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晚上運氣不太好,逛了兩個酒吧,陳鋒都沒找到一個能讓他看上眼的美女,倒是順便指點了一下趙如山,幫趙如山泡到了一個姿色上等的嬌俏少婦。
趙如山終於得償所願,自然是千恩萬謝。
不過得手之後,那傢伙和美少婦聊了一陣,立馬就死沒義氣的摟着那個美人兒,出去逍遙快活了,將陳鋒扔到了一邊。
陳鋒也沒跟他計較,看趙哥見到那個美少婦激動的模樣,陳鋒早就做好被拋棄的準備。
平心而論,酒吧還是有那麼幾個惹眼的美女。不過想到家裡還有四個千嬌百媚不同風情的美女,陳鋒忽然就沒了打野食的興趣。
趙如山走後,陳鋒也很快回了家。
如此平靜的過了三天。
陳鋒和四位美女相處得非常和諧,就連白曉曼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顯然是融入了這個大集體。
只有葉綰綰,偶爾看向陳鋒會露出詭秘的笑容。她還真以爲那天晚上,陳鋒去了那個賓館,結果被玩弄之後只得忍氣吞聲。
宋李彤來過一趟,給了陳鋒一本警官證、持槍證,還有兩套警服以及一柄配槍。而陳鋒的新檔案,已經順利進了江海市人事局,從此之後,陳鋒就是一個合法的警察了。
陳鋒當天就穿着警服,拿着證件回到了姐姐的家中,給家人報喜。
李文鬆當即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這可是正式編制的刑警,兒子的工作終於有了着落,讓他心中很是高興,一不小心多喝了兩杯白酒。
不過吳紅豔這次沒有罵他,她最近心情也很高興。因爲李天賜住院回家之後,改了不少毛病。他對陳鋒可謂是敬若神明瞭,一直在說多虧了鋒哥,才讓他知道重新做人。
更重要的是,吳紅豔聽李綺雲提過一嘴,陳鋒的朋友在上海灘開了家公司,過段時間準備讓李天賜去那上班。
兒子知錯能改,讓吳紅豔很欣慰,這全都是陳鋒的功勞,而且兒子的工作,也要陳鋒幫忙,這讓吳紅豔對陳鋒充滿了感激,對陳鋒非常的熱情。
至於李綺雲,高興的勁兒就不用提了。
他們一家人,終於和和美美的坐在一塊,吃了一頓愉快的午餐。
陳鋒看到這一切,心中同樣充滿了溫馨。
這纔是一個家應該有的味道啊。
飯後,李綺雲準備拉着兩個親愛的弟弟去逛街,李天賜這幾天的表現,正在一天天的轉好,李綺雲很快就原諒了這個以前不太懂事的弟弟。
“待會還有點事呢,改天陪你吧。”陳鋒說道。
“什麼事啊?”李綺雲問。
陳鋒說:“待會得去錢鵬家裡。”
李綺雲瞪眼道:“然後晚上再跟錢少爺出去鬼混?”
