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個棒子再給顆甜棗,是御下的不二法門。
下午的實彈演習,讓新兵們個個緊張起來,但晚上舉行的歡迎酒宴和宣傳隊的文藝表演,又讓新兵們緊繃的弦又鬆了下來。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本就有些底子的新兵,就會成爲合格的戰士。
這些活動謝念誠都沒有參加,他開車帶着蘇晚雲去了廣州城裡。
蘇晚雲畢竟是個女人,到廣州一趟不好好逛上一圈,不給七大姑八大姨買些禮物的話,回四川是交不了差的。
謝念誠幫蘇晚雲把大包小包搬到廣州商業區一家高檔酒店的豪華套間後,蘇晚雲給謝念誠倒了杯水:“謝公子,你今晚還有事嗎?”
在悶熱的天氣裡忙活了一整天,謝念誠有些睏意,不過見蘇晚雲好像有話要講,他當然不能說自己困了想睡:“沒什麼了,你還有什麼安排?”
“沒事就好,我還有些話想對你說,你等我一會兒。”
也不等謝念誠回答,她轉身走進浴室關上了門,“嘩嘩嘩嘩”的水聲很快傳了出來。
酒店爲了增添某些人的情趣需求,浴室的窗戶是磨砂玻璃做的,也就是那種裡面人看不見外面、外面人能模模糊糊看得見裡面的那種。
蘇晚雲進屋的時候沒注意往浴室那邊看,所以也不知道外面能看見浴室裡,她進去後見自己看不到外面,也就以爲外面也看不進來,所以沒拉上窗簾。
謝念誠聽到水響,往浴室那邊一看,目光可就移不開了。
透過磨砂玻璃,他清楚地看見裡面一個高挑的美女在寬衣解帶。
蘇晚雲的動作很快,謝念誠眼中的影子很快就一絲·不掛。
設計這玻璃的人絕對了解男人的心理,從外面看裡面,既不清楚,也不模糊,讓你看得清輪廓,但看不清細節,尺度拿捏得剛剛好。
謝念誠雖然是個處,但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個時候,他當然不會去敲門讓蘇晚雲拉上門簾窗簾。
隨着水響,浴室裡的那朦朧的軀體開始動了起來,一雙細長的手開始在頭髮、臉龐、胸前揉捏,最後還把大長腿舉了起來,用手開始從腳指頭到根部遊走。
謝念誠還是第一次看到活動的成**人的全貌,本能地起了反應。
當他看到裡面的影子雙手開始清洗彈性滿滿的大白兔的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踮起腳尖輕輕走到離門近些的地方,努力想要看得更加清楚。
蘇晚雲的心情不錯,邊洗澡邊輕輕哼起小曲兒,還隨着節奏晃動身體,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看了個七七八八。
謝念誠看見裡面那個長腿細腰的美女輕擺嬌軀,一時間有些頭昏目眩,渾身燥熱。
裡面關了水,蘇晚雲開始拿起浴巾抹去水滴,謝念誠趕緊回去坐下。
洗完澡的蘇晚雲換上了酒店提供的睡衣,見燈光下的謝念誠滿頭大汗,還以爲他是給熱的,笑着道:“你也去洗個澡吧,酒店衣櫃裡有睡衣。”蘇晚雲倒是沒多想,反正洗完澡談完事,謝念誠到旁邊房間睡就好了。
謝念誠看到穿了浴袍,髮絲上還有水滴的蘇晚雲,腦子裡情不自禁開始腦補浴袍下的風景。
聽蘇晚雲這麼一說,也就順勢起身道:“好,熱得很,我也去洗一個。”
蘇晚雲走到落地窗邊看了會兒廣州的夜景,又吃了個水果,無意中眼神瞟到了浴室那邊,整個人一下就有些不好了——謝念誠的側影引入眼簾,那凸起處很是顯眼!
蘇晚雲心一下亂了,有些不知所措,“這小子剛纔看到我洗澡了嗎?”
想到這裡,蘇晚雲看浴室的眼光帶了些殺氣,可這殺氣一看到那凸起,就讓她不好意思再看過去。
蘇晚雲從小在蘇家巷那種地方長大,有意無意之間自然是聽到了許多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對這事兒也不是沒幻想過,看到謝念誠的那凸起,她一邊是害羞不敢多看,一邊好奇心又驅使她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看多了心裡就不由自主開始琢磨,“這就是男人的那個嗎?這麼粗、這麼長,怎麼和女人那個啊?哎呀,蘇晚雲,你怎麼了,想什麼呢……哎呀,怎麼感覺那裡有點兒溼溼的?太羞人了!”
這回輪到蘇晚雲面紅耳赤了。
謝念誠在裡面洗得倒是毫無壓力,嘿嘿,哥天賦異稟,可不怕被人看!
謝念誠洗完澡,換上睡衣,手裡拿了換下的衣褲出了浴室。
蘇晚雲早早移開了視線,謝念誠也不點破,只是把衣褲放進衣櫃,到牀邊坐下。
蘇晚雲努力控制情緒:“謝公子,洗完了?”
