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有識貨的學生驚訝的說道:“這,這是煉氣期第四層,鐵木痕才十五歲啊,就已經達到了煉氣期第四層?不可能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是這絕對是煉氣期第四層的氣息啊,不會錯的?”
下邊鐵木痕的好友回答道:“你們也不看看,這是誰!這是我們的鐵老大,他修煉的可是軍道殺拳。”
“那是,那是,鐵老大爲了修煉軍道殺拳,可是真的殺過人,半個月前親手打死了二個死囚,據說當晚就突破了煉氣期第四層境界。”
“啊,真是厲害啊。”
鐵木痕他一聲大吼:“鐵拳破軍。”
運轉強大氣息,揮舞雙拳,向着方寧轟擊而來,所御使的正是軍道殺拳,這一拳施展出來,一往無前,殺破一切,另外他帶着鐵指虎,不怕刀劍。
如果方寧沒有修煉紫青二心神光劍,這一拳,在他眼中十分可怕,需要小心應對,或許二人會大戰上百回合,才能決出勝負。
但是現在方寧修煉了紫青二劍之後,這一拳在他眼中就像是小孩出拳一樣的幼稚,一眼看出無數破綻。
方寧不覺的搖搖頭,伸手一劍,就是一揮,輕輕震顫,一磕,這看着兇猛無比的鐵拳一下子就被他磕飛,一下子彈了出去,鐵木痕蹬蹬蹬後退了十多步,才挺住身體,驚訝的看着方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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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驚訝不是方寧這一劍的奧妙,而是方寧所暴露的修爲。這一劍的奧妙,他還看不出來,不只是他,其他臺下的衆人,很少有能看出這一劍的奧妙的。
“方寧也是煉氣期第四層境界了?”
“不會吧,我沒有看錯吧,這應該是第四層啊,這麼厲害?”
“真的,真的,這是死要錢的貪財鬼,也是煉氣期第四層了,我眼瞎了吧?”
無數的議論聲響起來,所有人驚訝的看着方寧,方寧的好友朱建說道:
“第四層?這算什麼,方寧早就在半年前就第四層了,只不過他不愛說而已,不像某些人,突破了就得意洋洋,到處宣揚。”
這麼一說,所有人確定方寧的第四層修爲境界,如果能十八歲達到第三層境界,就是已經很厲害了,就可以報考軍校了,他們二人才十五啊,衆人更是譁然。
鐵木痕看着方寧,說道:“想不到你也達到了煉氣期第四層境界,好,好,不愧是我鐵木痕的死敵,不過,這不算什麼,我的死敵,來吧,讓我的鐵拳打爆你吧。”
方寧看着他搖搖頭,說道:“對不起,你不配做我的對手。我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中。”
鐵木痕聽到這話,大怒,一聲大吼,向着方寧衝來,揮舞鐵拳,就要轟殺方寧。
方寧長劍一擺,一劍刺去,正刺入鐵木痕的破綻之中,頓時他那軍道殺拳立刻被方寧破解,另外一隻木劍,橫過來就是一揮。
鐵木痕冷笑一聲,揮拳防禦,但是明明他感覺到可以防住了方寧這一劍,可是就好像方寧身邊又出來一個方寧,一劍拍過來,這一劍無法抵擋。
“啪。”一聲脆響,響遍會場,這一劍橫過來打在了鐵木痕的臉上,打臉!一下子將他的臉打腫!一下子把他徹底打蒙!這是怎麼回事?我擋住了啊?!
方寧說道:“因爲你怨恨我,就將我的朋友史震剛的鐵布衫廢了,你知道你毀滅的是什麼嗎?”
右手劍再次橫着揮去,鐵木痕伸手阻擋,明明又是擋住了,可是又好像出來另一個人,又一劍,如水無形,如雲飄渺,他根本擋不住,這一劍又是打在他的左臉上,又是一聲清響!“啪”
方寧繼續說道:“是夢想,是史震剛每天苦練三個時辰,不想一輩子殺豬的夢想,是一個人的希望。”
方寧再次揮舞左手劍,又是一次打去,專打鐵木痕的臉,鐵木痕使命格擋,使出全力,拼命的防禦,但是毫無用處,又是一聲清響:“啪”
方寧繼續說道:“你毀掉了別人的夢想,別人也會毀掉你的夢想。
想要官學第一,好,讓我好好的打打你的臉,清醒一下吧。”
又是一劍,鐵木痕使出全身力量,將自己的拳法催發到了極限,雙眼瞪到最大,但是毫無用處,又是一聲清響!“啪”
方寧再次說道:“疼嗎?知道疼就好,記住你打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很疼。”
然後他再次揮舞雙劍,又一次的打去,又是一聲清響。
“很疼吧,可是更痛的是大剛,他是他們一家人的希望,幾十口人的夢想,史家百年的心願。
可是卻被你輕易的毀了,你可以打敗他,打痛他,爲什麼廢了他?爲什麼?”
“啪!啪!啪!啪!”這響聲響成一片,臺下所有人都傻了,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部瞪目結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被所有人給予厚望的鐵木痕,就像是嬰兒一樣的毫無還手之力,被方寧一次次的打臉,那頭漸漸腫的像豬頭,這清脆的打臉聲,一次次響徹全場。
鐵木痕開始還是用拳法反攻,但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無論他怎麼躲,怎麼抵抗,也難擋這清脆的打臉聲。
一次次的打臉,打的他最後徹底的傻了,已經沒有什麼拳法,雙手一頓亂舞亂擋亂打,王八拳,最原始的本能,想要擋住這可怕的打臉攻擊,但是就是沒有可能,就是一次次的被打臉。
突然鐵木痕受不了了,竟然一聲大叫,雙手捂住自己的頭,一下子如同鴕鳥一樣,撅着屁股,腦袋衝下,蹲在臺上,只有這樣才能擋住方寧的打臉。
方寧收劍,後退,看了鐵木痕一眼,傷害我的朋友,我就如此的對你,在所有人面前打你的臉,我看你以後怎麼還有臉在官學上學。
四下一點聲音也沒有,所有人都傻了,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竟然是哭聲,鐵木痕哭了,在臺上被打哭了。
一瞬間,四下譁然,無數的聲音響起,議論聲,嘲笑聲,鬨笑聲,鐵木痕竟然在臺上被打哭了,這些年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這是男人最丟人的事情,真是難以相信。
殺了他,他爸克州城的民政官,一定報復,
這樣打哭他,打的他丟人現眼,打的他從天之轎子徹底變成廢物,從此之後,在鐵家威信全無,在官學名聲掃地,這個人就廢了,徹底的完蛋了,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還要悲慘!
可是在這嘲笑聲中,鐵木痕卻一點點的站起來,他還是在大哭,但是在他身上一種可怕的氣息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