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棍子下去,餘海兵半條腿都被打骨折了。
衆女臉色全都大變,閆慧慧嚇得當場哭出了聲來。
這羣人,看來並不是什麼普通的混混,而是真的敢打敢殺的大混混啊!
此時在場的只有朱豔年齡最大,也只有她見識過大場面。
“你們想要多少錢才肯放我們走?”因爲害怕,朱豔身軀顫抖的十分劇烈。
劉悅彬眼神登時一亮,笑着說道:“錢?你看看我們開的車,覺得我們是差錢的主兒嗎?”
“那……那你想怎樣?”朱豔怯怯的說道。
要是在酒吧遇到這些人,她還能找保安,或者報警。
但是現在荒郊野外的,你上哪兒找警察去啊!
“想怎樣?”劉悅彬眼神先是盯着朱豔,流着口水,大笑道:“簡單,你,讓陪哥哥樂呵一晚,其他幾個妞也都陪我兄弟玩玩!
我保證你們安全無事!”
此話一出,劉悅彬周圍的小混混們都興奮的吹起了口哨,大聲嚷嚷了起來。
“彬哥,這妞兒簡直太正點了,我還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妞兒呢!今天正好嘗試嘗試。”
“那小妞小腰挺細啊,不知道是個啥滋味!快,來哥這兒來!!!!”
“單身二十三年了,難道今天晚上我要結束我魔法師的生活了嗎?”
劉悅彬拿着棒球棍,在手中玩弄着,笑道:“怎麼樣,考慮的如何?”
朱豔臉色慘白一片。
安全無事?
這要是落到這羣畜生手裡,指不定被折騰成什麼樣呢!
再者說了,其他人都是自己的員工,於情於理,自己都有責任保護他們。
“要是我不答應呢?”朱豔嘆了口氣道。
“不答應?哼……”
嘭!
一聲慘叫聲再次響起,餘海兵的另一條腿也被打折了。
“不答應,老子就先把他廢了,再把你們輪了!”劉悅彬冷冷道。
鹿一凡看到餘海兵被打的樣子,不禁暗自好笑。
你說你丫沒本事裝的什麼逼啊?
餘海兵此刻心裡也跟日了狗一樣。
老子不就是想泡個妞嗎?
我招誰惹誰了我?
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餘海兵趕忙勸說道:“豔姐,慧慧,你們就答應彬哥吧,反正就一晚上而已……”
閆慧慧聞言氣的臉色發紫道:“餘海兵,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餘海兵也怒道:“臭碧池,老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說這種話!再說了,你都不是處了,還裝什麼純潔啊!”
此刻,閆慧慧等人終於看清了餘海兵的真面目。
“都別吵了!”朱豔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停止了爭吵。
朱豔走到劉悅彬面前,呼吸急促,彷彿認命般的說道:“我可以陪你,但是你得放他們走。”
劉悅彬笑了。
周圍的小混混也都笑了。
“美女,你還挺仗義的嘛!不過不好意思,今天哥幾個人多,你一個伺候不過來,除了男的,其她美女一個都不準走!”劉悅彬冷冷道。
餘海兵聞言,鬆了一口氣道:“還好,我沒事。”
徐婷氣的踹了他一腳道:“你能要點臉嗎?”
“哥幾個,動手吧!”劉悅彬一揮手,其他混混紛紛賤笑着朝着衆美女走了過來。
朱豔、徐婷等人哆嗦着紛紛後退。
此時,鹿一凡走到了前邊,回頭朝衆女點點頭微笑道:“不用怕,一切有我在。”
鹿一凡不說話還好,這一說,所有混混全都笑的人仰馬翻了。
“你丫一高中生網絡小說讀多了吧?以爲王霸之氣一震,老子就得給你跪下啊?艹,傻嗶!”
“臭小子,想學人家英雄救美,你特麼也得看看形勢啊!就你這樣的,都不夠老子一根手指頭打的!”一個留着光頭的混混滿臉鄙夷的衝着鹿一凡戲謔道。
衆人聞言也是鬨堂大笑。
劉悅彬拿着棒球棍也笑的不行:“這年頭,什麼人都敢出來裝個逼,你丫一破學生,裝你特麼什麼大尾巴狼啊!哈哈哈哈!!”
笑聲再次迴盪在空擋的馬路上。
“很好笑嗎?”鹿一凡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身上隱約泛起了肉眼難見的天地靈氣。
“一凡,算了,還是我們陪他們吧。我知道你爲我們好,但是沒用的。”朱豔冷靜且無奈的勸說道。
事實確實如此。
就算鹿一凡肯拼命又怎樣?
到最後還不是得被人打成殘廢,說不定還會被打死。
到時候自己這些人還不是得陪人家睡覺。
與其這樣,倒不如減少不必要的損失,讓鹿一凡安全離開。
在酒吧混的都是聰明人,明白眼前的形式,也知道了鹿一凡的心意,衆女也都對他的出頭打心底表示感激。
徐婷上前,毫不猶豫的抱着鹿一凡的頭,狠狠吻了一下,然後哭着道:“這還是我的初吻,我不想交給那些畜生。
一凡,過了今晚,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閆慧慧和劉婉婷也無奈的說道:“一凡,謝謝你幫我們。不過你還是走吧,要不然你只能被他們打成殘廢。”
飛車黨們個個用玩味的眼光看着這個想要裝逼的高中生。
只有鹿一凡有點兒哭笑不得了。
一共十來個小混混,當初沒吃仙丹,只是武曲星氣運加身的時候他都能完虐他們。
現在他已經有了築基期的修爲,這些個小混混,連給他塞牙縫都不夠!
怎麼讓她們搞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豔姐,婷婷,聽我的,真沒事的。”鹿一凡無奈道。
“媽的!還真把自己當英雄了是吧?幹丫挺的!!!”光頭抄起車上的一個扳手,照着鹿一凡衝了過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朱豔等三人間鹿一凡巍然不動的站在馬路中間,一方面佩服他的勇氣,另一方面卻知道他這是自取滅亡的行爲,個個躲他身後,身軀顫抖。
“幹什麼?剛剛不是都說的明明白白了嗎?陪哥幾個睡覺,老子放了他們走!不陪,廢了他們兩個,然後輪x了你們!”光頭翹起嘴角,一副吃定了她們的表情,極爲囂張的一邊把玩着手中的棒球棍,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