謝念誠看蘇晚雲紅紅的臉蛋兒,遊離的眼神,就知道該看到的她都看到了,一股子邪火又從小腹下衝起來,把寬鬆的睡衣都頂起個大帳篷。
謝念誠連忙架了二郎腿:“完了,蘇姑娘有什麼事?”
說起正事,蘇晚雲總算是平靜下來:“謝公子,我們蘇家已經決定跟隨你們謝家,今天我看到好多新式武器,能不能調撥一些給我們,再派些教官來教導我們使用?”
謝念誠對這件事早有考慮,見蘇晚雲主動問起,也就說出了自己對蘇家這支部隊的安排:“對你們團,我有兩個安排,你看看你們願意接受哪種……第一種,部隊改編成下午你看到的部隊,但團長我會另外任命,你父親只能當副團長;第二種,部隊一直由你們蘇家控制,但我不會提供武器和教官。”
對謝念誠的安排,蘇祥志早有預料,他告訴蘇晚雲,到廣州後要看看謝念誠的情況再決定蘇家作何選擇。
被下午的軍事演習徹底震撼的蘇晚雲明白,選擇改編,那蘇家的人表面上失去了對部隊的掌控,實際上就真正成爲了謝念誠嫡系,要是不改編,那是沒任何前途了。
“改編、我們願意接受改編。”
“好,那具體怎麼改編,我們日後再說,如何?”謝念誠又開始在口頭上佔起蘇晚雲的便宜。
蘇晚雲顯然不懂“日·後再說”的內涵,部隊改編的事情既然已經原則上達成一致,那後面的事情慢慢商議便是,她到廣州來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蘇家終於是有了好的出路。
蘇晚雲盤腿坐在牀上,睡衣下襬外面,是光潔筆直的小腿,從一些角度看過去,能清楚地看到白花花的大腿和深色的小內內。
謝念誠架着二郎腿,但仔細看去,能看到貼着大腿的那個凸起。
這正事說完,兩人都發現,對方的目光有意無意在往對方敏感部位掃描,這屋子裡的氣氛就曖·昧無比了。
“蘇姑娘啊,你說,我怎麼才能信任你呢?要是我給了武器、給了人,你們不認賬,可怎麼辦?”
謝念誠想起兩人剛見面的時候的場景,開始開起了玩笑。
蘇晚雲白了他一眼:“把我抵押在這兒,行不行啊?”
謝念誠站了起來,往坐牀上的蘇晚雲走去,做勢欲撲,“這可是你說的……”
蘇晚雲的胸口開始怦怦亂跳,習慣了和男人鬥嘴的她嘴還是不服軟,非但不往後退,反倒是小腰一挺,整個人坐直了。
她坐姿一換,睡袍往邊上滑了滑,香肩半露。
謝念誠站得高,從肩看下去,鎖骨下面的風景若隱若現,他再一腦補剛纔隔着玻璃看到的風景,對蘇晚雲的那對寵物也就有了完整的印象。
蘇晚雲看到謝念誠的表情都有些變了,順着謝念誠的視線往下一看,終於是慌了,雙手就環抱到胸前,看着謝念誠的眼色也露出了一絲不安。
她的這個動作把謝念誠的邪火徹底點炸了。
謝念誠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在蘇晚雲的旁邊,右手一伸,就摟住了蘇晚雲的細腰。
蘇晚雲雙手不敢分開,只是身體扭動,想要擺脫謝念誠的魔爪,謝念誠右手用了點兒力,把蘇晚雲摟進懷裡,左手開始向睡袍的縫隙開始發動攻擊。
蘇晚雲手本能想去推開謝念誠的左手,可惜力氣不夠,反倒是被謝念誠的左手突破了防線,從來沒被生人觸及到的地方被謝念誠牢牢抓住,蘇晚雲渾身一軟,雙手也沒了力氣,任謝念誠開始探索她的神秘。
謝念誠感覺到蘇晚雲放棄了抵抗,微微用點力氣,兩人倒在了牀上。
謝念誠一個翻身,壓到了蘇晚雲身上,一手繼續探索,一手開始去解蘇晚雲的睡袍。
蘇晚雲已經被弄的嬌喘噓噓,整個身體和男人正面貼在一起,加上玉·峰處不斷傳來的奇特感覺,讓她毫無反抗之力,乾脆閉上了眼睛,任人施爲。
很快,兩人的睡袍就從牀上飛到了地上。
滾燙的身體捱到了一起,蘇晚雲嘴脣微微張開,不由自主哼出聲來。
這聲音傳到謝念誠耳中,猶如在戰壕裡蹲了幾個小時的勇士終於聽到了出擊的衝鋒號,謝念誠上好刺刀,發起了衝鋒。
“啊——”
蘇晚雲感覺到一陣疼痛,不等她喊出聲來,就感覺自己的嘴脣被一股滾燙堵住,自己的舌頭也接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本能讓她也開始用力吮·吸起來。
……
疼痛逐漸褪去,飄飄欲仙的感覺升上腦海,越飛越高的兩人終於在一陣激烈後,同時到達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