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竟然是寒蟬琥珀!何衝眨了眨眼睛,看着劉見年手中的寒蟬琥珀眼中淨是迷茫。
“寒蟬琥珀,啥玩意?
很值錢麼?”
何衝看向劉見年,希望能夠一下,這個東西憑啥能夠和自己手中的這塊上品靈玉能夠比較。
“嘶嘶嘶!”
周圍一羣人聽到何衝的話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這二年竟然還有不認識寒蟬琥珀的!這人莫非是從哪個秘境之中挖出來的不成?
就是劉見年也是很驚訝的看了何衝兩眼,但是看何衝那無知且萌新的眼神,不像是在戲弄他。
何衝被周圍一羣人像看稀罕一樣打量着,並沒有任何不好意思,這所謂的寒蟬琥珀他真的不知道,就是四極圖錄和之前熊戊尊給的玉簡之中也沒有提到。
劉見年將寒蟬琥珀拿在手中,他又不能夠摸一下,用神之中指感應資料。
“能不能解釋一下,我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
見氣氛有些僵持,何衝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
劉見年有些驚異,沒想到何衝竟然如此淡定的說出這話來。
“道友真是個有趣的人。”
“嗯,小夥子眼光不錯嘛,我隱藏的這麼深,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何衝一臉懊悔的模樣,讓劉見年世界觀有些崩塌。
“咳咳!這寒蟬琥珀,是近年來比較流行的一種寶物。”
“與其說寶物,不如說是古玩更加貼切一些,這寒蟬琥珀是玲瓏琥珀套裝中的一個,這玲瓏琥珀一套共十二個,分別爲:紅葉,蝴蝶,寒蟬,雨落,但見聲,一縷光,風起,黑子,白子,輕羽,一絲煙,餘年。”
何衝聽得一陣頭大,這都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而且這寶貝現在還有按套收藏的麼,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聽說這十二個玲瓏琥珀收集齊全之後,能夠從中悟到一種極其強大的秘法,所以這些年這種古物也漸漸的流行起來,我手中的這寒蟬琥珀雖然比較容易開出來,但若是放在小型的拍賣會上還是比你手中的那塊靈玉更加受歡迎。”
“哦,你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說我沒吃虧唄。”
何衝點了點頭,對劉見年說道:“那麼趕緊開始吧,我趕時間。”
劉見年眼睛微微一眯,心中有些惱怒,此人竟然如此無禮,讓他覺得一陣心煩。
“等會兒定要給他一些厲害看看!我就不信你一個連寒蟬琥珀都不認識的人,能夠從這古物中開出來什麼好東西!”
劉見年愣神間,何衝已經在古物之中挑選起來。
雖然看樣子何衝是在挑選古物,其實他根本不會看古物裡面有什麼寶貝,價值高還是低也不清楚,再者,他來這兒的目的也不是爲了這個。
索性挑了一個最便宜能夠買的起的,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只要一個下品玉幣。
將古物挑選好,周圍的人看着手中的古物頓時一陣嘲笑。
“還以爲是個多了不起的人,結果挑選了這麼一個垃圾,原來就是一個給劉師傅送寶貝來的!”
“就是,那種只要一個下品玉幣的一般人家都是當添頭送的,基本上裡面都是垃圾,這人竟然還想挑個這樣的東西,來贏了劉見年,簡直是癡人說夢!”
劉見年眉頭緊皺,在一堆古物中仔細挑選了半天,才挑選了一個花瓶模樣的古物,價值二十個下品玉幣。
目前就花銷上來看,劉見年已經贏了何衝。
兩人將各自挑選的古物放在一個桌子上,讓周圍的看了看,確定都是沒有動什麼手腳之後,便準備解開禁制。
“道友,準備好了嗎?
不知道道友用什麼方法解開這上面的禁制?
在下決定用抽絲剝繭術,這樣的話最快有兩個時辰就能解開,如何?”
劉見年看向何衝,雖然何衝挑了了怎麼看都不像裡面是事有寶貝的古物,但是他還是沒有徹底的輕視何衝,誰知道此人是不是他的競爭者請來戲弄他的。
“什麼什麼手法?
沒聽說過,你弄你的,我需要那麼麻煩。”
何衝打了個哈欠,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好吧,但願道友足夠厲害,莫要成了一個笑話!”
劉見年眼中隱隱閃動着怒火,劇烈的呼吸了幾下,才緩緩恢復平靜。
說罷,也不管何衝,雙手如蝴蝶翻飛,劃出一道道花裡胡哨的光芒籠罩住花瓶古物,只見花瓶上面的灰色的禁制在一點點的消散着,就目前這種速度,確實有兩個時辰就差不多了。
何衝稍微提起一點精神,仔細觀察了一下劉見年解禁制的手法,看的他大失所望,還以爲會有什麼神奇的招數,原來只是花裡胡哨,一點都不實在!周圍的衆人反而興奮起來,看着劉見年的動作議論紛紛。
“如此古物竟然只需要兩個時辰就能夠解開,劉見年不愧是這一樓的鑑古師之中的翹楚,果然厲害!”
“就是,就是!這整個一樓大廳之中,能在兩個時辰內解開禁制的人,怕是不會超出一手之數!”
“這抽絲剝繭法果然玄妙,每次看到劉見年使用這種手法解開禁制都是一種心曠神怡的享受。”
周圍的人的吹捧聽得何衝有些作嘔,沒想到解個古物竟然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要他在這兒聽兩個時辰別人拍別人的馬屁,他真能反胃死!“慢死了!”
何衝嘟囔一聲,手指在自己挑選的盒子古物上輕輕一點,灰色的靈雷融入其中,禁制瞬間土崩瓦解,變成了灰塵落在了桌子上面。
將盒子打開,裡面就一張粗糙的紙條上面寫着娟秀的字跡:少主,奴家想你了。
何衝看着手中紙條有些無語,他們還真沒說錯,這最便宜的古物確實開不出好東西!將紙條放回盒子中,把那塊上品靈玉往桌子上一扔,何沖淡淡的撇下一句話,“好吧,我開出來的確實更垃圾一點,你贏了。”
說罷,何衝轉身便往自己的小房間走去。
“我剛纔沒看錯吧,這人竟然只是手指輕輕一點,就解開了上面的禁制?”
“好像是這樣的……我看他手指一點,整個禁制就變成了灰塵散落在桌子上面了,他這不會是作弊了吧?”
其中幾個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便尋着何衝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緊接着,又是幾個人。
不一會兒,這塊地方就剩下劉見年一個人了,花瓶上的禁制才解了十分之一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