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就是這個小子!”鬱天路大聲怒道,“上次在飯店裡就是他打傷了我!”
“原來是你?”鬱和山上下打量着何衝,“看來是有點本事,怪不得能傷得了天路。”
“話說反了吧?”何衝鄙夷,“應該說你們家這位二世祖太沒本事了,居然讓我一根指頭就戳倒了,還好意思號稱什麼古武世家的人?”
“不用在這逞口舌之利!”鬱和山冷哼道,“一會兒我就讓你也嚐嚐一指洞穿的苦頭!”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我現在沒心情搭理你。”何衝看都不看他,轉身問道,“符阿姨,玉書,你們怎麼樣?”
符秀瑤是被對方打中一拳,但她本就底子不薄,雖然受傷卻無大礙,反觀全玉書卻是精神有些萎靡,似乎有些不妥,此刻正被葉安琪抱在懷裡,一副將死的模樣。
“我沒什麼事。”符秀瑤捂着胸口,說道,“玉書好像傷的不輕。”
“我看看。”何衝完全不在乎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竟就那麼施施然的走到全玉書旁邊,右手搭在對方手腕上就要查看。還沒等他察覺到全玉書的脈搏跳動如何,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背被輕輕的撓了兩下,詫異中擡頭看去,卻發現剛纔還一臉死相的全玉書竟睜開眼睛在看着自己,眼神雖不說
跟完好時一樣,但也絕對不像個將死之人。
剛想說點什麼,卻又感到自己手背被這傢伙撓了兩下,同時全玉書的眼神裡滿是享受外帶警告。
看到這個情形,何衝就算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傢伙擺明了是在享受躺在葉安琪懷裡的那份愜意,假裝傷的很重。
“咳……”何衝清清嗓子,“玉書的傷勢不致命,但不能隨意挪動,安琪你一定照顧好他,等我收拾完這三個混蛋再給他醫治!”
“好好,我一定照顧好玉書。”葉安琪臉上淚水未乾,聽到何衝的話將雙手抓的更緊,也讓全玉書貼的更瓷實。
全博平本是擔心自己孫子的傷勢,此刻聽何衝這般說倒是放了不少心,包括符秀瑤和符元化也都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誰都沒發現全玉書眼中的那份狡黠。
不得不說何衝還是很仗義的,這個時候居然沒拆穿全玉書的那點小心思,更還幫了一把,這讓後者心裡都快美翻了。
也不得不說全玉書有夠可以,這個時候都不忘享受妹子的香抱,果然是那個什麼膽包天。 шшш⊙тtκan⊙℃ O
鬱和山這會兒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子居然如此蔑視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幫着查看傷勢,實在該死。
“橫川,去殺了他!”鬱和山低聲喝道。
“可是那裡……”橫川有些膽怯。
“怕什麼,符秀瑤已經受傷,那小子最多是地級初期,跟你同級,你還怕輸給他嗎?”鬱和山怒道,“快去!”
橫川沒有辦法,他現在的新東家可是鬱和山,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他,雖然萬般的不情願,但這時也只能硬着頭皮出手,在所有人都未防備時疾衝而來。
“何衝,小心!”符秀瑤首先察覺,驚呼道,同時更想要出手相助。
他們沒人知道何衝的真實境界,即便是見識過的葉安琪也同樣不知道,在他們看來何衝就算再厲害境界也不會太高,畢竟年齡在那裡擺着。
符秀瑤想要出手,但怎奈何傷勢的牽動讓她慢了一線,而橫川也已經到了地級初期,這瞬間的時間已經足夠他殺到何衝的背後偷襲。
符家人和全家人俱都臉帶哀色的不敢再看,而鬱和山和鬱天路則是滿臉的興奮,他們所有人都有同樣的想法,那就是:橫川要得手了!
但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眼見橫川那一拳就要命中時,卻忽然停住,好像被摁了暫停鍵的視頻,而橫川的神色更是帶着無盡的難以置信,繼而緩緩倒下。
“跳樑小醜,也敢在我面前嘚瑟?”何衝這纔將身子轉過,誰都沒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
在場所有人,無論是誰,俱都有些呆滯,他們沒想到竟能有此實力,無聲無息中便將橫川制服。“小何,這個鬱和山最少也是地級巔峰,你一定要謹慎些!”雖說在見識了這一幕後大家都對何衝的信心都暴漲,但符元化仍舊囑咐道,“他就是震斷經義全身經脈的那個人
。”
“原來是他。”何衝的目光瞬間聚焦到鬱和山身上,“十分鐘前就是你鬼叫了一聲,嚇得我差點把毫針都拔下來了?”
何衝對這件事還是很耿耿於懷的,要不是這傢伙扯嗓子嚎的一聲,自己也沒必要急三火四的加快進度,還差點前功盡棄。
“臭小子,以爲幹掉橫川那種廢物就能囂張了嗎?”鬱和山喝道,“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他這明顯是正常打鬥前的開場白,但何衝卻不管那些,甚至不等他最後那個字說完便忽然欺身上前,竟是直接殺了過去。
“不自量力!”鬱和山面現猙獰,卻完全沒把何衝當回事。
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小子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可就在下一秒他卻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
兩人瞬間撞在一起,但鬱和山沒能撼動何衝半分,反倒是何衝卻將他撞的向後直退。
但何衝怎能輕易的就這麼放過他,伸手向前一探,竟又給這傢伙抓了回來,隨即一招黑虎掏心結結實實的敲在胸口上。
鬱和山被這一下打的又是不由自主的往後直退,喉頭更是一甜,顯然是有了內傷。可這並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只見何衝又給他抓了回來,狠狠一腳掃在他腿上,立時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跟着一手抓住他的衣服,另一隻手左右開弓來回不斷的開
扇。
“噼裡啪啦”的巴掌聲好像鞭炮爆炸一樣送進衆人耳內,不多會兒就給這傢伙揍成了豬頭模樣。“我還以爲有多牛呢,感情就這揍性?”何衝扇的自己手都有點疼才停下來,看着已經滿臉生無可戀的鬱和山鄙夷道,“我就不明白了,是誰給你的膽量來這裡鬧事的?天生
喜歡找抽被虐?”
剛纔還不可一世更打的符家衆人沒有還手之力的鬱和山,此刻在何衝手裡就好像一隻螞蟻般隨意蹂躪,讓所有人立時大跌眼鏡。
“聽說你要滅了符家?”何衝將他提起到自己視線平行的高度,哼着問道,“符叔叔的經脈是你震斷的?”
“我……”鬱和山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但他很清楚此時應該求饒,但還沒等開口,全身卻忽然一震。
只見何衝的左手成掌猛的打在他丹田處,鬱和山腦門上的冷汗頓時跟下雨似的直往外冒。“你……你居然毀了我的丹田!”鬱和山悲憤交加的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