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乙丙對這個五嶽四象陣的防禦能力很是滿意,用他的話來說最後他那一掌之力天底下除了聖主以外在沒有人能抵禦的住,卻不想這樣一個陣法卻能裂而不碎,如果換做其他人就更是攻不破了。
接下來的日子何衝便開始四處教學以及佈置陣法,方信暉的家裡本來也想佈置的,後被對方拒絕,說是他家就算佈置上也沒啥用,因爲沒有強有力的古武者充當陣眼,而且估計對方也不會來找他的麻煩,畢竟這樣就等於是在給楚家示警,麻煩不說還給自己增加了難度。
他的說法最後被何衝採納了,不過遲家倒是佈置上了陣法,畢竟現在都知道遲家跟他何衝交好,防備下還是應該的,包括天元印陣也都教給了他們。
在海松市又呆了十天左右,賈乙丙卻在第三天的時候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又去幹嘛了,但以他的話來說這次只是短暫出行,不用多久便可以歸來。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何衝在試驗陣法強度的當天晚上又找到賈乙丙問了下五行雷珠的事情,現在這東西在自己人的小圈子裡已經公開了,而且何衝也的確好奇這些珠子的來歷。
可惜賈乙丙卻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來歷,只說這五行雷珠可是連上界都看得很重的東西,讓何衝務必不要太張揚,同時賈乙丙更囑咐所有人不要將白天說的和看的透露給外人知道。
看來五行雷珠的秘密也是很大的,要想徹底破解謎團還是得等遇到遙遠的未來何衝纔有可能知道。
將一切都佈置妥當,他們兄弟五個便開始向裕平市進軍了。
上次去的時候何衝雖然表現的很淡定,但其實也是有點偷摸的意思,畢竟真要是再遭遇到太叔堅城那樣的高手是非常棘手而且有很大危險的。
結果太叔堅城是沒遇到,他那倆弟弟卻埋伏下了,更差點給何衝打的一命嗚呼。
可這次再去裕平市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他們五個可以說是信心十足,除非他太叔家的人躲的老遠找不到,否則非得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不可。
當然了,這次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幫曲家拿回屬於他們的一切東西,或者說是讓太叔家的所有盡歸曲家,老話說的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太叔家也是該還債的時候了。
一開始何衝還提議讓曲家跟着一起去,不過被楚天舒制止了,原因很簡單,他們一家三口可都是普通人,真要是一個不小心再出意外那可就真的是太不值了。
“平谷,你還沒想出來那個地方是哪嗎?”這次他們開的是商務車,司機輪換着來,現在熊鵬飛在駕駛,全玉書閒着沒事又唸叨開了,“這都一個月了,你這腦子是有多不開竅啊?”
“我靠!”薛平谷氣的罵道,“你小子有求於我還來埋汰我,信不信我不伺候你了?”
“哈哈,平谷哥,你這就不仗義了。”全玉書就是個二皮臉,趕忙討好的說道,“快想想嘛,早點想出來咱們也好早點去不是?”
“我也想早點想到,可是真想不到。”薛平谷頭都大了,“全大少爺,算我求你了行不,你別催我了,我比你還急呢,要是想到了我能不告訴你嗎?”
何衝在旁邊看的直笑,但也很體諒全玉書現在的心思,要換做自己恐怕也會這麼着急。
“笑什麼笑,就怪你!”全玉書沒好氣的朝着何衝瞪眼,“你說你也是,咋就不問問那本什麼破陣圖地名呢,只看光景有個屁用啊!”
“我說你屬狗的是不是,怎麼逮誰朝誰呲牙?”何衝笑罵,“信不信我給你嘴縫起來?”
“你也就有本事欺負欺負我這個斷了經脈的人,有本事你給我把經脈接起來再欺負我啊!”全玉書也算是找着理由了,隨即仰在座椅上長嘆一聲,“哎,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經脈的事情後來全玉書找賈乙丙問過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後者當然是毫無辦法,說是如果在上界還有可能,但現在只能聽何衝指揮了。
衆人驅車十小時,終於是在夜晚時分來到了裕平市,下高速行駛了沒多久,立刻就在大街上被兩輛車前後夾擊,生生的逼停在半路。
“幾個意思?”全玉書滿肚子的怨氣,此時立刻炸毛,“這還帶劫道的啊?”
“怕是咱們已經被太叔家盯上了。”何衝說道,“這些人估計是太叔家派來跟咱們爲難的。”
“我這個暴脾氣!”全玉書繼續炸毛,“你們都在車裡坐着,我下去跟他們交涉,我還就不信了,居然還有人敢攔咱們的車。”
說完,全玉書直接拉開車門走了下去,看那模樣下手是輕不了,薛平谷幾個倒也想下車,卻被何衝制止了,對付這種小角色用不着出動這麼多人,正好也讓全玉書出出氣。
這些人的確是太叔家派來的,他們的本意是騷擾外加試探,一是想看看何衝他們究竟來了什麼人,二是騷擾讓何衝他們形成煩躁的心情並且堅決不讓他們找地方住下,精神上的消耗也是非常重要的。
但最主要的還是第一條,畢竟何衝這是第三次來裕平,既然敢來就肯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有道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太叔家也是這麼打算的。
而他們之所以會知道何衝來裕平市,則是何衝在臨走的時候故意透露出的消息,他相信在楚家周圍一定有他們的眼線,太近雖然不可能,但不遠處一定觀察着,而結果也正如他猜測的那樣果然找了來。
“你們想幹什麼?”全玉書一下車就表現的很嘚瑟,“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攔車,以爲這路是你們家開的嗎,還想收過路費是咋的?”
“嘿嘿,小子,算你猜着了!”前後兩輛都是麪包車,下來了十多個壯漢,當先的一個傢伙猙獰的笑道,“我們還就是來找你收過路費的!”
“還真是奇了,你們是不怕死還是想找死?”全玉書哼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居然敢朝我要錢?”
“馬上你就知道是誰不夠斤兩了!”那壯漢依舊猙獰,“車上還有沒有人了,全都叫下來,我們是按人頭收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