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你看錯了,我確實是冰冰的媽媽,我十八歲就有冰冰了,馬上快四十歲,哎,老了!”
“啊,你真是她媽媽!”陸恆傻眼了,他遇到了一個巨悲催的事情,在秦雪妃之後,他又喜歡上一個成熟的美女,卻發現這樣一個帶給他致命誘-惑的美女,讓他產生幻想的美女,一個端莊高貴美豔優雅的女人,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絕世美女,竟然是女神的媽媽,換句話說,要是自己和嚴冰冰結婚了,嚴廷芳就是自己的丈母孃!
暈死,未來的丈母孃啊,你爲什麼要長得這麼年輕,害得……,陸恆剛纔抖擻起來的精神瞬間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嚴廷芳美麗的大眼睛柔柔地看着陸恆,美豔端莊的臉蛋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笑容很和煦,宛若春風拂面:“我一直聽說你的名字,卻從來沒見過你,嗯,不,我見過你,上次我見過你,你還是一個小娃娃,沒想到現在居然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太快了,算來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
“呃,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陸恆真不記得自己之前見過這位阿姨。
“你當時還是一個光着屁股到處亂跑的娃娃,年紀太小了,當然不記得我了!”嚴廷芳雍容一笑:“其實我早知道你和冰冰的關係,我跟她舅舅的想法不同,我看得出你是有潛力的年輕人,我沒有什麼門戶之見,我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在一起。”
陸恆想起黎妍瑾的媽媽姜芳菲,心裡一動,終於遇到了一個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丈母孃了,他突然想起,姜芳菲的長相跟嚴廷芳有七八成相似,笑問道:“嚴阿姨,黎妍瑾的媽媽姜芳菲和您是什麼關係?”
嚴廷芳嫣然一笑:“芳菲是我表妹。”
“難怪那麼相像!”陸恆的腦仁疼了,這個世界這麼小嗎,黎妍瑾的媽媽姜芳菲和嚴冰冰的媽媽嚴廷芳是表姐妹,那就是說嚴冰冰和黎妍瑾是表姐妹,這跟秦一菲、李曉璐的關係一樣,都是隻能兩選一的窘境。
嚴廷芳擺擺手:“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咱們回去再說吧!”
陸恆點點頭,站在派出所門口說話怎麼看怎麼彆扭,就邁步準備跟嚴廷芳一起回去。
“陸恆,你給我站住!”那個小警察小王在審訊室裡反覆查看潘昌的身體,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一個性病能讓一個男人馬上昏迷的,很有可能是剛纔那個一臉怪笑的大學生搞得鬼,當他走出審訊室,發現那個大學生正要大搖大擺地走出派出所,趕緊出聲阻止。
陸恆迴轉身,嘿嘿一笑:“你怎麼還戳在這裡,要趕緊把潘所長送去性病醫院去!”
“什麼狗屁性病,潘所長根本沒病,是你把他打暈的,你這是襲警,是拘捕,是蓄意傷害……”小王一邊說着,一邊緊張地看着氣質高貴的嚴廷芳,這位端莊美豔的少婦肯定大有來頭,要是她護着陸恆,自己該怎麼辦呢?
“你在放什麼狗屁,少誣陷我!我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是你們所長自己犯病倒地的,關我屁事啊!”陸恆知道在現在的華夏國,法律都是保護統治者的,體制內的那些人物不管對老百姓有多壞,老百姓都不能明地挑戰他們,不然就算是正當防衛也不會被認定,陸恆現在沒有和體制對抗的能力,只能尊順他們規定的遊戲規則裡,首先一點就是不能認罪,因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忽悠,真實的情況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小王忿恨地瞪着陸恆:“那潘所長怎麼會昏過去呢?審訊室裡面就你們兩個人,你出來了,潘所長昏迷了,不是你把他打暈了,難道還是他自己把自己打暈的嗎?”
“你說的很有道理啊,”陸恆嘿嘿一笑:“潘所長在外面亂搞,結果染了髒病,髒病發作,昏厥倒地,歸根結底就是怨他自己,是他自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這能怨我嗎?”
“你還在胡說八道啊,”警察小王被陸恆的無恥激怒了,衝着派出所辦公室的方向大聲喊道:“兄弟們,過來把這小子抓起來,他打暈了潘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