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向恆生洞裡道:“狒爺,我們做事,講究個有始有終,你說你在申偶賽的最後時刻,忽然間不言不語,抽身而走,躲進這洞裡算個什麼事!”
洞裡傳出狒大寂寞的聲音:“我不過就是口渴,想要喝口水而已,因爲太喝不慣你們天國之水,所以,先回來喝口洞裡的水,等得喝夠了,這便回去繼續比賽。”
狒大寂寞的話讓龍媒和宗紫衣一陣翻白眼,心想,你連嘴巴鼻子都沒長,還真是想見識一下你平時如何吃飯喝水。聽道狒大寂寞又在洞裡說話道:“誠如女王所說,這件事非要有個終結,但總其來說,是我與天使國娥皇女王的事情,所以,如果女王等不及,便就入洞來罷,除了娥皇女王自己,不經我的允許,外人任誰也不準私自入內。”
一頓,狒大寂寞的聲音又從洞裡傳出:“我想,我與女王會在洞裡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的……”說完,竟是從裡面發出來一陣淫笑。因爲笑得太過放蕩,變了調 ,倒是聽不出是不是狒大寂寞的笑。
聽着洞裡放浪、**、極具蠱惑而無所顧忌的大笑聲,龍媒和宗紫衣的臉竟是紅了,娥皇則氣得從身上散發出一陣寒氣。
大乘也是氣得不輕,他想不到狒大寂寞終究也算是太虛空權威級別的存在,應該十分自重的,平常他也一貫以自尊自重的形像問世,沒想到,內心裡還保留着這麼一個大齷齪,這會兒表現出來了,讓人好不噁心。大乘怒聲罵道:“狒大寂寞,你也算得個堂堂人物,事到臨頭,怎可縮頭龜一樣躲在洞裡不出來,你出來,看我怎麼活活捏死你!”
娥皇氣得不輕,就要採取行動,龍媒和宗紫衣以爲她受不得激,要入老狒的恆生洞去,趕忙拉住她,提醒她小心中了奸計。
娥皇哪有那麼傻,再說,她天使國尊貴無比的女王,能隨意進入一個透着魔氣的雄性洞府嗎?娥皇拔拉開龍媒和宗紫衣拉着息的手,叫兩個隨大乘師傅退後,退後,再退後,看我如何用對付駱可騎的手段對付他。
龍媒和宗紫衣與大乘就退後退後再退後,一直在太虛空裡退出很遠的地方,就看到娥皇女王以狒大寂寞的恆生洞府爲中心,再次施展出在失憶迷宮的中宮,用以對付駱可騎的萬幻身。娥皇用萬幻身布排開天箭陣,重疊麻密地將恆生洞團團包圍,一個個張弓支箭,最後問道:“狒爺你究是出來不出來?是個男人,你就出來。如若不然,從此之後,我娥皇可是再瞧不起你。”
洞裡再不聞狒大寂寞的聲息,只有一口口寒恨之意往外籲吐。
娥皇本意是想將狒大寂寞激將出來,但狒林寂寞明顯不上當,反而是話也不說。娥皇等得心焦,也只有用一個意念,將天羅箭陣啓動,一霎時,一萬道弓弦彈響,演化成四面八方的奔雷怒電,攜帶着可怕的時空之力,急劇往恆生洞口涌聚而來,眨眼之間,便將時空爆炸之中將恆生洞裹縮成一個幻影,閃了一閃,便即不見。
遠遠觀看的龍媒和宗紫衣,還有地獄裡的大乘,眨一眨眼,再相互對視一眼,如在夢中,覺得剛纔,恆生洞好象壓根就沒有在那裡存在過一樣。
那麼,狒大寂寞在洞裡給娥皇的天羅箭陣殺死了沒有呢?
