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微笑,接受張德陽認輸的俊朗年輕人,李青蘿臉色慘白,一屁股坐在山茶花叢中,絲毫不顧山茶花刺肉。
“怎麼可能?一定是搞錯了”她鳳體微顫。
慕容復竟然能以一挑四,連續打敗四名一流好手!
按照這次打賭結果,寶貝女兒王語嫣、琅琊福地、曼陀山莊,甚至自己,都是他的私人所有了!
爲奴爲婢,任由操弄!
想到自己之前對慕容復的賭注發誓,李青蘿便臉色煞白。
杜預緩緩走到她身邊,玩味笑道:“舅母!”
“啊?”李青蘿驚恐睜大美眸,擡起臻首,看着那陽光下,一臉溫婉笑容的年輕人。
這個她名義上的外甥,雖然笑得如六月驕陽,卻帶有一絲陰冷邪氣!
“你休要亂來啊!”李青蘿慌了神,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張德陽、閆道真四人。
張德陽搖頭嘆息道:“王夫人,根據老道與慕容公子的賭約,我輸給了公子。從此之後,我便是燕子塢的客卿了。我勸你,履行與公子的賭約,切莫自誤。”
閆道真、萬里揚、凌空學三人,更是被王夫人“爲奴爲僕”惡毒言語,氣得不輕,此刻只是冷冷看着前主人,意思卻再明白不過了。
李青蘿尖叫起來:“你們這些傢伙,串通慕容復,謀奪我曼陀山莊!我???我不會放過你們!”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些成名高手,半晌前,還跟在自己身後,忠心耿耿護衛曼陀山莊,現在卻成了慕容復的忠心手下?
慕容復嘆道:“舅母,你平素行事霸道,動輒砍人手腳,用活人制作花肥。逼着花心男人回家殺妻。這等行徑,哪裡會有人真心歸附?得到這些高手,將他們視爲奴僕炮灰,動輒拋棄。誰又肯實心輔佐?”
萬里揚向前一步,沉聲道:“王夫人,按照賭約,從即刻起,曼陀山莊,便是公子爺的了。你也是公子爺的人了!你不準再出莊一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凌空學也冷聲道:“護衛山莊的壯丁,都是我負責打理。我現在就傳令下去,命他們拜見慕容公子。”
有些狠話,以慕容復的身份地位。不適合說,便有這些高手客卿說合適。他們既然反叛了王夫人,自然要打蛇打死,斷掉王夫人的後路。
杜預微微點頭。
閆道真道:“這裡的琅琊福地,乃是我負責看守。我待會便親自押解所有書籍,前往燕子塢,併入還施水閣。”
杜預點點頭:“還請張真人一同押解。”
張德陽與李青蘿的關係最深,還是將他調開爲妙,省得私自放走李青蘿。
李青蘿,是杜預爭霸天下,必須抓住的一個關鍵因素。西夏太后李秋水是她母親。西夏皇帝是她同母異父弟弟,若她逃出去,只怕杜預後患極大,反之,若能牢牢控制,則是杜預建國的一大助力。
王語嫣見到表哥獲勝。歡喜不已,看到杜預多情眼神看過來,卻一陣羞澀涌上心頭,掉頭便逃向花叢深處。
幽草一臉笑意,追了過去。
杜預隻身進入曼陀山莊。舉手便將局勢翻過來,收復四大高手,擒獲李青蘿,獲得了王語嫣的芳心,可謂大獲全勝。
他將曼陀山莊控制後,將其他人統統支開,只留下李青蘿和自己。
李青蘿美眸中露出無限狠毒,叫道:“你敢吞併我曼陀山莊,信不信不出幾個月,我便讓你慕容家破人亡?你姑蘇慕容,在武林中好大名氣,但在我這裡,屁都不是!”
杜預整好以暇,靠在一棵大樹上,悠然道:“我不信!你現在都是我的奴婢了,爲奴爲婢,任憑操弄,還如何能翻的天去?”
李青蘿貝齒緊咬櫻脣,恨不得生食其肉,鳳目中殺意無限,卻不多說話。
杜預噗嗤一笑:“讓我來說說你的底牌吧。”
“你的底牌有二,但沒有一個能見光。”
“第一,便是你的老孃,西夏皇太后李秋水。但你的生身父親,卻是臭名昭著的星宿老怪丁春秋!你若是能逃出去,西夏一品堂高手和星宿派,自然成爲你的幫兇,無限追殺我。”杜預悠然道。
李青蘿如見了鬼,這些辛秘,連她的丈夫都不知道,這慕容復年紀輕輕,如此聽到這秘密?
“第二,便是你的情夫,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他也是你女兒,我名義上的表妹王語嫣的生身父親!你讓我的舅舅,當了便宜喜當爹!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杜預冷冷道。
李青蘿面色鐵青,瘋狂叫罵:“你???你這是污衊!誰說語嫣的父親是段正淳?她就是你舅舅的女兒。”
杜預仰天一笑:“實話告訴你,你這些辛秘,我無所不知。你若幻想能有朝一日,將消息傳遞出去,讓西夏和大理對付我,那算盤便是打錯了!”
他話音剛落,李青蘿便聽得花肥房中,傳出一聲聲慘叫。
那是嚴婆婆等幾個變態殺人老太婆,被杜預命令凌空學一一打折手腳,當做花肥,活埋在山茶花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李青蘿臉色煞白,她正打着讓嚴婆婆幾個心腹,偷偷帶着消息傳遞出去的主意,便被杜預清洗了。
杜預低頭笑道:“你的琅琊福地,已經整體搬遷走了!這曼陀山莊,很快便要被我整體遷移到燕子塢去。我的表妹,山莊中的俏丫鬟,還有你這個不守婦道、高傲冷酷的舅母!”
