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新人也太囂張了,放開沈師兄!”
沈子平身後原本也跟着十多名的跟班,此刻,紛紛回過神來,都是對卓文出手,欲要制止卓文繼續暴打沈子平。
這十幾名跟班的修爲都不算弱,盡皆都是混元主。
這等修爲若是放在一般的道府級勢力的話,算是天賦不錯的天才了,不過在十絕陰屍宗這種大宗門來說,只能算是中下水平的普通弟子。
卓文腳下動作不停,雙拳擊出,一拳一個,將那十多個跟班,全部都撂倒了。
卓文下手可沒有留情,基本將這十幾個跟班打得半死,個個都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砰!
卓文最後一腳猛地一勾,落在沈子平的腹部,後者慘叫一聲,垂直上飛。
塞入地下的腦袋終於重見天日,只不過賣相不太好看,灰頭土臉,右臉頰腫的不像話。
砰!
沈子平倒在地上,全身像散架一樣,一動都動不了,若不是他那還在起伏的胸膛,衆人還以爲沈子平斷氣了呢。
邱玲瓏連忙跑到卓文身邊,看着沈子平的慘狀,小心翼翼地對卓文道:“師弟,哦,不,師兄,沈子平他這樣子會不會有事啊?”
卓文擺手,道:“師姐還是叫我小文師弟吧,我畢竟纔剛進入十絕陰屍宗,按輩分是在你之下的。”
“至於這沈子平,師姐放心好了,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他揚言要將我全身筋骨打斷,我現在全部奉還給他。”
說着,卓文走到沈子平身邊,很不客氣地將其手中的手書取走。
“你……到底是誰?敢將我打成這樣,你會後悔的。”沈子平說話吞吞吐吐,上氣不接下氣,恨聲道。
“沈子平,你我無冤無仇,若不是你搶奪我們手書的話,我也不會出手!而且在出手之前,我已經提醒過你,讓你歸還我手書,我就不會計較。”
“但你太自負,根本不聽,反倒要將我打殘!我可以容忍你一時,但不會一直容忍,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討苦吃。”
卓文說完,便是帶着邱玲瓏走向庭院門口,將手書給那守門修士看了後,很是順利的進入裡面。
沈子平欲哭無淚,他若是知道這卓文實力這麼強,他纔不會主動去招惹,除非他的腦袋被門擠了。
人羣中,一名修士小心翼翼地走到沈子平身邊,將其扶了起來,沉聲道:“沈師兄,你全身筋骨俱碎,傷勢很嚴重,必須要儘快回去療傷。”
沈子平目光陰狠,道:“師弟且先等等,你先用我的傳訊玉符通知我兄長沈鴻軒,此子將我傷的這麼重,此仇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兄長定會爲我做主。”
這名修士聞言,臉色微變,沈鴻軒的名頭他也聽說過,算得上是十絕陰屍宗頗負盛名的天才。
而且沈鴻軒乃是第八長老繆鑫厚一脈的弟子,有第八長老做靠山,在宗內的地位可比一般的弟子要超然很多。
“還愣着幹什麼?快點通知我兄長。”
沈子平見這修士猶豫不決,立即呵斥,那名修士連忙應是,取出沈子平的通訊玉符,給那沈鴻軒發了一個訊息。
訊息之中,自然是詳細地介紹了此地所發生的事情,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沈子平的添油加醋,將那卓文描述的十惡不赦。
……
庭院內,環境優雅,亭臺樓閣,假山玉石,鳥語花香,應有盡有。
而且在庭院的上空,居然懸浮着一顆巨大的藍色月亮,散發着幽藍的光芒,將整個庭院都映照的神秘而典雅。
在庭院中央,有着一塊巨大的湖泊,湖泊中央映照着那藍色的月亮,有種水中映月的意境。
在湖泊上,懸浮着五座空中閣樓,每一座空中閣樓都是極其豪華奢侈,猶如一座城堡一般。
這五座空中閣樓,分別代表着五大妖孽的位置。
而在湖泊環狀的岸邊,也是匯聚着不少修士,這些修士都是席地而坐,從各自靈戒之中取出酒水,自斟自飲,目光則是熾熱的看向湖泊中央的五座空中閣樓。
這些修士都是十絕陰屍宗內的青年才俊,要麼就是天賦強大,要麼就是背景雄厚。
在這岸邊的位置上,一名面色冷峻的黑衣青年,看了眼腰間的通訊玉符,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沈兄,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陰晴不定的,可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坐在黑衣青年身邊的一名藍袍男子,注意到黑衣青年臉色不對勁,詫異地問道。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在庭院門口被人給暴揍一頓,全身筋骨盡碎……”
黑衣青年就是沈鴻軒,他剛剛收到沈子文的訊息,心中震怒。
“咦?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打你的弟弟,難道不知道沈兄你是他的大哥嘛?”藍袍男子詫異道。
“據說是邱玲瓏帶來的一個男子,這對狗男女,竟然欺負到我弟弟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沈鴻軒冷冷地道。
“那邱玲瓏也來了?我記得這邱玲瓏不過是殷長老的外門弟子吧,很是微不足道,而且也就只是混元主而已,按理來說,此女是沒資格進入這妖孽盛會的吧。”藍袍男子好奇地道。
“據說是此女拿到了殷長老的手書,子平可能是因爲手書才與她鬧矛盾的……”沈鴻軒有些無奈道。
藍袍男子微微點頭,對於那沈子平的性格,他還是有些瞭解的,若是那邱玲瓏真的拿到殷無邪的手書的話,沈子平必然會搶奪。
按理來說,以沈子平的實力,從邱玲瓏手中奪得手書是綽綽有餘的,可惜的是,偏偏遇到了卓文。
“以邱玲瓏的實力,是不太可能是沈子平的對手,難道是那邱玲瓏帶來的男子將沈子平暴打的?能夠暴打沈子平,起碼也要天命主以上的實力吧。”
“這樣的高手在宗門內,絕不是無名之輩,到底是誰?”藍袍男子好奇地問道。
沈鴻軒搖搖頭,道:“子平訊息裡面說過,那邱玲瓏叫那男子爲小文師弟,此名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藍袍男子眉頭微蹙,他同樣也沒聽說過這所謂的小文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