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恐怕還要問那烏龜了!”
卓文也是疑惑,只是那帝丹龜自從進入了這丹爐裡面後就一直一聲不吭,卓文雖然有心想問,但那帝丹龜都沒聲音,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機。
現在他必須要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藏一下。
生死丹在他手裡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傳開了。
此次進入神丹秘境的修士數量很多,卓文知道,他若是不藏起來的話,很容易被羣起而攻之,這對他可不是件好事。
找了個隱蔽的山谷後,卓文便是在其中開闢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洞府,並且在洞府之外,佈下了重重的禁制,這才放心地進入洞府之內。
當卓文正在洞府中等待帝丹龜的甦醒的時候,神丹秘境的修士卻是炸開了鍋。
上次前往死亡谷的修士,僅僅只是一部分而已,還有其他部分的修士,因爲消息遲鈍,或者是因爲尋到某個寶地給耽擱了,所以沒去成死亡谷。
而當倖存回來的修士,帶回來生死丹居然是被一名虛天七登的修士奪走之後,自然引起了一片譁然。
若說是呂昊天或者靜芸宮主這樣的悟生境強者搶奪了生死丹的話,這些修士可能就不會這麼譁然。
但現在奪得生死丹的竟然僅僅只是名不經傳的虛天七登的散修,那麼此事就變得不一樣了,或者說許多修士都是躍躍欲試,想要找出那卓文,奪得其手中的生死丹。
一時之間,整個神丹秘境的修士,都開始踏上了尋找卓文的路途。
若是卓文現在出去的話,恐怕很快就能被人認出來,並且被圍剿,畢竟卓文搶奪生死丹的影像,幾乎在秘境中瘋傳,所有人基本都認識了卓文以及其身上的氣息。
一處偏僻的戈壁上,一道倩影緩緩地落在了一處殘破的古建築上。
這道倩影雙眸微閉,皮膚白皙,臉上戴着輕紗,其真實面容若隱若現,不正是那見欲宮宮主靜芸宮主嘛?
靜芸宮主停在這古建築後,袖袍一揮,便是取出一朵鮮豔的花朵。
這花朵懸浮在半空,逐漸放大,隨後盛開,在花蕊中央,出現了一道道的倩影,皆是落在了地上,正是之前被靜芸宮主收起來的見欲宮的弟子。
“師傅,生死丹可是奪得了?”
一名見欲宮弟子來到靜芸宮主面前,一抱拳地問道。
混在弟子中間的姚湘君和朱蕊兩人也是饒有興趣地看向靜芸宮主。
在他們看來,能夠有資格得到生死丹的,除了靜芸宮主就是那呂昊天了。
不過那呂昊天原本受過不輕的傷勢,所以她們覺得靜芸宮主得到生死丹的機率是最大的。
哪知靜芸宮主卻是搖搖頭,這倒是引起了姚湘君等人的詫異。
“師叔,難道是被呂昊天奪去了?”姚湘君問道。
靜芸宮主依舊搖頭,卻是看向姚湘君道:“呂昊天也沒得到,真正奪得生死丹的是那卓文,他從我們手中搶走的,此子膽子很大。”
姚湘君身形一震,美眸中露出一抹震撼。
雖說她一直都知道卓文很強大,但卻沒想到卓文居然能夠從兩名悟生境強者的手裡奪得生死丹,而且還成功了。
在六慾天域之中,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名悟生境以下能夠做出這樣的壯舉了吧,而且卓文還僅僅只是虛天七登的修士而已啊。
“居然是那卓文,怎麼可能呢?”朱蕊更是震驚地合不攏嘴。
可以說,朱蕊是一次次看着那卓文崛起的。
從一開始流沙世家認識以來,朱蕊就發現那原本在她眼中僅僅只是比她強悍點的散修,一步步地變得越來越高大上。
到現在,當初的那卓文居然直接與靜芸宮主這樣的悟生境強者搶奪生死丹,而且還成功了。
若不是靜芸宮主親口對她說的話,她還以爲是別人在胡編亂造的呢?
“走吧!神丹秘境的關閉時間是不固定的,但基本不會太長,利用這段時間,你們好好在此地歷練吧,或許你們能夠找到屬於你們自己的機緣!”
靜芸宮主袖袍一揮,頓時一朵朵花瓣飛散而出,落入了姚湘君等人身上。
“這是我的信符,一旦你們出現了危機的話,捏碎這信符,我立馬就會出現在你們身邊!神丹秘境本是機緣之地,我若是一直都在你們身邊的話,只會阻礙你們的發展,你們去吧!”
靜芸宮主說完後,見欲宮的十多名弟子都是對着前者恭敬行禮,旋即便是帶着靜芸宮主的信符離開了,朝着其餘方向掠去,去尋找自己的機緣。
倒是姚湘君和朱蕊兩人卻依舊站在原地,朱蕊其實也想走的,不過她看姚湘君沒走,也就只能靜下心來靜觀其變。
“湘君,你有什麼事情想問嘛?”
靜芸宮主微閉着雙眸,對着姚湘君微微一笑道。
姚湘君美眸閃爍,旋即一咬牙道:“師叔,我想問問那卓文後來去哪兒了?”
靜芸宮主搖搖頭道:“你和那卓文應該比較熟吧?他身上有一件很厲害的飛行神器,那飛行神器的速度連我都是望塵莫及,所以他到底是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
“師叔你是打算去找那卓文嘛?”姚湘君再次問道。
靜芸宮主平靜地道:“整個神丹秘境的修士都知道了生死丹在那卓文身上,既然其他人都在找那卓文,爲何我不找呢?況且生死丹這東西,我肯定是不會白白放過的。”
姚湘君沉默了下來,旋即對着靜芸宮主一抱拳,便是帶着朱蕊離開了此地。
靜芸宮主默默地面對着姚湘君離去的背影,低聲喃喃地道:“湘君恐怕是有些感情用事了,那卓文若是有機會的話,最好將其除去,否則的話,將會影響到湘君的前途啊。”
……
兩個月後,洞府內,擺放在卓文面前的那丹爐終於是有了動靜。
只見這丹爐冒出一股金色的火焰,只不過這金色火焰極爲的微弱,甚至看上去微不足道,而且只是冒了一會兒就立馬熄滅了。
隨後這丹爐地下便是緩緩伸出四蹄,這四蹄更確切的說是烏龜的四蹄,一個賊頭賊腦的腦袋便是在丹爐前方伸了出來。
當這腦袋伸出來後,那四蹄便是立了起來,原本坐落在地上的丹爐隨之升了起來,就好像這丹爐成了這烏龜的龜殼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帝丹龜,你這是……”卓文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