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擬城市,某個偏僻小巷。
“該死,怎麼追得這麼緊?!”
一個板寸頭學生慌張躲到這個地方,他得到了一枚令牌之後,欣喜若狂,以爲這樣就能順利晉升十六強了,只要等待比賽結束就行了。
但是他完全沒想到,拿到令牌之後纔是噩夢的開始。
因爲這令牌有着定位器系統,每隔一個小時,就會向其他地方發送信號,讓其他參賽者知曉令牌在自己手裡。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他只要隔一段時間,便轉移自己的位置,就能夠躲避其他學生的追擊,畢竟令牌上的定位器也並不是時時都發送信號的。
附近的人也只能知曉一個小時之前令牌所在的位置,這也讓他有着一段時間可以逃跑,之前就是憑藉着他快速轉移的能力,小心謹慎的性格,精湛的表演能力,一直躲避了前來襲擊的參賽者,安然無恙到現在。
可誰能想到,他遇到了一個緊追不捨的人,不管他如何逃亡,都一直跟蹤,好像獵犬似的,根本擺脫不了對方的追蹤。
嗖!
就在這瞬間,一個人影出現在板寸頭學生面前,就這樣堵住了他的去路,這個人赫然就是夏平,他跟蹤手錶的定位器,再加上萬裡追蹤術,捕捉到對方身上的氣味,終於在小巷裡面將這個人給堵住了。
“小子,你別太過分了。”
板寸頭學生咬牙切齒,盯着夏平:“你追了我很長時間,別以爲我不敢對付你。”
“你之所以現在還能站着,只是我擔心會惹來其他人而已。”
“識趣的話,立即給我滾,別在這裡礙事。”
“雖然比賽的時候不能殺人,但是我出手將你打成三級殘廢,還是可以的,即使是裁判想救援都來不及,你知道嗎?”
他出聲威脅夏平,臉色猙獰,捏着拳頭,骨骼啪啪作響。
事實上他也相當自信,本身擁有武徒八重天境界的修士,即使在諸多參賽者當中,也算是極爲強大的。如果僅僅是對付一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誰說我只有一個人?”夏平鄙視的看着這板寸頭學生,啪啪幾下,他拍了拍手。
嗖嗖嗖!!!
瞬息之間,從小巷前後立即出現了一個個人影,有的從圍牆跳了過來,有的從旁邊的大廈窗口竄出,還有的從小巷入口走來,過來的方式五花八門。
這些人一下子就將小巷包圍,密密麻麻的,看起來起碼上百人。
而且這些人個個身上都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好像餓狼似的盯着這板寸頭學生。
見到這驚人的一幕,板寸頭學生臉蛋都綠了,哆嗦道:“你有點過分了啊,說好了我們單挑的,你怎麼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你、你這是犯規知道嗎?有種的話,我們就來一對一單挑。”
他嚇得連連後退,雙腿都在打顫,因爲對方人數實在是太多了,那可是上百人啊,個個起碼都是武徒七重天的強者。
這些人一擁而上,幾拳下來,就能將他打成屎了,哪裡是對手?!
不過這混蛋到底是怎麼聚集這麼多人,而且還聽從他命令的,不是說學校之間充滿競爭關係,根本不可能聯手嗎?
“單挑?沒錯,的確是單挑。”
夏平鄙視道:“是你一個單挑我們一羣,選擇吧,你是放棄令牌被我們毒打半小時,還是不放棄令牌,被我們毒打三十分鐘。”
他最喜歡的就是人多欺負人少,單挑?真當他蠢啊。
“無恥!”
板寸頭學生氣瘋了:“那豈不是放不放棄令牌都得被你毒打嗎?有這樣的選擇嗎?你太缺德了,都沒有點人性。”
“還有,別以爲我沒讀過書,你偷偷換個說法我就聽不出了嗎?三十分鐘和半小時都是一樣的,別當我是白癡啊。”
這哪裡是選擇,分明就是想仗着人多將他毒打,他十分氣憤。
“沒錯都是一樣的,不管怎麼樣你得被毒打一頓,誰讓你浪費我這麼多時間,跑來跑去的,都不知道乖乖交出令牌,這是一次愛的教育。”
夏平認爲這種做法對他充滿好處,是一種磨礪。
教育個屁!
大家都是學生,是同輩,居然還想教育自己,真的當自己是班主任啊,就算是狂妄也適可而止啊,板寸頭學生氣得肺部都快爆炸了。
“去死!”
話音剛落,板寸頭學生一下子衝了過來,宛如虎豹一般,極爲兇猛,展現出武徒八重天的強悍武道修爲。
一拳襲來,爆發出數千斤的巨力,帶着呼嘯狂風,極爲驚人。
他想得很明白,擒賊先擒王,眼前這夏平是這夥人的老大,如果能將這廝制服的話,說不定能當做籌碼,迅速逃亡出去。
“還敢反抗?老虎不發威在,還當我是病貓啊。”夏平眼睛露出一絲寒芒,徒然出手,後發先至,一掌拍去。
轟~~~
拳頭和巴掌互相碰撞,當場爆發出一陣巨大的響聲。
“啊!”
板寸頭學生慘叫一聲,他感受到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傳遞過來,沿着自己的拳頭一寸寸延伸到自己的手臂,甚至滲透內臟。
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就這樣被轟飛出去,直接砸飛了十幾米,後面的人也早就知道這種情況,紛紛讓開。
當即這板寸頭學生砸得七葷八素, 肋骨都斷了幾根。
“怎麼會這麼強?”板寸頭學生咳血不止,驚駭的看着夏平,他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很柔弱的樣子,但是動起來如此強大。
單單是這一掌的威力,就好像洪水決堤一般,完全凌駕在他之上。
“拖下去,毒打半小時。”
夏平負手而立,根本沒打算回答這學生的話,手下敗將罷了,哪裡有資格問自己話。
“是!”
一羣狗腿如狼似虎,衝了上去,對着那板寸頭學生毒打。
“不不不,別打我,投降了,真的投降了。”板寸頭學生髮出淒厲的慘叫,就好像睡夢當中被人妖霸佔了自己清白,順便爆了菊花似的。
“老大,這是令牌。”狗腿韓山立即從這板寸頭學生奪得令牌,恭恭敬敬的拿到夏平手上,眼神當中沒有絲毫貪婪的心理。
因爲之前也有幾個試圖想搶走令牌的人,但是還沒走動幾步,就被夏平抓住,那下場可想而知,慘叫聲估計都響徹了整個城市。
“很好,再得到兩枚,附近的令牌就全部被我們得到了。”
夏平很是隨意的收下這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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