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最近,自從林青兒、靈兒母女學會了女媧玄牝法後,會變得如此???嗯???妖冶媚蕩呢?
新婚之後,青兒靈兒月如三位學會女媧玄牝法的新娘子,如同換了個人似的,各個癡纏着自己。特別是青兒靈兒,幾乎化身成爲吸精美人,夜夜笙歌,蘇妲己都被比下去了。
杜預一開始還以爲是新婚燕爾,這對仙女般的美人母女賢惠溫柔,讓自己盡情享受。可今日看到青兒如此火辣大膽,敢顛覆婦道,在丈夫面前,與自己妖冶調情,杜預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女媧娘娘,你教給這些美人的,到底是什麼功法啊?”望着水汪汪盯着自己、美女蛇般徐徐跪在自己胯下、兩張仙妃仙女般絕色嬌顏湊在一起、款款服侍的美人母女,杜預心中暗暗叫苦。
就在此時的女媧遺蹟中,正在監視伏羲動靜的女媧娘娘,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她美眸一轉,想起自己傳授給孩子們的女媧玄牝法,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想必,現在青兒、靈兒已經開始練習那玄牝雙修法了吧?嘿嘿。青兒、靈兒美則美矣,妖嬈冶豔,卻完全比不過那妖姬蘇妲己,我傳授的女媧玄牝法,雖然所有女子都可修煉,但最適合的當然還是女媧血裔的美人。這兩個孩子,現在應該已經食髓知味,整日癡纏杜預了吧?嘿嘿,也不知杜預能否應付地來?他的軒轅採補法也功力了得,應該沒問題吧?”
杜預已經得出結論。
自己被女媧娘娘坑了。
這是什麼女媧採補法,明明是比九霄雲外丸還烈的烈性春藥好不好?
喂喂,青兒靈兒,這對美人分明已經化身成癡女娘娘公主了好不好?
在寬廣的大殿中央,至高無上的寶座上,身爲王后的巫後孃娘,身爲唯一繼承人的靈兒。並排跪在杜預的面前,盡情服侍着杜預。而倒黴的巫王,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這樣,真的好麼?
杜預不知道,因爲他只有全力運行軒轅採補法,屏息凝視。才能抵抗化身妖嬈蛇後的林青兒和靈兒的美女蛇誘惑。
巫王好不容易醒來,卻看到了這令人心碎的一幕。他的嬌妻愛女,都成爲那英俊不凡、神色堅毅的男子的胯下玩物,遠山春黛,眉眼蕩然,瓊鼻咻咻。臉色潮紅,檀口輕啓,在杜預的下面母女競豔。
“你們!”巫王發出了對世間最後的詛咒,怨念不已,無聲無息,慘死當場。
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啊!”與此同時,林青兒爽徹心扉的歡叫聲。響徹在空蕩蕩的宮殿之中。
足足半日,杜預才左擁右抱,抱着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化身蛇身的青兒和靈兒走出宮殿。母女花身上,都是香汗淋漓,卻海棠春睡,香甜入夢。
杜預看着宮殿外,那一夥正在偷窺的好事者。咳嗽一聲道:“拜月教主如何了?”
“已經打跑了。”蘇妲己沒好氣道:“這傢伙有點難纏,特別是跟那水魔獸合體,但我們人多勢衆,沒多久,這傢伙就被打跑了。與水魔獸合體後,他幾乎無法被消滅。”
“跑了?”
杜預有點不滿道:“豈不是說,我們日後還要想辦法對付這傢伙?”
“不用那麼麻煩”蘇妲己笑笑:“我們可以將它收入暗黑靈魂石中。但我要提醒你。除了最後的水靈珠,我們不可能從這個世界中帶走任何東西。包括拜月教主的性命。”
“也就是說,就算在這裡殺了,也是白殺?”杜預一點即通。
“對。所以我們沒必要,將主要精力,放在拜月身上。只要將他擊退,不讓他搗亂即可。”蘇妲己狐眸凝視海棠春睡的林青兒娘娘,嬌笑道:“主人,你可知道,我們未來十年的目標是什麼?”
“除了弄到水靈珠之外,不就是練功麼?”杜預大大咧咧道。
“沒那麼簡單哦”蘇妲己嫵媚一笑道:“知道爲何女媧娘娘,要在我們進來之前,傳授女媧採補法麼?”
她舔舔嘴脣,妖媚入骨道:“因爲???這樣我們就有十年的時間,可以讓主人與我們這麼多美人一起,好好研究採補雙修之法了。”
“十年?”
