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崔向紅一張老臉是漲的又紅又紫,幾乎成了豬肝色。
尿褲子了!
她居然被鹿一凡給嚇的尿褲子了!
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才子才女的面!
她這個身份的人,可比什麼清華北大的教授地位還要高!
如今當着衆人的面嚇尿了,這……
這成何體統啊!!!
一衆才子才女也是議論紛紛。
“崔老師居然嚇尿了!”
“天哪,難道傳說中的王霸之氣是真的?”
“你說崔老師是尿褲子麼?”
“那一片溼漉漉的不是尿褲子還能是什麼?”
“說不定哦!女性除了尿尿以外,還有一種方式可以溼漉漉喲!”
“臥槽!難道說……崔老師覬覦鹿一凡的美色!”
“說不定啊!剛剛崔老師被鹿一凡這麼一抓……然後就溼了……”
“嘖嘖嘖,人不可貌相啊!咱崔老師居然想老牛吃嫩草!”
才子才女們一下子對崔向紅內心的鄙夷更深了。
“我同意你進全國詩詞協會,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崔向紅吃痛的說道。
“哎,等等,我的事兒還沒完呢。”
鹿一凡淡笑道:“聽說,小紅你當這個漢東詩詞協會的副會長二十幾年了對吧?”
崔向紅心中咯噔一下,望着鹿一凡肝兒顫的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
鹿一凡一甩崔向紅的手,對她一指,瀟灑的擺了個pose道:“我要向你發起‘文戟’!”
在蒼天願望符改變世界之後,因爲五千年的文化大量流失,國家急需在這方面提高,所以在文學界興起了一項挑戰運動——文戟!
簡單來說,就是一對一,以文學方面的知識進行決鬥。
勝者將獲得敗者所有的文學方面的榮譽和名號!
當初崔向紅的這副會長的位置,就是靠“文戟”挑戰得來的!
咋一聽鹿一凡居然要向崔向紅髮起文戟,現場所有人都炸了鍋了!
鹿一凡剛纔所表現出的才學水平,絕不亞於崔向紅!
若他真的能挑戰成功的話……
那豈不是說,漢東省將誕生史上第一位21歲的詩詞協會副會長了!
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被鹿一凡這一手給震驚的不行。
這是何等的囂張和張狂!
竟然敢向文壇泰斗級的大國學崔向紅髮起文戟!
“你……你……你!你簡直太爲所欲爲了!我……我不同意!”崔向紅氣的手腳顫抖的怒道。
“你憑什麼不同意?貌似文戟一旦發起,除非你有重病在身才能推辭吧?”鹿一凡一條眉毛笑着道。
“你……你年齡不夠!對!你的年齡不夠挑戰我!”崔向紅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瘋了一樣,反覆重複着這句話。
“年齡不夠?”鹿一凡疑惑的扭頭望着河雯。
河雯低聲對鹿一凡道:“最早一批上位的老文豪爲了保住自己的聲譽不被年輕一代搶走,規定文戟最低挑戰年齡爲40歲。
然而40歲以上的那批文人早被社會磨的沒了棱角,根本不敢得罪文壇的老前輩,所以實際上文戟自實施以來,並沒有真正實現過幾次。”
鹿一凡摸了摸下巴,眼珠子一轉,扭頭淡淡道:“好!那我代表我爺爺鹿尼瑪向你發起文戟!
我爺爺今年八十三歲了,他的年齡總夠了吧?”
八十三歲?
鹿尼瑪?
崔向紅從來沒在文壇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
點點頭,崔向紅道:“好,只要符合規定,我就接受挑戰!”
“嗯,明天早上十點鐘,咱們漢東詩詞協會見。”
言罷,鹿一凡毫無顧忌的將手搭在河雯的爆(和諧)乳上,肆意而囂張的玩弄了起來。
搞的河雯是情迷意亂的,整張臉都漲紅了起來。
鹿一凡的鼻尖輕輕抵在河雯的鼻頭上,輕輕咬住河雯的烈焰紅脣,低聲呢喃道:“河老師,你的學生今天晚上想要你的一血,怎麼辦?
你說,這是不是亂(和諧)倫啊?”
騰!
河雯只感覺自己身體內漲起了一股邪火!
她低頭,羞紅着臉,輕輕搖頭道:“這……這都什麼年代了……
咱們談戀愛……合……合理,合法……誰都管不住!”
“嘻嘻,就算是亂(和諧)倫又如何?今晚我必須吃了你這隻小野貓!”
說着,鹿一凡不顧河雯的小粉拳在自己胸口不斷捶打着,將其公主抱在懷中,仰天大笑着離開了這郊區。
漢東詩詞協會的才子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喲!
爺們!
這特麼才叫爺們有木有!
在外面裝完最牛的13,再回家艹最美的13!
這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狀態有木有!
而且這河雯還是鹿一凡的真正的班主任!
臥槽,這……這不要太刺激啊!
島國愛情武打動作片都不敢這麼拍啊!
回到賓館後,鹿一凡二話不說。
直接將河雯推倒在牀,一個猛虎撲食,連前戲都不做,直接長驅直入,兇狠的做起了那不可描述的事來!
河雯在痛並快樂中,交出了自己最爲珍貴的一血。
……
……
夜晚,漢東詩詞協會公寓內。
沈景斌憂鬱的看着崔向紅問道:“崔老師,您明天有幾分把握能贏啊?”
崔向紅陰鬱的拿起茶杯輕輕壓了一口,擡頭道:“這鹿一凡的才學已經如此兇悍了,他爺爺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輩。
若真正比起才學,我一分把握都沒有。”
“啊?那……那怎麼辦啊?您就這麼坐以待斃嗎?要是您輸了,漢東詩詞協會可就完完全全歸河家所有了啊!”沈景斌焦急道。
“哼,想讓我把副會長的位置讓出去,哪有那麼簡單!
別忘了,文戟的輸贏,有時候並不在才學的高低,比試之外的一些小手段,也是能決定文戟勝負的。”崔向紅臉上抹過一抹狠戾,輕輕從桌下拿出一個藥瓶。
看到那藥瓶,沈景斌心中一顫道:“您又要用那一招了嗎?”
崔向紅微微一笑道:“別忘了,我現在的位置就是靠這瓶‘一夜七次郎’得來的!
當初我發起文戟的漢東詩詞協會副會長才67歲,都被這藥給搞得腎虧當場就掛了。
那什麼叫鹿尼瑪的老頭都83歲了,一口藥下去,還不得直接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