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場如戰場!
如果是男人面對越來越多的競爭者,別無選擇,只能袒露肌肉,揮舞拳頭,將所有敢於同自己競爭的雄性,統統打翻在地,震懾其他蠢蠢欲動之輩!
假如換做女人,面對越來越多的情敵,並且感受到對方隱隱聯合,或明顯,或隱晦的敵意,動粗自然不是一個好選項。尐說網而林白櫻直接威逼高世忠在自己和一羣女人之間,二選一做出最終抉擇,自然也是無比愚蠢。
所以,林白櫻選擇了留下來,跟面前這些同樣美麗,同樣動人,同樣智慧,同樣知性的女人攀談交流起來,從始自終,林白櫻和所有女人都沒有太搭理高世忠,訕訕嗒嗒的高世忠也只能做一名忠實的聽衆了。
高世忠第一次發覺林白櫻變得好可怕!
林白櫻可以和人虛與委蛇,並且同一羣女人交流得非常好,大家幾乎是笑容滿面,揮手告別的。
林白櫻沒有同意高世忠直接返回楚天地域的建議,她拉着高世忠進入高世忠的房間,要在獍獸天過夜。
更要在一大羣女人面前,赤裸裸地表明林白櫻和高世忠之間的關係。
看着林白櫻趾高氣揚,如同開屏孔雀般炫耀着帶走高世忠,沒有一個女人心情是好受的,幾乎所有女人臉上的笑容在林白櫻和高世忠離開之後,都變得難看起來。
愛麗絲輕呸着說道:“虛僞女人!”
李碧姬說道:“林白櫻也是個好女人,她不想讓世忠爲難而已。”
跟高世忠十分清白的芬妮,都忍不住說道:“你們還沒有看出來嗎?林白櫻是想霸佔世忠啊!”
“她敢!”
“憑什麼?”
“她根本就做不到……”
衆女開口議論起來,不過大家心中都有同樣的擔憂:“難道大家跟世忠出生入死,生死與共數年的感情,真的不如他的一個初戀情人嗎?”
一想到高世忠和林白櫻兩個人,共處一室,親親我我,沒有人能夠冷靜下來……
但是,被其他女人數落的高世忠,並沒有迎來豔福。
當他跟林白櫻步入房間,林白櫻將房門緊緊關閉之上,高世忠就面臨到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質問!
……高世忠被林白櫻壓榨着,只能一一說出一些事情,儘管高世忠越說,林白櫻的臉色越難看幾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說出來的好,否則高世忠明白林白櫻會更生氣。
林白櫻以難以想象的定力,聽高世忠把話說完,只是對高世忠問了一個問題:“我們分開的日子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以後我們既然在一起了,你能不能放棄她們?”
沉默,令人窒息的長時間的沉默之後,高世忠給出了答案:“不可能做到啊!我們現在都是獍獸戰隊的高層核心,我們一起奮鬥了那麼多年,根本就不可能徹底分開啊……”
林白櫻星眸中噙着的淚花,再也控制不住,不禁潸然淚流滿面嘶聲說道:“你既然有了其他的女人,爲什麼又要來招惹我呢?既然你有了她們陪伴,又爲什麼對我口口聲聲說你愛我呢?
爲什麼?”
高世忠走過去,伸出的手卻被林白櫻毫不留情地摔打一旁,高世忠只能說道:“我愛你……”
林白櫻梨花帶雨淚流滿面,模樣十分令人心痛,卻冷笑着對高世忠說道:“什麼愛?怎麼愛?就是爲了讓你的後宮成員,增加一個我嗎?”
高世忠感覺到自己正在面臨一場危機,不吝於一場生死決戰!
高世忠言辭懇切地說道:“她們和我同生共死!我們風雨同舟,共同奮鬥結成的情誼,我總不能說斷就斷,如果那樣的話,我還算是人嗎?
再者說了,我不可能離開獍獸戰隊,而讓她們離開獍獸戰隊,變得孤獨無助,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啊!”
似乎變得十分遙遠的林白櫻淡漠地看了高世忠一眼,扭頭離開,上牀睡覺。
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高世忠,只能睡地板了。
但是,夜半時分,林白櫻過來給高世忠添了牀被褥,窺得良機的高世忠拽住了林白櫻的小手。林白櫻並沒有反對高世忠的親熱行爲,甚至變得主動熱情……激情中孕育着風暴的降臨。
女人爲了挽救感情可以付出一切,但是當雲歇雨住之後,林白櫻再次詢問高世忠的態度:“世忠,你能爲我拋棄一切,就像我當初可以拋棄一切,跟你私奔的那樣嗎?”
躺在牀上,摟着林白櫻的高世忠,沉吟着斟酌着詞句,對林白櫻反問道:“白櫻,我問你,現在的你能夠拋棄你的家人,放棄回到楚天劍派,跟我一起生活嗎?”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了。
高世忠的態度非常明確,兩個人再也回不去熱血衝動的青春時代了,他們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揹負了各自的責任,誰也做不到拋棄自己最珍視的東西!
