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之間,戰士就被打殘廢掉了,一切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等到他的同伴發現的時候,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這時候也不是他們想不想阻止的問題,而是高峰已經殺過來,他們自身難保的問題了。
高峰先是一人施加一道風之鎖鏈,讓他們的速度驟然下降。
此時減益魔法很難抵抗,尤其的高峰的風之鎖鏈又是十品技能,他們就更加抵擋不住了。
那兩隻魔獸正在瘋狂進攻,高峰又時不時的拖後腿,那四人立刻就陷入危險之中。
“好卑鄙的傢伙!”
“我們先走,以後有他的苦頭吃。”
眼看着自己不是對手,四人連同伴也顧不上了,各自施展技能,紛紛脫離戰場。
高峰驅動角馬,立刻追了過去。
而那兩隻魔獸失去了目標之後,都將目光盯着了那名殘廢的戰士,一聲吼叫之中,朝着這名戰士猛撲了過來。
這名戰士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哪裡是兩隻二星魔獸的對手,努力奮鬥一番後,最終還是死在了魔獸的爪牙之下。
那四個傢伙也都是有錢人,脫離戰場之後,立刻放出自己的角馬坐騎,五個人,四前一後就這樣追逐了起來。
高峰的角馬已經被他加持了風之疾走,但是那四個傢伙的角馬也被他們使用卷軸進行了速度加持,大家速度相差不大,高峰想追上他們卻不容易。
高峰一看如此情況,立刻停下角馬,伸手拿出阻擊槍進行射擊。
此時雙方的距離還不算遠,角馬的目標又是那麼大,可以說是一打一個準。高峰接連開槍,就把他們從馬上打了下來。
其中一個法師的運氣比較差,身上沒開盾,被高峰一槍擊中身體,差點被一槍打斷身體,當場就被打死了。
其餘三人雖然沒有死。但是也被從角馬身上打落下來,三隻角馬也被全部打死了。
沒有了角馬,他們已經失去了速度優勢,再想逃跑已經不可能了。
“媽的,和他拼了,我們有三個人,不可能打不贏他。”
“小心一點,這小子很陰險,他絕對不是一星那麼簡單。”
高峰也不靠近。隔着數百米遠,便發出攻擊,如此距離完全在對方的攻擊範圍之外,可以保證對方只能捱打,沒有還手能力。
“這不可能,這小子怎麼可能打那麼遠?”
“好強的攻擊啊,我怕我們擋不住。”
“我們衝過去,只有靠近他。我們才能勝利的希望。”
高峰則使出了各種魔法,冰封術。流沙術,大地牢籠,風之鎖鏈,讓三人的前進舉步維艱。
高峰也一改戰鬥風格,不再使用火球術這類大威力爆炸魔法,而是使用風之箭。火之箭,電之箭,冰之箭,各類箭術魔法以極爲刁鑽的角度朝着對方攻去,讓他們疲於應付。防不勝防。
如此瘋狂攻擊,讓那三人叫苦不已,突然,那名法師慘叫一聲,天空中落下一道黑影,在它佈滿裂痕的魔法盾上狠狠一擊,魔法盾應聲而破,那黑影在他身上一抓一拉,就把他的腦袋抓了下來。
“不好,是魔獸。”
少了法師的法術支持,兩名戰士立刻抵擋的更加艱難,他們開始大聲求饒,開出各種條件想要讓高峰放過自己一命。
高峰全部無視,既然已經動手,哪裡還有放過的餘地,將他們換成自己,他們處於優勢地位會放過自己嗎?不會的。
這是生死之爭,沒有心軟的餘地。
不多時,兩名戰士全部死在高峰手中。
高峰迅速將戰場收拾完畢,然後返回剛纔的地方。
等到高峰迴去,只能看見殘餘的屍體,這具戰士的屍體已經被兩隻魔獸啃食的只剩下一點殘餘的骨肉了。
至於那兩隻吃飽了人肉的魔獸,卻已經跑掉了。
高峰放出小黑追蹤這兩隻魔獸的行蹤。
與獵殺獸人不一樣,獵殺獸人需要接了任務殺特定的獸人才能獲得軍功。而獵殺魔獸與獵殺異界入侵者,並不一定需要先接取任務,但是在沒有接取任務的情況下獵殺魔獸與異界入侵者只能獲得一半的軍功。
這種軍功的設定,總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但是高峰無力改變遊戲規則,那麼只能去適應如此規則。
雖然只有一半的軍功,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高峰還是想殺了它們,獲取軍功。
有了小黑的追蹤,高峰很快就追上了兩隻魔獸,一番大戰之後,將兩隻魔獸一一擊殺。
在戰鬥過程中,高峰輸入了一絲絲魔力到胸前的百夫長徽章內,激活了徽章的記錄能力,一股無形的波動從徽章內散發出來,這股無形的波動對周圍千米範圍內進行偵查,高峰將兩隻魔獸殺死的過程,便被此股無形的波動偵查到,然後記錄在徽章之中。
