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的對面,坐着的是一個胸懷廣博的女人。
她不僅有着廣博的胸懷,並且十分的大度。
女式軍裝的領口不低,而她並沒有穿內襯。
“看來,你們真的很懂我,知道用你這樣一個美人來和我聊天,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封林晩坐在舒適的椅子上,液態的金屬,根據封林晩的姿勢,自動的調整着結構。
當椅子懂得配合人,而不是人配合椅子的時候,那種坐着的舒適感,也是十分值得稱道的。
封林晩對面的女人並沒有生氣。
她只是雙手環抱在胸口,然後擠壓着海溝,吸收着貪婪的光線。
然後就這麼安靜的看着封林晩,彷彿自己就只是一件展示品。
五分鐘過後,封林晩再次打破了沉默。
“你不打算說點什麼,走個過場嗎?或者換個姿勢?”封林晩問道。
依照他的軍銜,哪怕是最高級別的叛國指控,只要沒有切實的證據,審查組也只能拘留他六個小時。
對面英氣逼人,同時兇器同樣逼人的女軍官依照封林晩的要求,換了一個姿勢。
沒有刻意的撩人,但是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魅力,就足夠撩動人的心絃,令人心神搖晃。
“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代價,可以讓你這樣的女人,能夠忍受用自己的身體,作爲吸引我繼續坐在這裡,安靜等待的籌碼。”封林晩問出了第三句話。
他依舊沒有得到答案。
不過封林晩本就不需要答案。
這世上奇怪的事情多了,並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答案的。
封林晩上輩子就認識認識一個奇葩,名牌大學畢業的女博士,家世殷厚,父親是當地出名的開發商,她自己也生的身材婀娜,膚白貌美。按理說已經是人生贏家了吧!
面對衆多富二代和優秀人才的追求,絲毫不動搖。
卻願意爲了工作上多拿幾個訂單,成了當時所在公司一位老總的情婦,被競爭對手曝光,鬧的人盡皆知。
或許這樣做,讓她覺得,是在靠自己?
又或者,是參悟透徹了男女的關係,同時淡化了某些世俗的約束?
所以,從上輩子起,封林晩就知道,常理只是常理,它不是通裡。你認爲不可能,那只是因爲你的腦子放的還不夠開。
敲了敲桌子,封林晩暫時沒有再說話。
很顯然,這個負責審查他的女軍官,提前被下了通知。
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不會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無論這個問題,表面上看起來,是否與此時正在進行的事情,是否相關。
封林晩的那些對手們,是很重視他的。
咚!咚!咚!
封林晩敲桌子的聲音,有着自己的特殊節奏。
被主人無情暴露出來的兩大團厚重的脂肪,也在聲音的不斷敲動下,跟隨着聲音的節奏,進行着某種雀躍。
雖然沒有動手,但是封林晩現在的行爲,稱得上猥瑣。
女軍官明顯在壓抑怒火,但是她還是沒有說話,就這麼瞪着秀美的雙眸,死死的盯着封林晩。
衣襟依舊放肆的敞開,任由欣賞,也任由它們在音樂的節奏裡,跳着雪白的舞蹈。
聲音在變奏。
封林晩的指節敲打着液態金屬的桌面,原本吸音的金屬,卻被整塊震動。
聲音越來越急促。
女軍官的額頭出現了細汗。
她正在竭力的壓抑着什麼。
那種伴隨着聲音,跳躍的快樂,還有全身過電,彷彿有無數雙小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肆意撫摸的感覺,簡直令她快要發瘋了。
她應該出聲制止。
但是她研究過封林晩的檔案,知道只要她開口,就有可能泄露一些訊息。
這是不被允許的。
這一次任務,她必須成功。
她有想要追趕的目標,所以···絕不能在這一關前倒下。
拳頭約握越緊。
液態的金屬扶手,在她纖細的手掌中,不斷的變幻着形狀。
終於在一瞬間,她的背脊挺起的筆直,挺翹的鼻樑加重了呼吸,修長健美包裹在深咖色絲襪下的雙腿,就像麻花一樣攪成一團。
液態金屬的椅子,自發的變化形狀,抽空了椅面上的水份。
女軍官雙眼無神的看着封林晩,就像是信念發生了某種崩塌。
“九曲問仙章,吟仙弄潮指,都是不錯的獨門絕技,我這般同時施展,你還能堅持超過十分鐘。看來你的毅力真的很不凡,但是我還有含花醉月曲、水簾洞瀑之法、三試蓮花蕊、雙探蜜巢···等等手段,一套下來,最少可以循環使用三個小時以上。”
“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空去換一身衣服。”
“而且···可能會失禁。”封林晩此刻就像是個惡魔。
女軍官終於忍不住說話了:“這裡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會被上傳到中央數據庫,別以爲你沒有碰我,這樣做就不算騷擾。”
封林晩哈哈笑道:“你終於開口了?還以爲你是個啞巴呢!”
“你穿成這樣,一言不發的審查我,這樣的資料,你會上傳到中央數據庫?究竟是有多看不起我?”
女軍官咬了咬牙,突然有些後悔。
“有人告訴你,我很好色。但是我想···你可能對‘好色’的定義,有什麼誤解。”
“只有那些什麼都不懂,卻又憧憬的青頭鳥,纔會被你這樣的裝扮吸引的魂不守舍。我不同,我身經百戰。”封林晩盯着女軍官因爲情緒激動,而雀躍的更加厲害的雪白說道。
“好了!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讓我們聊點正事。”
“既然已經開口了,那我們說點別的。”封林晩很直白的轉移話題,好像一點也不怕驚醒這個女軍官。
女軍官的窄裙已經幹了,卻依舊絞着雙腿,咬牙切齒的看着封林晩。
“你既然知道,我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可憐蟲,就應該知道,我什麼都不會知道。”女軍官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
封林晩卻搖搖頭道:“不!沒有誰是沒用的可憐蟲,有的只是沒有被發現的價值。”
“你被安排來審查我,就必然有你的原因。”
“如果只是你那兩團東西,只怕拖不住我六個小時。那麼···是什麼讓那些人這麼有底氣,覺得你可以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