沒有。
狒大寂寞深知娥皇天羅箭陣的厲害,一邊在洞裡與外面說着話,拖延着時間,一邊在洞裡往時空的更深層挖撅。狒大寂寞本以爲恆生洞已經給自己挖得很深了,可仍然抵不住天羅箭陣萬箭齊發所釋放出來的巨大魔力,直接是陷入了時空閉縮年輪,一重重竟是被縮入進“冰川紀”的深層。
狒大寂寞窮億萬年來修煉的玄力損耗怠盡,昏了過去,再醒來時,垂垂老矣,變成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魔,不過他有億萬年修煉的底子和修煉天賦,依然可以很快速的重新開煉。
向天使國申美的偶來大會至此結束。
大乘妖魔與天使國裡的三位女士告別,自回地獄去了,他得回去看看他們的王,也就是地獄王了,在第十九重煉獄把那柄巨魔刀煉得怎樣了,是否很快就可以脫逃上來。
娥皇與龍媒、宗紫衣也正想轉回飄渺境,這時候,從地球上趕來複仇的幽浮不失時機的現身,問道天使國的王:“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把搜尋水晶魔球,天使貞身,以及偵緝那夥子帝國魔盜提上議事日程呢?如果女**得過在下,我倒是可以爲女王提供一個線索。”
幽浮特別向旁邊的龍媒和宗紫衣看了一眼,道:“象這麼寶貴的線索,我只提供給女王一個人。”
又道:“如果,女王非要讓我帶去尋找這個線索,我也只能帶女王一個人去。”
娥皇一聽,立即命龍媒和宗紫衣,你們兩個,這便先回飄渺境去罷,代我處理一下偶來會的善後事宜。龍媒和宗紫衣知道娥皇女這就要隨着眼前這個長得不是很地道的怪物前往尋找線索,提醒小心中了這個傢伙的詭計。娥皇向幽浮看了一眼,淡淡道:“我與他是舊識!”心說,他傻乎乎,是那種只會受人騙而不會騙人的主,他的話應該可以相信。
龍媒和宗紫衣一聽,這傢伙和女王既是舊識,倒是可以放心。於是,告別女王,先回天使國而去。哪知,自此一別,便再是不見女王迴轉,派了仙使四處搜尋、打聽,也打聽不到女王和那個自稱幽浮的的半點消息——竟真是給那個長得不地道,全身瑩瑩發綠的怪物拐跑了。
直到許久之後,碰到地獄裡的鬼,鬼類也在尋找他們的王,一問才知道,他們的地獄王竟也是給幽浮拐跑了。怎麼拐跑了呢?其實地獄王在煉獄裡煉成巨魔刀,殺死了第十九重魔煉王,非但從煉獄境界裡安全的脫逃而出,更獲得一個叫做獄煉魔球的寶貝,也算是對地獄王所受一番魔煉苦楚的額外補償。
地獄王重新主政地獄不久,那幽浮就來了。幽浮很多年前來過一次,差點給地獄王當做十世修行的好人吃掉,難道活膩歪了,上門主動的送死來了?
不是。那幽浮來偷偷告訴地獄王一個十分嚴重的情況,而且,還是娥皇女王求他來給地獄王送這個信。
地獄王一聽娥皇女王,神情變得十分鄭重,叫幽浮別賣關子,快說。
幽浮就問地獄王,是不是曾經有一夥人,好象來自遙遠的超時空帝國,他們來到地獄,商量着與地獄裡做買賣,用天使國娥皇女王的貞身易換旁國的都城,也就是地獄底層的玄幻八陣?
地獄王聽屬下向他說起過這事,當即道:“是啊,有這麼個事。但後來再沒了下文。”
“有下文,有下文,”幽浮說,“那夥子帝國魔盜真個大膽,真個往天使國把盛放着女王真身的水晶魔球偷了,不幸沒偷利索,給女王發覺,這就展開追擊,一勁兒追到地球境界的元力時代,在那裡展開一場爭奪寶球的大戰,結果,您猜怎麼着?”
“猜不着,快說!”
“是,是,”幽浮說,“娥皇雖然武藝高強,但終究是一個女人,不是那夥彪悍的男人的對手,兼且中了奸計,最終戰敗,給拿獲,縮囚到一個山洞裡……後面的情形,我不說了,一個那麼美的女人,落到一夥那麼野蠻的男人的手裡,我不說你也能想得到會發生什麼。”
地獄王對娥皇女王的舊情未泯,噌地就從王椅上跳起,喝道:“這些個隱秘,你如何知道的如此詳細!”
幽浮不卑不亢,道:“這就是所謂的無巧不成書了,因爲我,這麼些年裡,一直就在那方境界裡玩修煉。說起來,我與娥皇女王也是舊識,見女王落難受苦,也是於心不忍,乘帝國的野蠻人不注意,偷偷進入到縮囚的山洞,詢問女王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我遠不是那夥子帝國人物的對手,想要我將你救出來,沒有可能,除了白搭上我一條性命,別沒其它結果,但是如果娥皇女王受不得苦楚,想要自殺解脫的話,我倒是可以給她弄把刀偷偷送進來。”
地獄王怒道:“這是什麼話,女王又不是喪失了希望,爲什麼要自殺?”
