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煙館所在也是個鬧市之地,距離賭場其實也不算太遠,來這後還能瞧見那邊的火光。
何衝進到裡面卻是一皺眉,滿屋子的煙味,倒是挺香但也嗆人。
他倒是沒什麼多餘的話,也不問負責人是誰,看場子的是誰,只說了一句。
“所有人,不是刀幫的不想死的就馬上走,不然一會連累了性命別說沒提醒!”
可惜這些癮君子哪會聽他的話,一個個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看啥子一樣,就抽自己的昇仙煙去了。
倒是煙館的人怒氣衝衝的上來來,很可惜直接就被何衝抹了脖子。
接下來就甭說太多的廢話了,退出煙館,何衝一把火就燒了起來,這樣才讓裡面的人嚇得四散奔逃,而何衝他倆則在外面看着。
何衝現在很急,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再不找到人真是怕出什麼意外。
但是再急也沒用,畢竟問不出刀幫老巢的位置,只能這樣去逼,總有逼出來的時候。
“說起來……”何衝忽然問道,“魂語鼠呢?”
有個極品的靈獸魂語鼠在身旁,就憑刀幫這些人的手段,怎麼着也不可能如此輕鬆的就抓到廣寒思的。
畢竟靈魂攻擊可不是這些人能夠防禦住的,他們甚至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除了老實的面對別無他法。
“也被迷暈了。”
廣寒思神色一黯,“當時最先貪嘴的就是它,然後我才動的筷子。”
“你是說他們在你們的飯菜裡下毒的?”
何衝有點接受不了這事,未免也太愚蠢了點吧。
明知道這是刀幫的人,居然還讓他們進到吃飯的地兒,那不擎等着被下毒嘛。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們硬闖進來的,也一定會全盤謹慎的盯着,哪有這麼輕易的被下毒,簡直就是笑話。
“是,他們闖了進來,我們沒有防備,但全程都沒有上前去動我們的飯菜,除了……”廣寒思想了想說道,“我隱約記得給他們錢的時候,那人彈了下衣袖,隱隱的有白色的粉末出現,但我們只以爲那是灰塵,也就沒在意。”
聽到這,何衝揚了下眉毛,沒想到這刀幫倒還有下毒的高手,不知不覺的就把飯菜沾染上了毒性。
不過這種所謂的高手也只是針對廣寒思等人而言,既然能被事後回憶起異樣來,那也就不能稱作真正的高手了。
“所以說魂語鼠現在還在你們會館?”
何衝繼續問道。
如果這小東西完好,是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得手的,而那些人也絕對想象不到這小靈獸的可怕,肯定就以爲是個普通寵物,自然也就不會怎麼着它的。
既然還在,那就得回去尋一下,總不能讓這傢伙跑了或者死在那裡吧,但這也得救了人之後才說,現在是不行了。
廣寒思被提起這事心中不快,一張俏臉越加冰寒,仙兵更是懸浮而起,就等着看那不順眼的直接咔嚓了。
癮君子們逃的差不多了,沒出來的都是那些還在迷糊不要命只想煙的主兒,何衝也不想可憐他們,更不會去給強行拽出來。
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只能是禍害親人禍害朋友,或者還不如死了,倒也清淨。
但是煙館本身的人卻是耐不住,真刀真槍的跑了出來。
他們是真想救火,但是真救不得,那水潑上去半點作用沒有,完全沒有丁點剋制的意思。
不得以他們只能出來,但馬上就見到了還在等候的放火之人。
“不用你們問了,我自己說。”
何衝看着他們,率先開口,“我叫何衝,雨凌宗的人,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吧?”
“什麼!”
那些人眼睛瞪大,“原來是你,你知道後果嗎!”
何衝再刀幫那絕對是響亮的,畢竟給了刀幫好幾次癟,可後者道最後卻不敢直接面對正主了,這多少也會對士氣產生影響,自然傳播的也就更快。
“春來院跟賭場已經被我燒了,你們這是第三個地兒。”
何衝只說自己的,“老實點,把你們刀幫的老巢位置說出來,我給你們活路,不然都得死!”
“我看今天死的是你!”
話音剛落,便有個看似魁梧的傢伙捻動法決操控仙兵殺了過來。
但還沒等他們反應,何衝卻是沒了蹤影,跟着就出現在那人所在的位置,而那個魁梧的傢伙竟然不知道怎麼居然被踩在了何衝的腳下,脖子已經摺斷,整個人都是死的不能再死,而他的仙兵也是“噹啷”的落在了地上。
“說,在哪!”
何衝的聲音透着森然的殺氣,但很輕也很淡,看着活着的那些傢伙。
“機會給了,要學會把握,不然步了那些人的後塵,可就沒有下次了!”
一邊說着,何衝一邊踩了兩下腳下的那個死人,顯然是在提醒他們不要學這反面教材。
“不知道……是真不知道……”煙館的人或許是被昇仙煙給腐蝕了,骨頭很軟,直接嚇的就尿了褲子,慌張說道,“只知道是在城中,我們堂主曾經提過,好像在天府大街那一塊!”
“天府大街?”
何衝一愣,怎麼能在那個地方。
“不是天府大街,是在那周圍,但具體是在什麼位置不清楚。”
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之前曾跟着去過,但到了那附近就不讓走了,讓候着,看走去的方向是在那附近。”
何衝聽到這話沉默了,雖然問的是詳細了些,可依舊沒什麼用,自己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搜,就算能找到也得好幾天以後了。
“滾!”
何衝不是說話不算的人,“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出現在府都,必死!”
沒想到何衝真的放了他們,這些人趕忙千恩萬謝的跑掉,頭都不敢回。
現在越來越不好找,何衝真的是有些頭大。
但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去找袁田,逼着他說,可這樣一來就會出大問題,府主那邊也不好交代,所以還是不能動。
何衝總覺得還有誰能知道,可腦子裡就是想不起來,讓他很是鬱悶。
“走,繼續燒鋪子,權當是給府都人民做好事了!”
何衝發起了狠,拉着廣寒思繼續尋找刀幫的鋪子。
刀幫家大業大,在府都雖然生意不少,但也不可能遍地都是。
賭場除了之前的還有另外的兩家,分別在不同的地方,包括煙館也是,酒樓之類的也有三五家。
何衝一個沒落,全部燒了個遍,但問出來的話卻都是大同小異,看來這刀幫隱藏的真是夠深。
直到他在燒最後一家酒樓的時候,讓他意外的人出現了。
“何衝,住手!”
“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