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濤的速度很快,手中的利劍一動,一道可怕的刀罡從天而降。一名靈動初期的碎石城高手,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一分爲二。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不愧是法寶級的高階法器,就是不一樣。”徐濤沒有繼續攻擊,而是一臉欣喜的撫摸着手中利劍,眼中精光閃爍。
這柄利劍是劉狼招募他的時候,給他的獎勵。
以前他雖然貴爲碎石城大統領,手中用的也不過是低級寶器而已。如今擁有一件法寶,怎能讓他不激動不興奮。
劉狼眼中精光一閃,他手中也不過只有一件法寶而已。爲了招募徐濤等人,他可是煞費苦心,從大日帝國求得一件法寶。
不過,結果還算不錯。不僅順利招募到徐濤,設置還通過他,拉攏了十幾位靈動期高手,不僅沒有損失,反而讓他實力大增。
這纔有瞭如今這一幕。
……
“劉狼,爲了這一刻,你也真是捨得啊。”後海冷冷的注視着血狼的團長。他可是清楚的很,以徐濤的能力,沒有辦法得到一件法寶。
唯一的可能就是,劉狼給他弄到的。
碎石城這樣的地方,別說是法寶,就連寶器都少見。只有一些人類強者,或者碎石城的高手,才能擁有一件。
法寶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不得不說,法寶的yòu huò還是很大的。
“區區一件法寶而已,如果後城主願意臣服於我,本團長可以也爲你弄上一件。其他人也是一樣。”劉狼大笑着。
圍觀的人羣中,響起一片譁然。一個個緊盯着後海。就連碎石城的人,也很好奇自己城主的選擇。
“劉狼你就不要在此胡說了,先不說你有沒有這麼多法寶。就算有,你以爲我蠻人族爲回了區區一件法器而背叛嗎。”說到這裡的時候,後海不屑的看着徐濤等人。
最後一句話,簡直是chì luǒ裸的打臉行爲。
徐濤臉色陰沉,而他身後的幾名蠻人,也是臉色難看至極。他們雖然選擇叛亂,內心卻始終知道自己是一個蠻人。
所以後海的話,就像一根釘子一樣,狠狠的戳進心裡。讓他們十分難受。心中開始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狼臉色更加陰沉,同時有些擔憂。
“後海,廢話少說。我們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蠻人族,與其讓那個神秘聖主統領聖城,還不如由我們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徐濤憤怒的說到。
緊接着大戰再次開始。
擁有低級法寶的徐濤戰鬥力大增。在碎石城高手中除了聚元期修爲的後海,根本五人可當他的鋒芒。
只可惜,後海已經被劉狼阻攔,根本抽不出手來。
情況對碎石城越來越不利,凌天知道是時候出手了。如果沒有他們幫忙,這碎石城不等大日帝國的大軍到來,就要易主了。
шшш★Tтkā n★C O “徐統領你準備一下,將這些傢伙拿下。”凌天冰冷的聲音傳入徐海崖耳中,令他身體微微一顫。
徐海崖知道,自己這位聖主已經動怒了。所以,他沒有多言,而是緊盯着戰場,只等凌天命令,隨時準備出手。
“去死吧。”徐濤冰冷的利劍向着副城主襲去。以他的實力,再加上法寶加成,根本不是碎石城副城主可以抵擋。
這位副城主只能瞪大雙眼,不甘的等死了。
就在他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身影當在他的面前。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得到凌天名出手的徐海崖。
以徐海崖的實力,擋住區區一名靈動期修士根本不是問題。哪怕這個修士拿着一柄法寶級的法器。
戰鬥場上突然多了一個身影,立刻引起圍觀人的注意。當他們看清此人後,臉上露出一絲凝重。
……
“你是什麼人?爲何要參與我蠻人族的戰鬥。”徐濤以來陰沉的看着徐海崖。剛剛的攻擊,可是他凝聚全身靈氣的最強一擊。
就算聚元期修士,也不敢輕言自己能毫髮無傷的接下。可是面前這道詭異的身影卻做到了,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我是什麼人你沒有資格知道。”徐海崖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不屑的說到“你也沒有資格稱呼自己爲蠻人。蠻人族沒有你這樣的叛徒。”
叛徒兩個字深深的紮在他的心上。
“不,我這麼做都是爲了蠻人族。”徐濤雙眼變得赤紅,惡狠狠的看着徐海崖“無論你是什麼人,今天你必須要死。”
徐濤因爲憤怒,實力竟然再次提高一階。
“資質還算不錯,只可惜心性不咋地。”徐海崖嘆口氣,右手向着襲來的徐濤一揮,一股可怕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襲來。
徐濤驚訝的發下,自己竟然不能動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停止攻擊,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
“這怎麼可能,難道對方是一個聚元后期,甚至是元丹境的高手。”後海震驚的看着徐海崖喃喃自語着。
以他的實力,想要擊敗徐濤並不難。可是揮手間,就能將對方擊敗的人,除非是聚元后期以上的高手纔可以做到。
“尊駕是什麼人,爲何要出手阻止我們。”劉狼臉色陰沉不定,對突然出現的徐海崖,他一時摸不着頭腦。
只可惜他不知道,這一場大戰的起源就是凌天等人。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出手教訓一下自己不成器的兒子。
如果不是劉修,自己的底蘊也不會這麼快就暴露。如果不是劉修,他也不會招惹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戰勝的人。
“本座說過,你沒有資格知道本座的來歷。今日之後,你也沒有機會知道了。”徐海崖冷哼一聲,右手對着右方一會。
~碰~,輕微的bào zhà聲響起,一片血霧瀰漫開來。一名想要偷襲的靈動期強者,瞬間就被抹殺了。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在場的人更加害怕。就連劉狼和後海都是一臉驚恐,剛剛的攻擊,他們恐怕也做不到。
“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如此厲害。”劉狼下意識的咽咽口水,不知何時他背後的衣衫,已經溼透了。
劉修更是渾身瑟瑟發抖,他此時豈能不知道,自己恐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算他的父親,也不一定能保住自己。
一股恐懼充斥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