他故意將舅母二字,咬得格外重。
李青蘿從杜預邪惡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危險,她嬌媚的鳳眸,變得驚恐而絕望:“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可是你舅母!你若是做出惡事,很快便要身敗名裂,臭不可聞!”
杜預悠然道:“既然舅母已經發過誓,只要我能連勝四場,表現出強者實力,你便將孤兒寡母和曼陀山莊。整體託付給我,爲奴爲婢,毫無怨言。張德陽四人在江湖上,名聲響噹噹。他們四人的話,沒人懷疑。美豔舅母和清純表妹,從今天起,便是託付給我了。”
他邪惡地將手指頭,在李青蘿美豔風韻的下巴上,輕輕一勾。
李青蘿鳳體一顫,顫聲道:“好外甥,都是舅母不好!我之前對你成見太深,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杜預點頭沉思。
李青蘿見裝可憐攻勢奏效,哀哀垂淚道:“我明日便做主。將語嫣許配給你,如何?從明日開始,我便是你岳母哩。”
杜預轉身踱步,深深思考。
李青蘿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手中淬毒匕首。陡然發難,便要刺入“慕容復”的後背!
她雖然不以武功見長,但此時陡然發難,竟然也身手敏捷,眼看便要動手!
杜預霍然轉頭,出手如電,九陰真經8層的點穴解穴手。便將李青蘿周身穴道點中!
他冷冷抱住李青蘿失去控制的鳳體,感受着熟媚少婦的熱度和曲線,冷然道:“我慕容家,素來講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既然你如此惡毒對我,便怪不得我以更加惡毒的方法。整治與你!”
他輕輕擡起李青蘿的小下巴,一翻手,一顆藥丸在手中靜靜躺着。
“這是???毒藥?”李青蘿驚恐萬分道。
她可不想死。
杜預呵呵道:“你是我未來的岳母,我如何肯用毒藥殺你,讓語嫣傷心?此藥無毒無害。只是會化敵爲友,增進岳母小婿之間的情誼。”
他說着,便將這九霄雲外丸,送入李青蘿的檀口之中!
對於正人君子,便要用堂堂正正之法,對於惡毒夫人,便要用淫邪鬼畜之法!
李青蘿身不由己,一口吞下這九霄雲外丸,只覺得丹田中一陣火熱,並未有何異常,顫聲道:“你???你這惡賊,到底要如何整治我?”
杜預嘿嘿一笑,李青蘿只覺得他笑容中,有說不出的邪氣。她素來養尊處優,動輒殺人,仗着西夏和情夫勢力,從未將慕容家放在眼中,只覺得慕容家區區一個江湖世家,卻要謀求大位復國,簡直是不知好歹,猴子望月。
但,今日她親自敗在慕容復手下,一敗塗地,才知道這青年的厲害。
“惡賊!惡賊!我是你舅母!你個禽-獸!”李青蘿大罵。
只覺得一陣陣慾火,從丹田中升起,眼中的英俊青年,竟然漸漸化成了那魂牽夢繞的段正淳。
她頓時水性楊花勁頭上來,只覺得口乾舌燥,一把投入杜預懷中,媚聲道:“好個沒良心的死鬼!你居然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
杜預微微笑道:“舅母!岳母!你可看清楚,我是誰?”
李青蘿用力揉揉眼,自己竟然投入了那慕容復懷中,立即掙脫,卻擋不住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再次撲入杜預懷中。
杜預傲然一笑,一把扛起李青蘿那雍容華貴、蜜桃熟媚的胴體,緩緩走入山茶花深處。
“惡賊!小賊!死人!好人!快點???”山茶花深處,不斷傳來李青蘿咒罵與呼喚。
良久,杜預哼着小曲,從山茶花叢小徑中,緩緩走出。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鑰匙。
那是花肥房的鑰匙。
美豔絕色、鳳體妖嬈的舅母李青蘿,已經被他囚禁在空無一人的花肥房中,裡面只有被她殘忍殺死的婢女男子屍體,與之爲伴!
杜預只是剝了她的衣衫,並未着急要了她。
他要藉助九霄雲外丸藥力,調教這惡毒女人,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徹底服從。
就連赤練仙子李莫愁都對抗不了這奇藥,功夫不深、定力不足的美豔舅母李青蘿,自然不會抗太久。
杜預並不滿足她,而是要她繼續焚燒,直到予取予求,徹底服從爲止。
不過想起剛纔將李青蘿剝得白羊一般,將惡毒李青蘿五花大綁,拷在冰冷的花肥房中。
那美豔舅母在鐐銬之下,蛇扭水蛇腰,翹起肥翹臀,惡毒化爲飢渴,鳳目滿含慾望,一邊惡毒咒罵,一邊飢渴哀求的表情,杜預突然覺得,心中那深藏不露的邪惡,正在蔓延滋長。
這種感覺,貌似很快樂!
哈哈,對付這種惡毒女人,唯有用更惡毒的辦法整治,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他之所以不現在就炮製李青蘿,並不是憐憫,而是要將這女人內心深處的慾望,一次次焚燒,將她內心的惡毒,焚燒成對自己無限忠心和絕對服從。
李青蘿這種女人,杜預當然不會考慮帶走,但在這世界中,將她與李秋水、丁春秋、段正淳等重要人物的關係價值榨乾,攫取最大利益,並實現她自己“爲奴爲婢,任由操弄”的毒誓,卻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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