林白櫻絕對無法跟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而高世忠也不可能爲了林白櫻拋棄其他女人,兩個人之間的裂痕註定難以彌補。
接下來……一夜無話。
第二天獍獸戰隊的諸女也沒有過來送送林白櫻,高世忠和林白櫻返回楚天地域楚山十分的低調,甚至當他們回到楚山之後,也只有幻靈真君和艾薇兒,伊麗莎白,巫師、鄭澤孃等寥寥數人知道。
高世忠重新成爲楚天劍派內門弟子,依然每日大量接着楚天劍派海量的宗門任務,也依然在幻靈真君座下聽課,也會在課堂上,遠遠地瞥見林白櫻戴着面紗的孤寂身影……
一夜歡愉之後,林白櫻和高世忠兩個人突然之間形同陌路,變得老死不相往來,兩個人之間被林白櫻橫隔上一座高聳山嶽,徹底斷絕了往來。
做不成夫妻,自然就是仇敵,高世忠看到林白櫻仇視自己的眼神,自然會心痛如絞!
感情這東西就是如此奇妙,結果也不盡相同。
高世忠明顯變得低調起來,他過着楚天弟子的生活,每日裡修煉古老妖術,勤修劍道,指揮着獍獸戰隊這頭龐然大物的健康成長,過着貌似古井無波,平淡似水的豢兵生活。
這期間閭丘惜花對高世忠的敵意不見,卻掀不起點滴波浪,讓高世忠的平淡生活裡多了點點綴,以及一點調劑。
同樣懂得低調做人,善於把控良機的閭丘惜花暗暗許願道:“高世忠,你給我等着,看我小姑回來地!”
一日,高世忠剛剛從幻靈真君洞府中出來,迎面碰到一名秀氣嬌柔,氣質絕代的少女。
少女穿着一件花紋錦繡的裙子,露出潔白修長的小腿,渾身散發着令人心情激盪的青春氣息,這個少女故意堵住高世忠的路,雙手叉腰,露出一副可愛而嬌蠻的樣子,對高世忠說道:“你就是高世忠吧。”
儘管少女天真可愛,容貌討喜,秀麗的樣子讓每一個男人都幻想抱過來,盡情蹂躪一下。但是高世忠卻悚然而驚,因爲他發現這個少女的修爲極高,擁有洞察天賦的高世忠居然也難以看出少女的深淺來。
不過少女的某些特徵同幻靈真君有着共通之處,假如高世忠還是普通人,那麼他會認爲她們似乎是姐妹。
但是,現在的高世忠自然不會這樣想,他明白這是功法相近,神威相似的結果。
毫無疑問,堵住高世忠去路,如同野蠻學姐的青春少女,竟然是一名元嬰真君。
每日裡同幻靈真君接觸,讓高世忠知道少女真君其實還是有不少的,比如幻靈真君就是一位,而站在他面前的少女也是一位。
高世忠退後一步,以示恭敬,說道:“弟子高世忠,見過真君前輩。”
少女真君蹙起眉頭,可愛秀氣的鼻子上多了淡淡的幾道褶皺,爽朗地說道:“你不要叫我前輩,人家還不大嘛。我是楚天學院前幾屆的畢業學子,你可以叫我師姐。”
高世忠哈哈一笑,直接說道:“師姐好,師弟高世忠給師姐請安了。”
沒有想到少女師姐又變了臉色,翻臉說道:“你這個師弟不地道啊!你怎麼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的侄子呢?”
高世忠愕然,天天打打殺殺,四處攻掠的高世忠也不知道有多少仇敵,他可想不起來那一個倒黴鬼,居然還有如此硬朗的後臺,讓這個少女真君出頭報仇。
不過高世忠看着眼前美麗嬌媚的少女師姐,那可愛之極的形象,馬上條件反射般想起天天過來找麻煩,每日裡被高世忠整治得垂頭喪氣的閭丘惜花來了。
高世忠靈機一動脫口說道:“你是閭丘月蟬!”
閭丘月蟬不悅地訓斥道:“說什麼哪?沒大沒小的,我的名字是你應該叫的嗎?”
高世忠沒有吭聲,反正閭丘惜花跟自己不對路,這個閭丘月蟬找上門了,自然是爲了給閭丘惜花出氣的,高世忠也不需要在閭丘月蟬面前掩飾什麼了。
就算閭丘月蟬是楚天劍派的元嬰真君,她也沒有權利直接處死高世忠這樣大有培養價值的內門弟子。對於楚天劍派這樣的超級宗門來說,高世忠是屬於宗門的寶貴財富,不能隨意浪費。閭丘世家雖然跟高世忠勢不兩立,但是閭丘世家的覆滅,可不是高世忠動的手,而且斬殺閭丘世家上下數萬口的妖刀赤眼,最後還是高世忠斬殺的,說起來閭丘月蟬和高世忠之間並沒有太過深厚,難以化解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