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葉附近的一個小鎮上,最爲寬闊高大的一棟樓房內。
這裡是一個寬闊的大房間,房間內擺着一張圓桌,圓桌旁一共坐了四人,其中兩人正是木葉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以及火影輔佐團藏,而另外兩人則是照美冥以及漢庫克兩女。
此時。
猿飛日斬和團藏,以及他們背後站立的幾名暗部忍者,臉上都盡皆帶着幾分異樣的神色。
水影照美冥,他們早有聽聞,可是他們卻沒有關於漢庫克的任何情報,而且漢庫克自帶的魅力實在是過於恐怖,就連猿飛日斬和團藏兩個老狐狸,都不得不心中震動的強行震懾心神。
“幻術嗎?不,只是單純的氣質嗎?”
團藏眼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目光凝重,側目看向漢庫克的同時,衝着照美冥開口問道:“不知這位是……”
照美冥眼眸中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異樣,而漢庫克卻是自顧自的坐在那裡,根本就沒有理會在場的人的意思。
“是我們霧隱的高層……”
照美冥顯然不是太想介紹漢庫克的身份,於是直接岔開了話題,平靜地說道:“開場白就免了吧,關於這次戰爭,你們木葉準備給個什麼說法。”
猿飛日斬見照美冥不是太想介紹漢庫克的身份,自然也不會刻意逼問,於是目光閃爍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沉聲迴應。
“關於這次戰爭的和談,木葉打算和你們霧隱……”
猿飛日斬簡單敘述了一下和談之後的條約,每一項都顯得中規中矩,沒有什麼逾越,對雙方都可以接受。
不過。
霧隱一方的,站在照美冥身後的暗部忍者們,卻都目光閃爍,顯然對此不怎麼滿意,因爲在他們看來,他們霧隱有羅亞的存在,而且又是木葉主動議和,應該對他們做出較大讓步纔對。
“只有這些嗎?”
照美冥只是平靜的聽着,既不出言打斷,也不出聲反駁,直至猿飛日斬說完,並遞過來一份文件,她才接過來看了看。
“不知水影和霧隱是什麼意見。”
猿飛日斬衝着照美冥點了點頭,他們木葉已經說完條件,接下來就是霧隱發言了,事實上猿飛日斬心中已經做出了被霧隱稍微宰割一下的準備。
畢竟羅亞的威名太盛,他實在不想與之爲敵。
“我的意見嗎?”
照美冥平靜的看着猿飛日斬以及團藏等人,她雖然年輕,但畢竟原著中就是第五代水影,現在也完全拿得出水影的氣質。
拿着文件,照美冥輕輕的往桌上一摔,然後平淡的提出了幾個意見。
“這不可能!”
“太過分了。”
話語一出,猿飛日斬後方的木葉忍者們,便紛紛眉頭皺起,忍不住出言反駁,實在是照美冥提出的條件過於苛刻。
猿飛日斬也是眉頭緊鎖,沉聲道:“水影不覺得你的條件太過分了嗎?”
“這只是我的條件,你們木葉還可以再繼續提。”
照美冥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渾不在意的坐在那裡。
猿飛日斬眯起眼睛,在心中想了一下,將照美冥提出的條件劃掉了幾個,然後又縮減了其中幾個到能夠接受的程度,準備繼續商量。
如果換成是其他忍村,猿飛日斬這時候說不定就直接放棄了這次和談,可面對霧隱村,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用武力再去解決問題了。
可是。
就在猿飛日斬準備繼續商議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團藏,卻微不可察的輕輕的頓了一下自己的柺杖,讓後方的一名暗部目光閃爍了一下,低下了頭。
緊接着,團藏突然開口。
“水影,你們霧隱的條件太沒有誠意,我這裡倒是有一份條約……”
團藏的突然開口,讓猿飛日斬略微頓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後,卻並沒有打斷,任由團藏開口敘述,他也想聽聽團藏的意見。
可是。
隨着團藏一句一句的陳述,猿飛日斬的表情卻漸漸變得愕然了起來,而在場的霧隱忍者和木葉忍者,也都是有些驚愕。
無它,實在是團藏提的條件,對木葉太有利了,也對霧隱太狠了,這種條件按理來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霧隱可是佔據談判上風的,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條件。
“無理取鬧!”
“你們木葉就是準備這麼談的嗎?!”
霧隱一方,照美冥身後的一些霧忍,一陣愕然之後,也都紛紛冷笑開口,原本以爲木葉有點誠意,沒想到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還談什麼!
照美冥聽着團藏的陳述,仍舊一直平靜的坐在那裡,霧隱的忍者們都覺得這應該是暴風雨的前奏了。
待團藏最後一句話落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照美冥終於開口了,而且她的話也的確令全場皆驚。
“可以。”
嗡!!
霧隱忍者幾乎都是瞬間神色呆滯,旋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照美冥。
“水影大人?!”
“這種條件怎麼能答應!!”
木葉一方的忍者也都是一臉震驚,紛紛目光難以置信的在團藏和照美冥身上掃過,想要看出點什麼,卻根本一頭霧水。
照美冥一臉認真,完全看不出是開玩笑和生氣的樣子,而團藏則是說完之後,就一臉高深莫測的坐在那裡,目光深邃。
猿飛日斬也同樣有些愕然,但旋即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臉色一變。
“團藏,你……”
“猿飛,這次和談很圓滿,不是麼。”
團藏直視猿飛日斬的眼睛,目光深邃的開口道。
猿飛日斬的表情連續變化了數下,眼角的餘光更是不由自主的側目,看了一眼背後木葉忍者之中,正微低着頭的一個忍者。
這是一名少年,背上有着宇智波一族的標徽,一雙眼眸中更是有兩個四角大風車在緩緩轉動,赫然是萬花筒寫輪眼,而他的身份也不言而喻。
宇智波止水!
猿飛日斬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難看的看了團藏一眼,目光彷彿在質問團藏爲何不與他商議,而團藏則是回以一個平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