇指，道：“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一勞永逸的把張餘那傢伙從第一中學給掃地出門了。到時候，學生會主席的位置，還是非班長你莫屬，我倒是無所謂了，只要能把我的記的大過給消除了就行。”
“放心吧！只要我能當上學生會的主席，你的問題，根本都是小事而已。”馮少華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道：“對了！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可千萬別傳出去了！萬一要是讓那傢伙提前收到了風聲，可就壞事了。”
郭子賢聞言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班長！我心裡有數的。”
……
就在兩人嘀嘀咕咕的時候！第一中學的早課還沒有正式開始！張餘坐在椅子上，表情上忽然出現了輕鬆的笑意，跟着拿起了自己早上買的一杯豆奶，心情不錯的喝了起來。
……
接下來的幾天！隨着考試時間的逐漸臨近，可以說校內幾乎每個班的考前複習，都被安排的滿滿的。對很大多數學生來說，考試成績，代表父母的期待，也代表着光明的未來。而對這些老師們來說，所教班級的學習成績，代表着績效獎金的多少，也代表着校領導對自己的看法，當然，同時也代表着同爲老師們相互競爭的虛榮心。
一年十二班，可以說除了張餘以外，都在緊張且忙碌的學習着……就連吳胖子和趙志軍這種全班吊車尾的傢伙，學起來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要知道上學期全班吊車尾的結果，教訓是深刻且慘痛的，可以的話，起碼今年的成績要讓父母的面子上可以過得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