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
一個無法幫長老瞪着夏平,怒喝一聲:“你這魔頭末日也算是到了,來我無法幫撒野,還殺了我無法幫幫主和副城主沙傑等人,罪無可恕。”
“識趣的話,立即束手就擒。”
諸多無法幫長老趾高氣揚,再也沒有剛纔面對夏平的卑躬屈膝,有了身後這羣西荒城警察撐腰,他們底氣十足。
之前之所以表現得這麼卑微,如同這小子的孫子似的,也是擔心這廝當場飆,將他們給宰了,那麼他們死得就冤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西荒城警察抵達這邊,連宗師境都出現好幾個,任憑這小子身上有翅膀,今天也插翅難飛。
而且他們無法幫盤踞西荒城多年,不知道給這些警察多少賄賂,早就是沆瀣一氣了,對付這個外人,豈不是易如反掌?!
“夏平。”
一個宗師境青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盯着夏平:“我知道你是炎黃大學的學生,出自名門,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敢在西荒城殺人。”
“即使你背景深厚,但是也觸犯了法律,整個聯邦政府都容不了你!”
他捏了捏拳頭,露出森森殺氣。
而這位青袍中年男子便是西荒城警察局局長嚴東昇。
之前的副城主沙傑,是他多年好友,是出生入死的夥伴,現在卻是被夏平啓動飛船,瞬間就殺死,可想而知他現在多麼憤怒,連殺了夏平的心都有。
“是不是觸犯法律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法官說了算。”夏平負手而立,“叫你們城主過來,這件事我想和他談談。”
夏平也知道這青袍男子是西荒城警察局局長嚴東昇,在來西荒城之前,他早就瞭解了西荒城各種大人物的資料。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談個屁!”
一個無法幫長老破口大罵:“城主那是何等人物,日理萬機,怎麼會見你這個小人物?別在這裡癡心妄想了。”
他是絕對不會讓夏平見城主的,
要不然誰知道會生什麼意外,還是趁着這裡都是熟人,立即將他宰了,免得夜長夢多。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我就只好親自出手了。”青袍中年男子嚴東昇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此時此刻,天空上的飛船早就被他們西荒城的戰艦控制住了,這小子也沒有對付宗師境的殺手鐗,可以說任人拿捏,他根本不怕這小子能跳到什麼地方去。
可是還沒等他出手,遠處立即傳來一股恐怖的氣勢,撼動天地。
天空當中,一艘飛船出現,當即一個人影從飛船跳了下來,如同炮彈一般,高空墜落,咚的一聲,將這棟大廈的天花板踩碎。
當即就破開一個大洞,天花板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痕,碎石滾落,煙塵滾滾,一道人影立即出現在衆人面前。
“什麼人?!”
不少人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就在抓拿夏平的這一刻,還殺出一個程咬金,等煙塵散去,這道人影顯露出來的時候,頓時在場的人都懵了。
“城、城主大人?!”
見到這個人影出現,無法幫長老們目瞪口呆,震撼連連,他們怎麼想得到這個日理萬機的西荒城城主居然前來。
“城主好。”
包括青袍中年男子嚴東昇在內,四周的警察也立即肅穆敬禮,恭恭敬敬,因爲來人就是西荒城的最高主宰城主郭東海。
“城主,你怎麼來了?”青袍中年男子嚴東昇內心感到一絲隱隱不妙,因爲這個城主平常一般不處理事務,經常風花雪月。
但是現在居然忽然出現,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同尋常。
“都生了這樣的大事,副城主沙傑都死了,你們說說我怎麼可能不來?”郭東海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和藹的樣子。
接着,他轉身看着眼前的夏平:“想必這位就是殺了副城主沙傑,還有無法幫幫主等人的夏平,你爲何殺死他們,當中有什麼隱情?”
什麼?!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身體就是一震。
這個世界哪個人殺人沒隱情的,或是因爲嫉妒,或是因爲仇恨,或是因爲錢財,其中理由很多,但是都無法否認一點,這小子殺人了,還是當衆行兇,證據確鑿。
可是現在城主郭東海這樣詢問,分明就有着袒護的意思,否則怎麼會說出這一番話,這有着給這小子洗脫嫌疑的味道。
頓時,無法幫長老等人個個都覺得有點大事不妙了。
青袍中年男子嚴東昇臉色十分陰沉,立即道:“城主大人,不管他有什麼隱情,總之他當衆殺人,連副城主沙傑都死在他手裡,罪大惡極。”
“這樣的歹徒,我認爲應該立即擒拿起來,就地格殺,免得這樣的歹徒離開,在社會上爲禍四方,這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話音剛落,他眼睛露出一絲寒芒,一掌拍出,想將夏平拍死。
當即,一股恐怖的氣勢在醞釀,似乎整棟大廈都在顫抖,可怕的精神力鎖定了夏平,不管他逃到什麼地方,都無法閃躲。
夏平也不打算閃避,他氣定神閒,有城主在這裡罩着自己,又怎麼可能會生什麼意外?這嚴東昇只是氣急敗壞,在做無用功罷了。
砰!
城主郭東海上前一步,輕輕一掌,如同大海般的力量涌了出來,立即將嚴東昇的氣勁全部化爲無形。
“別急!”
郭東海笑眯眯的說道:“嚴局長你稍安勿躁,什麼事都得辯論,所謂真相越辯越明,即使這是個罪無可恕的罪人,我們也應該給他一個分辨的機會。”
“是不是死罪, 是不是罪大惡極,等我們聽完他的話也不急。”
“你這樣急於將他置於死地,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他綿裡藏針。
“不,城主大人,屬下並非是在公報私仇,只是在秉公執法罷了。”嚴東昇大吃一驚,如果被人扣上這頂帽子,那麼他的前途就沒了。
“不過既然他想狡辯,那屬下就聽他怎麼說。”
他無可奈何,有城主在這個地方,即使想立即宰了這小子,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夏平,有什麼冤屈儘管說。”郭東海負手而立,“有城主給你做主,那是絕對公正的,當然如果你真的有罪,本城主也絕對不會輕饒。”
他露出一副自己很公正的樣子。
“是的,城主。”夏平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