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冷哼一聲,壓根就不理會那聲音,而是袖袍鼓脹,猛地一拳砸在了門口的禁制之上。
轟隆!
卓文的全力一拳,蘊含着強大的時空規則力量,重重砸在了禁制上。
只見禁制猛地晃動,表面爆出一層又一層的無形漣漪,轟然炸開,仿若隨時都會碎裂。
這丹塔第一層的禁制並不算強,卓文再次轟來一拳,時空扭曲,直接將禁制轟碎。
禁制破碎的聲音,頓時引起第一層所有人的注意。
一道道目光盡皆都投射向那站在門口的白衣青年身上,露出疑惑之色,顯然他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大的狗膽,你簡直就是找死!”
一道冷哼聲自丹塔上方傳來,此次的聲音不再是神識傳音,而是直接在丹塔內外傳開。
一時之間,丹塔內的修士大驚失色,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隨後便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這腳步聲並不是一人,而是一羣人。
緊接着第一層的修士便是瞧見丹塔上走來一隊隊的執法者,起碼有近百人之數。
在執法者前面,走着兩道身影,分別是一老一少。
其中年輕的卓文並不陌生,正是那之前在丹塔第七層落荒而逃的馮阮傑。
站在馮阮傑身邊的老者,大約六十歲左右,頭髮黑白斑駁,與這馮阮傑有些相似,臉上有着古板的痕跡。
雖說卓文並不認識這老者,不過從馮阮傑的站姿可以看得出來,這老者可能就是這馮阮傑的老爹,也是丹塔的七長老。
“是丹塔七長老,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青年犯了什麼錯了嘛?居然惹得七長老出手。”
“丹塔七長老位高權重,很少露面,此次居然因爲一個白衣青年露面,不知道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來歷?”
“……”
周圍也是響起一陣陣的議論和譁然之聲,都是討論着關於這白衣青年的事情。
執法者將卓文包圍在中間,七長老冷冷地看着卓文道:“你可知罪?”
卓文默默地看了這七長老一眼,旋即看向七長老身邊洋洋得意的馮阮傑,淡淡的道:“馮阮傑,原本我和你也算是無冤無仇了,我之前也放過你一馬了,你現在這樣,未免得寸進尺了吧?”
七長老見卓文並沒有理會自己,目光一沉,旋即看向馮阮傑。
馮阮傑還是比較懼怕他這個父親的,但他還是熟稔的顛倒是非黑白,道:“父親,正如你所見,此人不僅打了執法者,更是搶了我的東西,最後還這般的放肆,你覺得能放過這種大逆不道的傢伙嘛?”
“這種傢伙在其他地方囂張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丹塔這裡囂張,哪裡來的資格和自信啊,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七長老點點頭,倒也不懷疑馮阮傑的話語,旋即他看向卓文,剛想要開口的時候,卻是被卓文打斷了:“你不用說了,你無非想說的就是帶我走吧!”
“不過今日小爺心情很不爽,你們成功惹到我頭上了!”
卓文冷哼一聲,一步跨出,朝着那馮阮傑掠去。
周圍的執法者卓文並沒有看在眼裡,倒是這七長老倒是有些麻煩。
不過七長老的修爲也並不是很高,大概也就虛天八登中期吧,這種修爲卓文實在不放在眼裡。
“好好好!好大的膽子,不僅知法犯法,而且還直接動手,今日不將你拿下,丹塔顏面何存?”
七長老氣極反笑,卓文的行爲簡直就是挑戰他的底線。
區區虛天七登的修爲,居然還如此的囂張,這還是七長老第一次見。
原本七長老還打算手下留情了,現在這白衣青年成功惹怒了他,他此次絕不會手軟了。
只見七長老猛地一吐,吐出一口紅色的丹火,旋即這丹火化作一條巨大的火蟒,朝着卓文暴掠而去。
卓文能夠感覺的出來,這七長老吐出的丹火不同尋常,其威力極爲的恐怖,即使是卓文自己都感覺到心驚膽戰。
這丹火的威力即使不如黑衣卓文的極道火焰,恐怕也相差無幾了。
卓文祭出噬璽,右手一翻,噬璽化作山嶽般巨大,一把將那火蟒鎮壓,而卓文則是猶如閃電般,迅速消失在原地。
當卓文的身形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馮阮傑身邊了。
七長老並沒有料到眼前這修爲不高的青年居然還掌握了時空規則之力,猝不及防之間,居然被他近身了。
“滾開!”
七長老眼見卓文出現在馮阮傑身邊,怒吼一聲,右手猛地虛空打出,一股股的火焰化作一道道凌厲的火劍,朝着卓文致命要害刺去。
卓文袖袍一收,噬璽橫在了面前,瞬間擋住了七長老轟來的火劍,隨後他右手猛地朝着馮阮傑抓去。
馮阮傑的修爲並不高,卓文抓他簡直就是手到擒來,這馮阮傑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卓文右手提着馮阮傑,右腳踏地,便是挾裹着噬璽離開了原地。
此時,執法者已經團團聚攏而來,佈下了天羅地網。
當卓文離開的瞬間,執法者立馬衝了上來,聯合的攻勢便是紛紛落在了卓文的身上。
卓文右手一託,噬璽便是被他託在了頭頂上空,一道道道韻的力量,在噬璽表面不斷流轉着,使得噬璽的威能達到了極爲恐怖的地步。
當執法者聯合的攻勢落在噬璽上的瞬間,便是紛紛被噬璽表面的道韻給抵消破滅了。
噬璽目前融合了兩顆道果,威力可比以前要強大太多,這些執法者的修爲最高也不過虛天七登巔峰,即使是聯合攻勢,也難以破開噬璽的防禦。
“你……你還不放開阮傑?”
七長老看見卓文一把捏住馮阮傑,立馬緊張地喝道。
卓文懶得理會七長老,而是目光看着馮阮傑,道:“說出當時真實的情況,說出你當時是如何的刁難於我的,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