“就是啦!”幽浮說,“女王也是這麼說。她說,如果你想救我,不必自己動手,只要把我在此落難的消息透露給地獄裡的地獄王便是,他一直來有情於我,定然不會坐視我在這裡受苦受辱。”
地獄王一把採住了幽浮,把幽浮嚇得不輕,花容失色啊,以爲自己的計謀給地獄王識穿了,哪知,卻聽地獄王詢問:“她真是這麼說?”
“真是,真是!”
地獄王一時衝動,竟是連地獄裡的政治也不搞了,直接命令幽浮,這便以最快的速度,帶我去那個什麼無力修煉之境。
“哎哎,娥皇女王果真沒有看錯你,地獄裡大王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兒啊!”幽浮一邊感嘆,一邊躬着腰在前面帶路,他帶領地獄王從此也是一去無蹤。
大王失蹤,地獄裡衆鬼象天使國的仙使一樣,在大時空裡展開了針對大王的搜尋和打聽工作。地獄裡衆鬼的路子比仙使要廣,饒如此,也是用了一段時間,纔打聽到大王中了那個幽浮的奸計,和天使國裡的女王娥皇一起,被赤參果體縮入到一個咒力深狠的山洞中。
要問那幽浮爲什麼那麼做,有一個原因可以很好的解釋,他死變態嘛!
接下來,就是商量如何前往營救的問題了——只能是普通的鬼兵和仙使兵前往,地獄和仙國裡的高手都不能去。爲什麼呢?偵探得明白,那裡是地球,是一個十分平和的環境,時空架構脆弱,只適合平凡人的生存、居住,如果大修前往,不發動毀天滅地的功力還可,稍一發動,便就超越了那方環境的承受,直接從境界裡漏出去了,去到又有什麼用?
這說法自然不被天使國及地獄裡的高手接受,立即前往做實驗,實驗的結果,真是這樣子的。當他們象平常人一樣落下去之後,還好,可一旦發功,祭出超自然的神魔之力,那方時空立即就會發生異常激烈的反應,一個玄級變幻,就會將他們易出虛蕩的外太空。
不得已,也只能委派普通的鬼兵和仙使兵前往營救了。
一拔一拔的鬼兵和仙使分派到地球上去拯救大王,一拔一拔地中了幽浮的設置。幽浮在禁咒娥皇與地獄王的山洞不遠處設置了十萬慾望魔,無論天國仙使還是地獄魔鬼,一經進入,立即觸發,引發可怕的**焚身。
一場一場的穢亂在地球上發生。
於是,纔有了人間。
迄今,人性微藍色的火焰還在慾望的邊緣燃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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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尾至此,算是結束了。
終於給這本早先一直沒有寫完的故事一個交待,長長吁出一口氣,覺得心裡面輕鬆了很多。
寫作就象種莊稼,寫了不發表,等於種了不收割。但我因爲沒有寫完嘛,就一直沒有發表。
寫作更象漁民撒網捕魚,並不是每一網下去必捕上魚來,很多時候都是網不到魚的,大多時候只是網上一些小蝦小魚,但漁民並沒有因此而收網回舟。
寫作也是這樣,你大多數時候寫的作品都不招人待見,但不能因此就不幹了——要懷有這樣的信心,雖然大多數網下去不會有收穫,但遲早能網上一條大的收穫來。這也是我很早之前,聽一位作家說的。
從第八十章起,開始補寫,一個多月的時間罷,補了大約有小二十萬字。這二十萬字,全是草稿,沒有經過任何修改,寫完徑發上去了,當中有很多錯別字也不管,求的是一種寫作與閱讀的快爽感——我覺得我寫的還是不夠快,我覺得,我寫得越快,讀者讀起來就會越爽。因爲,我以自己的感覺,我寫得越快,越不修改,回過頭去自己讀得就會越爽。這大概是時代快餐文學的一個特性罷!
所以,記得哦,快寫莫改!連寫連發!
但在以前,我的寫作習慣是,寫一個月,回過頭去改兩個月,,寫一年的草,夠我琢磨修改五年,因爲我以前是學寫詩的嘛,而且寫的還是古典詩,特別講究個咬文嚼字——這根本不適合編巨輻故事,寫長篇小說。
謝謝看我書的朋友,哪怕只是來渺一眼,我寫的不好,浪費了讀者閱讀的時間,真是對不起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