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不成
“哇喔,哇喔,我這是看到了什麼?兩個男人之間的親熱戲?”
還沒等風華吻下去,調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盪。
風華轉身一看,月色下,穿着紫色華袍的輕羽很優雅地蹲在一塊大石頭上,晚風吹起他的長髮,月光在他身上投下一層光影,像是一道環繞的仙氣,讓他更加的迷人。
他的眼裡透着精光,手指間轉着青翠的玉笛,掛在腰間的宮羽流蘇隨着吹來的風搖搖曳曳。
手指從雲蝕天的下巴上移開,風華也沒了任何偷吻的興致。
所謂偷吻,就是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來的。
現在,有個外人在看,他想吻也沒了心情。
“你還沒走?”風華起身看向輕羽。
“跟我說話要用敬語,例如‘輕羽大人’或者‘輕羽閣下’。”輕羽手指一轉,玉笛飛了出去,直接打在風華的膝蓋上,風華的腿一痛,不禁單膝跪下。
收回笛子,輕羽依舊轉悠把玩着笛子,目光帶着幾分戲虐。
“你敢讓本座對你下跪?”風華眸光一暗,想起身,身體像是被什麼禁錮了,根本沒辦法動彈,只能保持着單膝下跪的姿勢。
這樣低人一等的姿勢,讓風華氣紅了臉。
“不要試圖反抗,要是我生氣了,現在只是讓你跪下,待會說不定要你缺胳膊少腿什麼的那就不好了。”輕羽託着腮:“不要逼我使用暴力,我這個人一向很溫和的。”
風華頭頂在冒煙。
他還溫和?
怎麼不說說和炎護法他們動手的時候,他出招簡直就是魔鬼地獄?!
這是溫和的人該有的表現嗎?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哎呀呀……問到重點了。”輕羽的目光落在了雲蝕天熟睡的臉上,脣角緩緩上揚,流瀉出甜美的笑意:“我對這個小傢伙很有興趣。”
“她是我的獵物。”風華仰頭直視輕羽:“你敢打她的主意就是在找死。”
“她的臉上貼了你的專屬標籤嗎?”輕羽由蹲着的姿勢換成了斜坐,又恢復了那慵懶的姿態,語氣也那麼懶懶的,聲音卻好聽的欠扁:“就算她貼了屬於你的標籤,我也會給撕掉,然後貼上我的專屬標誌!”
那邊正在熟睡的雲蝕天在睡夢中感覺後背涼颼颼的,似乎被誰給算計了似的。
短暫地沉默之後,風華冷硬地問:“你在向本座挑戰?”
輕羽坐直了身子,雙手搭在膝蓋上,這回他的語氣不再那麼清淡,而是沉穩霸氣:“不,是提醒你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最好趁着我現在心情好,立刻滾出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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