杜預雖然也從女媧娘娘那裡,得到了一些暗示,但蘇妲己說的如此露骨,還是引起了大家的震撼。
“對!”蘇妲己嫵媚笑道:“大家平時總是抱怨,跟杜預的相處親熱時間有限。這次可好了。這十年前的世界,沒有伏羲,沒有先天八卦圖,只要我們不去招惹強敵,好生修煉,悶頭雙修,十年後我們會強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對啊!”婠婠笑道:“十年的雙修,又是軒轅採補法,又是女媧玄牝法,我們雙修的效果會非常驚人。”
美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最終三十道美眸目光,都聚焦在杜預臉上,吃吃笑而不語。
女人,一旦扎堆,膽子大得很,連男人都敢調戲。
杜預看着30多美人,想到十年之約,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讓我死了吧!”杜預慘叫道:“十年,當修煉種馬啊?”
“哼!不知好歹”蘇妲己奸詐一笑道:“好多人想要我們其中之一還沒有那豔福呢。你小子能得到這麼多美人雙修的機緣,還不趕快的!”
美人們一擁而上。
阿奴看得津津有味,但還是被李逍遙拉了出來。
“幹嘛?看那些女人瓜分杜預大哥,很有意思。”阿奴不滿道。
李逍遙無奈翻了個白眼:“杜預師傅看起來,是要被各位師孃生吞活剝了,甚至連完成任務的時間都沒了。我帶着你,去餘杭鎮,找幼年的我,換取水靈珠吧。”
阿奴才14歲,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點點頭去了。
他們銀鈴般歡笑的背後,是杜預的哀鳴。
“我要去打拜月教主,我要去練功,我要做任務,別攔着我???”
十年時間,一晃而過。
在大理南詔國,黑苗之地。
集市。
一羣羣苗人,正在交易。
但這些苗人中,黑苗只佔少數,白苗武士,持槍跨刀,威風凜凜,網絡巡邏。
一個黑苗少年,仇恨地看着一位白苗少女武士,低下頭看向一旁的爺爺。
他恨恨道:“爲何我黑苗之地,來了這麼多白苗?”
那老爺子哀愁地抽着煙,在鞋幫上磕了磕,苦笑道:“這要從十年前說起,最初,我們黑苗是被巫王和拜月教主的勢力統治。但十年前,來了一夥外來人,勾結了巫後孃娘,害死了巫王,控制了國政。”
“難道我們就不反抗麼?”少年不解道。
“反抗啊。在拜月教主的鼓動下,黑苗人很不滿,但每次起義的結果,都是被這夥人慘烈屠殺。作爲巫後孃孃的孃家人,白苗人隨即進入南詔國,統治了這片土地。”
“這巫後孃娘,一定是個壞女人!”少年恨恨道。
“唉,要說起這巫後孃娘,本來性格溫柔、大方賢惠,又是白苗聖女,我曾見過兩次,非常受人愛戴。但後來拜月傳說她是蛇精變得,要剷除她,發生了宮闈政變。她彷彿一夜之間,變了個人,幹掉巫王丈夫後,整日與那不知從哪裡來的青年,淫亂宮闈,弄得烏煙瘴氣,真是讓我老漢不解啊。”老頭唉聲嘆息。
一輛不起眼的馬拉轎子,從一旁經過。
一個年輕人,放下簾子,對身下正在溫柔體貼,吹拉彈唱的絕色大美人娘娘笑道:“你的名聲,已經不怎麼好了啊”
林青兒嬌媚白了杜預一眼,輕柔地挽起晶瑩耳邊的垂髮,含含糊糊道:“民衆,永遠是被矇蔽的大多數啊”
她吃吃笑着,對躺在杜預身下、癱軟如蛇的靈兒道:“剛纔你能連續承受住杜預恩公九轉九回恩澤三次,可見女媧玄牝法,已經修煉有成了,到第幾層了?”
十年,靈兒相貌如昔,絲毫未變,但氣息卻從一位青春少女,變成了混合着純情少女與風情少婦的絕色大美人。她沉浸在無盡的餘韻之中,慵懶地擡起臻首,小巧玲瓏的櫻脣,露出一絲勾人笑靨道:“靈兒已經練到了七層。這女媧娘娘傳授我們的女媧玄牝法,果然是神妙無比。靈兒的功力,已經提升到相當於練虛合體初成之境。眼看就要衝擊圓滿了。”
坐在馬車上的杜預,一邊欣賞着靈兒如花笑靨、慵懶餘韻,一邊抱起一旁不堪撻韃,春睡裝死的美少婦林月如。在千金大小姐的嬌聲求饒聲中,兩隻大手鐵掌箍住月如美腰,開始美美練功,同時訓斥道:“看看人家靈兒,都已經練到了七層,你的女媧玄牝法,才練到幾層?”
林月如嬌體酥麻,花蕊凌亂,夢幻般的美眸迷離,苦着小臉,撅起小嘴,抗聲辯解道:“人家又不像靈兒,有女媧血裔,練得如此順手麼。再說每次練功,都不許這,不許那,一點都不浪漫。我纔不要好好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