這就是這枚徽章的工作原理了。
高峰加大了魔力的輸出,徽章上閃過一抹亮光,一排文字從徽章上放射出來:“要塞外五百三十三公里處,獵殺二星猛虎獸,兩隻。”
徽章上已經記錄高峰殺魔獸的信息,只要高峰迴到軍營,將此徽章上交,便等於完成任務,可以獲得殺魔獸的一半軍功。
高峰將兩隻魔獸的屍體收拾好,騎着角馬朝着目的地趕去。
這一路上又遇到了好幾撥戰鬥的場景,遇到厲害的戰鬥,他會遠遠躲開,遇到能插手的戰鬥,他就從邊緣路過,敢對他出手,他就隨手滅掉,偶爾還遇到求救的,高峰卻也出手相救。
其實高峰也發現了,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些變怪了,就好像一匹脫繮的野馬,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有事沒事就想找點事情出來做。
雖然這種如此性情如此行事,好像不怎麼妥當,但是高峰卻感覺很舒服,有種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感覺。
高峰自己卻不知道,這便是王者之心的潛移默化了,王者之心會對性格產生強化效果,而且對每一個人的強化效果都是不同,因人而異,有人因此變得嗜殺,有人因此變得霸道,有人因此變得蠻橫,有人因此變得強硬。
這種變化,與本人原本的性格慼慼相關,高峰的性格是堅韌之中帶着悶騷,還帶着一點點好戰的因子。
被王者之心影響之後,高峰的性格變得越來越獨特,他會更好戰,更堅韌,更悶騷,而更悶騷的性格,表現出來就是一種陰險的模樣,說陰險或許也有些過了,若有如無,更像一隻頑皮的小狐狸。
但是高峰善良的本性卻從未改變,所以對他好的人,他會對對方更好,向他求救的人,他也會出手相救。
至於高峰的性格最終會變成怎麼樣,卻很難說,這與他的經歷、本性,都是慼慼相關的。
或許變成殺人狂魔,或許成就帝王心術。
第二天,高峰終於趕到了目的地,但是所謂的狗頭人卻並沒有被高峰發現。
高峰在仔細了尋找之後,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狗頭人的巢穴。
這些狗頭人在地上挖了洞穴,洞穴出入口被青草掩蓋住,不是仔細查看,還真發現不了他們。
就在高峰找到狗頭人洞穴入口的時候,四面八方的草地上突然打開許多洞口,一隻只長着人類身體卻狗腦袋的怪物從坑洞中飛快的爬了出來。
在高峰發現他們洞穴的同時,他們也發現高峰了,還真是好手段啊。
這樣也好,堂堂正正大戰一場,勝者生,敗者死。
狗頭人的動作非常快,轉眼間數百名狗頭人就從坑洞中爬了出來。
這些狗頭人的裝備很簡陋,手中只有普通的金屬斧頭,身上沒有鎧甲,只有陳舊的布衣。
他們從洞裡出來後,迅速的排成了戰陣,在戰陣的最中央卻長着一名身穿長袍,手持法杖的狗頭人。
“狗頭人祭司?”高峰不確定的想到。
這名狗頭人隨後的舉動,證明了高峰的猜測,他舉起法杖高唱古老的歌謠,隨着他的歌謠,空氣中的風元素開始沸騰起來,突然間,一道道光芒在周圍所有狗頭人的身上升起,狗頭人的速度獲得增加。
狗頭人祭司毫不停滯的唱起了第二首歌謠,隨着歌謠的進行,一圈圈紅光在狗頭人的身上升起。
在此紅光的作用下,狗頭人身上的肌肉明顯的大了一圈,一個個的眼睛全部都血紅了起來。
高峰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並沒有率先發動攻擊。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獸人祭司和獸人戰士,機會難得,需要好好看看。
獸族祭司的戰歌很少有攻擊防禦的能力,但是卻具備極強的增益和減益效果,特別是與本族的戰士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更是威力倍增。
兩首戰歌唱完,這名狗頭人祭司一揮法杖嘴裡發出吶喊聲。
所有的狗頭人立刻也跟着發出吶喊聲,然後朝着高峰衝了過來。
三百名被加持了戰歌的狗頭人衝鋒起來,還是很有威勢的,頗有一種千軍萬馬的感覺。
高峰一拍角馬迅速後退。
狗頭人足有三百名,而且個個具備一星戰士的實力,即便一個個站着被高峰手,高峰也要殺到手軟,更何況他們還在衝鋒呢,此時和他們硬碰硬那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