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武場坐落在一處空曠的荒地之上,臨時搭成,故而極爲簡陋,只有一個偌大的圓形石臺,想來應該就是名單上四十位弟子比試的站臺,而離圓形石臺不遠外,還有一塊梯形木臺,最後一個巨大的梯格上擺放有三個檀木椅,看來即將坐在這得會是劍閣中不簡單的人物!
“嚯,這司徒暮第一場的對手竟然就是冷秋豔!”
“哎,他也太倒黴了,第一局就將被淘汰,要待會來看到了一定得哭死啊。”
原來在石臺的另一邊還立有一塊告示牌,而告示牌上所寫得赫然是四十位弟子第一場的對陣情況,但此時此刻這告示牌前已被一個個人頭堵得水泄不通。
“張銘的對手是閻良,齊劍的對手是蔡相,他倆對陣得都是小人物啊!”
告示牌前的弟子們不免露出失望的神色。
之後隨着時間漸漸接近辰時,名單上的弟子們也都紛紛來到了會武場,而我們的豬腳張銘,卻還在他那間空蕩的廢棄小屋裡呼呼大睡。
“張銘哥哥,張銘哥哥!”直到妞妞的叫喊聲伴隨着急促的敲門聲不斷在屋外響起時張銘才猛地被驚醒了過來。
而緩緩坐起來的張銘在又迷糊了一陣才突然意識到,“不好,今天是會武的日子!”
他頓時從地上跳了起來,一邊拍着身上的灰塵一邊向緊閉的房門走去,並回應道:“別敲了,來了來了!”
隨後張銘一打開房門妞妞教訓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還兩手抱起了胸,“張銘哥哥,都這時辰了你怎麼還在睡呢!”
“嘿,你這小妮子!”張銘被她這副模樣逗樂了,忍不住揚手捏了捏她的臉,卻發現妞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臉頰,不由摸了摸,並疑惑的問道:“我臉上開花了,你這麼看着?”
“花倒沒有,但卻有口水印!”妞妞看着
張銘古怪的笑說。
“這樣啊!”張銘一聽靈力注入雙掌之內搓了搓嘴邊,將那裡的口水印抹去。
“張銘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做春夢啦,所以纔會睡得這麼香?”妞妞卻在此時仰着頭一臉壞笑地向張銘說道。
張銘一聽抹着嘴邊口水印的手頓時一顫,另一隻手朝着妞妞的頭就是一個輕慄,怒罵道:“你這小妮子,這都跟誰學得,腦子裡盡裝壞不裝好。”
“唔~”妞妞撅起嘴委屈地抱着頭,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滿是埋怨地看着張銘。
“行了,辰時就快到了,我們趕去練武場吧。”
“嗯!”妞妞點了點頭,卻是笑着向張銘伸出了一隻小手。
張銘一愣,隨後苦笑地搖了搖頭,左手牽上妞妞伸來的小手,兩人這才向練武場趕去了。
而此時的練武場,人也越來越多,不過起先堵得水泄不通的告示欄前倒變得空曠了不少,但是那偌大的石臺周圍卻又被圍得水泄不通,且這個時候的石臺之上站立有不少少年,這些少年正是名單上的弟子!
之後沒多久,內閣方向突然衝起三股強大的波動,一衆弟子不由擡頭遠遠望去,三道流光掠空而來,劃出優美的光線,無比絢麗,最終在那塊梯形木臺上落下,而三道身影也在此時顯現了出來。
只見中間那位是個白髮老嫗,兩手支着柺杖,老嫗的左邊是一位背掛長劍的修長男子,右邊則是一位雙手附於背後的冷傲男子,一副睥睨天下般的逗逼姿態。
而這三位不是別人,正是劍閣老閣主,如今的臨霄峰峰主郝劍,以及青石峰峰主吳凡!
此時老閣主向前跨出一步,目光掃了眼石臺之上的青年,整個會武場頓時沉寂了下來,而後她發出威嚴的聲音:“關於會武的規則,我想你們心裡都清楚得很,但有一點我還是要聲明,會武之中點到即可,不管你們之間有多大的恩怨,都不能帶到臺上來,更不可傷及性命!”
“是!”石臺之上的弟子們
異口同聲地迴應道。
“好,現在按照告示欄上從左到右的排列順序,第一場的兩位弟子留在石臺上,其他人都迅速撤離石臺。”老閣主渾濁有力的聲音覆蓋而出,此時石臺之上的弟子紛紛迅速跳下石臺,只剩下兩名弟子,他倆便是第一場對戰的趙坤和楊塵。
“那麼,會武開始!”
隨着這一聲宣佈的響起,老閣主三人紛紛退到了檀木椅前並坐了下來,而石臺之上的趙坤和楊塵也在這個時候拉開了距離,相對而站,並都朝着對方抱拳拘禮,隨後兩人都是雙足一踏地面暴衝了出去。
而就在趙坤和楊塵展開對決時,梯形木臺上的郝劍卻是皺起了眉,因爲竟然沒看到張銘,這傢伙搞什麼鬼?
另一邊還有兩位也注意到了張銘的不存在,不是別人,正是冷秋豔和齊劍。
“你們有看到張銘麼?”齊劍回到雜役隊後便向雜役弟子問道。
“我看他多半是怕了你了!”
“最好,識相的棄權,省得吃點苦頭。”
“棄權?我可不會讓他棄權!”但齊劍卻是沉聲說道。
“啊?”雜役弟子們都是一愣。
“我一定要在萬衆矚目下毀了他,我要在所有外閣弟子和老閣主峰主的面前,讓他身敗名裂!”齊劍緊握着拳頭陰狠低沉的說道。
“對,讓他身敗名裂。”
“讓他成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
而我們的豬腳張銘此時總算趕到了會武場,但卻被人羣堵在了最後方。
“我去,還是來晚了!”張銘看到石臺之上兩道身影交纏碰撞不禁撓了撓頭。
“張銘哥哥,對戰情況在那邊的告示欄上噢。”此時妞妞提醒道。
“走,過去看看。”張銘便拉着妞妞走了過去,發現自己在第五列上,而自己前面得竟然是司徒暮對陣冷秋豔!
“哈,這司徒暮現在應該心在滴血吧,嘎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