陳鋒苦笑道:“收徒弟。錢老爺子挺重視這事,我得準備一下才能進門。”
“哦,那好吧。”如果真是收錢鵬做徒弟,以錢家的地位,絕對不是個小場面,李綺雲這才放過了陳鋒。
太平街。
江海市一條知名老街,沒有被拆遷浪潮所波及,依然保持着上個世紀十年代的風貌。這兒是所有老江海人都知道的一條街,承載了很多本地人的美好回憶。
這條街很幽靜,鋪着崎嶇不平的青色石板,只容許步行。
因爲沒有車,所以平時很安靜。
因爲有一棟老宅在這兒,儘管遊玩的人比較多,但依然比較安靜。
臨街的一棟老宅,門臉並不顯眼,暗紅色的紅木大門顯得很陳舊,門上有一塊匾,上書兩個毛筆大字“錢宅”。這個大門很少打開,住在裡面的人,都是從側門出入。
然而今日下午,將近四點之時,這個在行人的印象中十幾年不曾打開過的紅木大門,緩慢打開來。
一位相貌儒雅,精神矍鑠,身穿青色長衫的老人出現在大門前,一動手,一投足,都帶着濃郁的古風。
隨後又從裡面走出兩個人。
一位老人坐着輪椅,相貌慈祥,頭髮半白。
一位卻是跟隋扛鼎差不多雄壯的中老年男人,只是往門口一站,就讓人感覺這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峰。
身後兩米處,站着錢老爺子的兒孫輩,足足有三十多人,全都是男士,女士沒有露面。其中一個穿着長衫,恭恭敬敬站着的人,正是錢鵬。
看他們的樣子,是在迎接一位客人。
路過的行人震驚不已。
錢老爺子,七爺方唐鏡,刀王楊靖宇。
這三位,無論哪一位站在這兒等人就足夠讓人吃驚。更何況現在是三個聚在一起,就更加顯眼。
要知道就算市委書記來拜訪錢老爺子,錢家大門也從沒打開過,錢老爺子也沒親自出門迎接過。
他們迎接的客人,究竟是誰?
路人震驚而且疑惑,隨後錢家門口的動靜,很快傳遍了江海的大街小巷。
素來低調的江海第一家族錢家,第一次開門迎客。
這個消息,很快驚動了江海市的領導班子。
經過打探,他們很快知道,原來今天是錢家的嫡長孫,錢鵬拜師入門的大喜日子。
而這樣的大事,錢老爺子只是通知了好友方唐鏡以及錢鵬的班主任楊諾,再也沒有通知其他任何人,就連刀王楊靖宇也是不請自來。
聽到消息的人很快行動起來。
除了人在老家,實在無法及時敢回來的市長鬍正文之外,市委書記周建湘,帶着幾個足夠分量的領導,驅車前往錢家。
隨後,三合會林正東派人送來賀禮。
洛家洛神醫,蘇月如的父親蘇老爺子,宋劍鋒,一些在江海雖然不是大家族,但也有着一定地位的人家,也紛紛派出了代表,前往錢家道喜。
甚至包括向來不怎麼走動的江海另一個大家族,秦家的秦朝秦公子,親自備了一份厚禮,來到了錢家大門前。
看到來的賓客越來越多,雖然沒有進門,但管家依然差點跑斷了腿,忙着收禮登記呢。
錢老爺子嘆了口氣,道:“老朽我分明沒有通知幾個人,卻來了這麼多,真是讓我始料未及。”
“這事啊,只能怪老楊。”七爺揶揄笑道:“老楊,你說老錢沒請你,你過來湊什麼熱鬧?你這麼大的塊頭,實在太惹眼了。你就相當於一個活招牌,往這一站,只要不是瞎子就都知道老錢家今天有大事。”
刀王沒好氣的道:“瞎扯啥呢?你以爲我不來,你和老錢在這等人,就不惹人注意了?再說了,我當然要來。老錢最疼愛的孫子,居然沒送到我的門下學藝,而是拜了另外一個師傅,我真的要看看這個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
錢老爺子無奈道:“送你門下,跟你學砍人呢?我們家小鵬可是個好孩子。”
刀王不樂意了,道:“老錢,你最近這些年,看書看得一身酸氣。多出來走動一下比較好,多曬曬太陽。”
錢老爺子不屑道:“總比你一身血腥氣要好。”
七爺開口打圓場,笑道:“打住打住,你們兩個鬥嘴鬥了幾十年來,還不膩?我都聽膩了。老楊,小鵬的師傅我知道是誰,你還見過他呢。”
刀王被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哦,最近在江海,沒見過啥了不得的糟老頭子啊。是哪門哪派的高手?”
七爺哈哈笑道:“不告訴你。等着唄,等會就能看到了。”
刀王斜眼道:“你和老錢一樣,年紀越大,越來越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