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好好的揍他們!跟了老孃幾天了,上廁所都跟着,煩死人!”
宋甜兒在一側興奮地揮舞着拳頭爲李揚打氣。
“放心好了!”
“怎麼的?你們想要跟小爺練練?”
李揚擺出一副街頭打架的架勢,蹦蹦跳跳的,顯得很搞笑的樣子。
兩個墨鏡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不屑與恥笑。
其中一人聳肩道:“還是你去好了,我覺得我不適合跟他交手!”
另一墨鏡男故作幽默道:“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難的教教他如何做人好了!”
墨鏡男子腳步沉穩的走到李揚面前,勾勾手指道:“小子!你知道她是誰看上的女人嗎?聰明的趕緊夾着尾巴滾蛋!不然的話,你的人生以後就徹底的悲劇了!”
“你腦袋裡都是大便啊?那麼多屁話!打不打?不但趕緊跪地求饒,小爺心情好了還放你一馬!”李揚不耐煩的罵道。
“哈哈……打呀李揚,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宋甜兒興奮的臉頰紅潤。
墨鏡男怒了,不識好歹!大步走過來,微微一動,赫然生出一股氣勢,一拳帶着風砸向李揚的眼窩。
他一出拳李揚就動了,身體一側,一掌斜拍迎向他的拳頭,另一掌擊出擋住他含而不發的另一拳。
李揚一出手,兩名墨鏡男子都震驚了。
深藏不漏啊!難怪如此的囂張!
李揚不給他震驚的機會,雙掌兇悍凌厲,腳下動作飄忽迅捷,一掌拍開他拳頭,不等他另一拳擊出,一掌輕輕的印在他肩膀之上。
咔嚓……
一陣刺耳的碎骨響聲。
“小心!”另一名墨鏡男驚呼一聲,衝了上來。
但爲時已晚,李揚另一掌隨之而上,精準無比的劈在墨鏡男臉上,順勢下爪一把抓住他脖頸。
李揚另外一掌看似隨意的拍在墨鏡男肩上,再次傳來刺耳的咔嚓聲音,墨鏡男子忍不住悶哼一聲,肩膀也被李揚拍斷了。
斷線風箏一般被李揚
抓起來,看也不看狠狠的砸向衝上來的另一個墨鏡男。
墨鏡男想要躲避,但丟過來的墨鏡男必然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再次受傷。
若是不躲避,李揚已然隱身在男子身後,腳步震地,迅捷如風的緊跟而上。
就在他猶豫的瞬間,空中的墨鏡男子低吼一聲,身體如彈簧一般伸展開,擋住了李揚的攻擊,大叫道:“不要管我,彙報公子讓部長過來!”
沒有受傷的墨鏡男子聞言,猛然一跺腳,身體立刻倒退而回,速度極快,瞬間拉開幾米的距離。
李揚雙目一寒,雙掌韻滿暗勁,悍然擊中不要命一般擋住自己去路的墨鏡男。
“啊……”
“噗……”
墨鏡男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張口噴出大口的鮮血,混合着碎裂的內臟。
翻滾着如破敗的棉絮,滾出十幾米遠這才頹然落地,仍舊滾落幾米距離,這才停住,早已經癱軟如泥,成了半死人!
李揚深吸口氣,剛纔暗勁勃發,可是消耗他不少的體力和暗勁。
擡頭看到那墨鏡男子已然掏出手機在快速的彙報,看他脣形,很明顯是在彙報這裡發生的事情,並且在求救。
李揚將他說的話一字不落的看在眼裡,翻譯了出來。
很明顯這羣人就是你所謂的第一珠寶公司的走狗了。
李揚冷哼一聲,雙腳一顫,腳趾緊緊扣住地面,猛然竄出,如趟泥一般前行,速度極快,瞬間來到了墨鏡男身前。
墨鏡男神情一變,他已經從同伴的遭遇之中感覺到李揚的難纏,他和同伴的功夫也就是半斤八兩,完全不是李揚的對手。
他立刻躲閃逃竄,但李揚的腳法卻十分的奇特,彷彿帶着膠水一樣纏着他,不脫離他周身,讓他無法躲避。
忽焉在前,悠忽在後,墨鏡男子瞬間額頭見汗,汗透重衣。
疲於應付。
肋下風聲猛惡,急忙去擋,另一側卻再次遭遇攻擊。
啪!
一掌卻忽然擊在他後腰之上,
暗勁激發,墨鏡男慘呼一聲斜飛出去,噴出一口鮮血,卻又咕嚕一下爬了起來,狼狽逃竄。
奇怪的是李揚卻不追趕,而是冷笑着看着他消失在遠處。
這裡本是大學城,人口密集之地。很快就聚集了不少人。李揚拉着宋甜兒瞬間閃入了人羣之中,消失不見了。
“你剛纔怎麼不去追他!讓他逃走了?朱家的走狗,煩死人了!打死都活該!”宋甜兒不滿的說道。
“嘿嘿,放心好了,逃走的比不逃的還要慘!我已經將他的腎打壞了,十天半個月之內他就必然尿血而亡。除非換腎!不過換腎這樣的事情是那麼容易的嗎?”李揚陰笑道。
“幹得不賴!那頭豬煩了我快一年了,我都快被他逼瘋了!你趕緊幫我解決了他!”宋甜兒煩躁不已的說道。
“那你這幾天怎麼不向我求救?”李揚不解的問道。
宋甜兒鄙夷的看着他道:“你不是陷身溫柔鄉,早就把我給拋到九霄雲外了嗎?還會管我的死活?”
“你說的那麼絕情!那可不是我的作風,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憐香惜玉,最大的優點也是惜玉憐香!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污衊我呢?”
李揚上來摟住宋甜兒纖腰,委屈的說道。
“信你的話纔有鬼了!哼!”
宋甜兒不滿的冷哼一聲,卻沒有掙脫他的懷抱,讓他抱着。
“信我的話的永生。”李揚得意道。
“厚臉皮!”宋甜兒鄙視道。
“不過,你不要現在說得好,到時候又退縮!”宋甜兒忽然皺眉說道。
“什麼意思?”李揚問道。
“因爲朱家在國內的影響力十分巨大!這一次進軍本市,我估計本市的幾家珠寶公司都要面臨巨大的競爭壓力,肯定不是朱家珠寶公司的對手!就連一直被我看好的歐錦麗人珠寶公司也不行了!”宋甜兒擔憂的說道。
歐錦麗人?那不是薛濤小姨的公司嗎?難怪前一陣子她那麼忙碌,除了原材料日漸緊縮緊張之外,肯定還有來自朱家的壓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