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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現什麼了？”

“這些冥靈爲了延長自己的時間，開始吞食人的靈魂，難保仙靈不會。”

聽到這裡李凱瞪大了眼睛。

“你身份特殊，遇到不管哪一方你都要小心些……尤其……尤其是和瑞瑞在一起的時候。”

“我知道了，叔。”

餐桌上李凱心情複雜，阿姨對自己還跟從前一樣，但是叔叔的態度卻……，雖然他關心自己的女兒理所當然，也沒有明確是否反對自己和瑞瑞在一起，可是難道自己真的會再給瑞瑞帶來危險嗎，李凱想着擡頭看向張雪瑞。

張雪瑞也是面帶一點小失望，李凱正想開口問時，張雪瑞先說話問道：“媽，哥哥又不回來了嗎？我們都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李凱放下懸着的心，張雪瑞的媽媽沒說話，到是爸爸答道：“你哥哥自從他的腿……受傷以後，把心思一股腦放在公司上，現在很多事情處理的比我都還好，我看不如干脆把公司交給他管的了。”

“哦，可是爸爸你也不能讓他太忙了，哥哥飯也不回來吃，我去找他他也不理我，哼！”

“爸爸知道了，會跟他說的。”

是夜，寒風習習，張雪瑞送了一段後被李凱勸回去。

李凱走到沒人的地方，調動鬼氣踩着冰階走到一處高樓頂上，本來想在樓頂等着陳野，沒想到走到樓頂便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針織帽羽絨服，打底褲棉短裙，雙手排開，立在樓頂邊緣，閉上眼睛享受落雪在臉上融化的冰涼，微光中側臉嫩白如脂玉。

李凱走上前，想提醒她小心點，站這裡太危險，哪知才邁得兩步，女孩身子傾斜，附身落了下去。

哪顧得上考慮，李凱身似離弦之箭衝了過出去，反手扣着房檐，曲着雙腿像倒掛的蝙蝠，足底發力彈射而下。

李凱雙手環住女孩，樓層很高，女孩在李凱的懷裡露出一個笑容，然後閉起雙眼，打開的雙手合在胸前。

女孩迅速打開雙手，兩人在空中稍稍一滯，繼而穿進界門。

李凱看着眼前的女孩，白色小西裝，在離魂境裡彷彿一層淡淡的月華罩在身上，暖暖一笑，露出一顆可愛的虎牙，然後拿起李凱的雙手，細細端詳：“真的有一個‘0’呢！”然後又將自己的雙手舉在李凱的面前，“看，有一個‘1’，哈哈！”

女孩背起雙手，一蹦一跳的走開，留李凱楞在原地。

“謝謝啦！”女孩走到大廈邊緣，回頭給李凱一個微笑，閉着雙眼向後一斜，消失在視線裡。

李凱嘴角浮起笑容，如果當初妹妹生下來，長大應該也是這麼可愛吧？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坐到地上躺了下來。

陳野找到李凱，兩人從離魂境出來，在大街上游蕩。

“今天看來沒什麼事呢，不如在裡面看星星算了。”李凱說。

“天天看你就不會膩。”

“是天天看，可誰知道能看多久，說起來我們也是因爲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才認識的，你說要是這份工作結束了，我們會不會真的連一丁點和這些事有關回憶都沒有了，然後就算你還在學校，我也認不出你來。”

“沒想到你這人外表冰冷冷的，還挺矯情，一天哪來那麼多多愁善感。”

“你大爺，你別說我真的對你一點也不瞭解，一天嘻嘻哈哈跟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樣，卻從來不說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像什麼事都沒有，又像有很多事不……。”

“小夥子，沉住氣，有什麼話留到情人節，”陳野猥瑣的看着李凱，“雖然寡人確實天生麗質，但你也不能……唉，可憐的瑞瑞。”

李凱擡起手，一肘撞向陳野。

陳野作撫胸狀，一臉痛苦：“噢，瑞瑞，我家凱凱就託你照看了，老夫……老夫就要不行了。”

“靠，你妹的你註定是要孤獨終老的。”

“孤獨終老就孤獨終老唄！”陳野擡頭看着什麼也沒有夜空。

“阿凱。”苒啊苒的聲音出現。

兩人停下腳步，程野手搭涼棚：“洞拐洞拐，有情況。”

“阿凱，這個跟以前的感覺不一樣。”苒啊苒在李凱的意識裡說道。

“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李凱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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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野走在前，李凱也放輕腳步聲，尾隨着氣息跟到一處開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