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耀等人剛出去沒多久,沐傾城就衝進房間裡,跑到景川牀邊,兩眼通紅淚水連連,“少爺...少爺...”
陸明跟進來,扶起沐傾城小心的說,“咱們先出去吧,景川哥需要好好休息,就別在打擾他了!”
景川能聽見二人的說話,可是現在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說話。
感覺到景川微弱的呼吸聲,沐傾城這纔有所緩和,只是渾身包裹的像個糉子一樣,也難免傷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跟陸明一塊悄悄退出房去。
本來大夫的意思是陸景川身體透支嚴重,即使不死也要昏迷很長一段時間,可是景川只三天就清醒過來了,這就讓衆人很不可思議,後面更誇張的是,渾身繃帶的景川,在說話都很困難的情況下,又過了三天,居然扯斷繃帶下牀走路了。
當景川出現在陸耀等人面前的時候,陸耀等人一個個張大了嘴巴驚訝的表情,終於相信了一個事實,幾天前陸家的那個大爆炸,把陸家破壞的片瓦不存的人,或許真的是眼前這個少年...
只有景川臉上樂呵呵的表情,心中對傲風不停的道謝,自己能這麼快恢復,多虧了傲風給的《九轉靈訣》,實力提升到皇階以後,腦海中第二次怨靈訣的印法徹底亮起,如果說第一層孽靈訣是對療傷有輕微效果,那怨靈訣就是對治傷有顯著的作用。
不僅讓景川恢復了身體,實力還提升到了皇階二品,簡直讓景川有些喜出望外。
“陸老,陸續琅那些人怎麼樣了?”
此刻是在陸耀的家裡,衆人正在商議着什麼,聽到景川這麼問,陸耀笑了笑,“陸續琅跟陸智閩等人全都粉身碎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遺留,不光是這樣,族長所造成的破壞力,把整個陸家都夷爲了平地,全都是倒塌的瓦塊和樹木,一片狼藉,我正在派人打掃準備重建。”
景川點點頭,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爲在釋放逆天破之前,自己就已經看到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等會!”景川突然一愣,滿臉疑惑的看着陸耀說,“你剛纔叫誰族長呢?”
衆人互相對視一眼,全都哈哈一笑,陸耀也是,繼續笑着說道,“當然是你了,按規矩,你是陸穆族長唯一的兒子,陸家合法繼承人,論實力,想必大家有目共睹,就更不用說了,所以你現在就是陸家族長,雖然你還差兩個月纔可以舉行成年儀式,不過問題不大。”
“得了得了!”景川趕緊擺擺手,“陸老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在場的各位哪一個都比我資質更深,尤其是您,還是爺爺的舊部,陸家族長這個位置,我恐怕坐不起。”
“可是...”陸耀還想在說些什麼,衆人也都是皺着眉,陸景川不做族長,誰還能更有資格做這個位置。
雖然年輕了點,但是就像陸耀所說,景川的合法身份和展露出來的實力,完全可以彌補年紀的不足。
“行了行了,你們慢慢商量着吧,反正我不做這個族長,在我看來,都是陸家血脈,只要能把陸家帶向強大,誰做都一樣,我要去看我父親跟爺爺了,你們不要跟來...”
剛轉身走到門口,就看見艾勒振上右手拄着個柺杖,左手被艾勒振中攙扶着,一臉怒氣的看着自己。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神遊鎮誰還能把你傷成這樣!”
景川撓了撓腦袋,跑到艾勒振上面前一臉唏噓關心的問道。
“還有誰!是我自己!是我跑的太慢了!不關你事!”
景川又是一陣唏噓,知道他這是在說自己,就只是認真的聽着。
艾勒振中上下打量了景川半天,一臉無語的說道,“話說你還真厲害啊,我大哥只是受到一點波及,到現在都還沒痊癒,你傷的那麼重,居然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怪不得族長大人那麼看好你,你果然有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陸耀等人也都是向着艾勒振上噓寒問暖,知道了這三個人是艾勒家族的人,那態度瞬間就不一樣了,艾勒家族,那可是玄武帝國第一家族啊,能靠上這樣的家族,那是莫大的福氣。
“對不起你啊老大,你們先談着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先走了!”
說完之後,景川飛似的跑出陸耀家,在遲一點怕又會成爲衆人議論的目標。
來到陸家陵園,心中的悲痛噴發而出,跪在陸穆的墓前,景川強忍着眼裡的淚水,“父親...我給你報仇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後,我會控制好自己的...”
“少爺...”
沐傾城站在身後,眼裡含着淚水,聽說景川醒來,剛開始還有不信,聽到陸耀說景川要來這,就一路跑來了。
“傾城!”
起身抱住傾城柔弱的身軀,“你看你眼睛這麼紅,以後不許在哭了...”
“只要少爺沒事,我就不哭了...”
牽着沐傾城的小手,一路飛奔,陸耀告訴自己的,爺爺的墓地應該是在城南外三公里處...
來到一處樹林,對着沐傾城輕聲說道,“你等我一會!”
後者點點頭,景川走進樹林沒多遠,就看見一個小墳包,連個墓碑都沒有,頓時,景川只覺得心痛難忍,渾身無力,泣不成聲跪了下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哭,哭的很悲傷,俊秀的小臉扭曲的不像樣子。
陸耀說的對,如果不是自己莽撞,如果不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大鬧了陸家典禮,或許爺爺也死不了,想起以前爺爺那張慈祥的面孔,那永遠微笑的臉龐,景川哭的更傷心了。
許久之後,景川才說了一句話,“爺爺...你等我把你接回陸家最榮耀的地方...”
站在外面的沐傾城,等的有些焦急了,本想進去找,正好看見景川出來。
看着景川通紅的雙眼,沐傾城兩眼又沒忍住要流下淚來,被景川一把拉住小手,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走!跟我回家!我要做一件大事!”
【開懷大笑】
出差外地,下車已是深夜。打車怕被宰,到地兒拿出一把螺絲刀一邊剔牙一邊問“多少錢吶?”司機也不含糊,座底下拽出一把切西瓜刀,一邊剃鬍子一邊斜楞我說“看着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