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他的野心,相較於博野陛下要大的多,但是眼前只能這樣......”爲了自己想要的太后能屈能伸,道:“只要讓哀家度過眼前的困難,順利掌管北國,失去的東西哀家都會拿回來。”
能不能拿回來這就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冷景澗問道:“太后只需要安撫遲將軍,等到秘書回來即可。”
“有你這句話,哀家就放心了。”自己沒有能力把五殿下就回來,阻止他返回鄴幽,放在其他人的話,應該就此離開,回到自己的母國,太后很想聽到他親口回答不離開的原因,道:“哀家很抱歉,沒有把五殿下就回來,這件事情哀家沒有辦到,大殿下爲什麼不離開呢?”
“爲了不讓戰火蔓延整個大陸。”
絕口不提自己允諾他的那幾件事,太后心生欽佩,道:“你放心,等北國安定之後,哀家答應你的那幾件事都會做的。”
“好。”
羌尺軍軍營。
收了軍隊回到營中,面對吳將軍提出的條件,遲將軍和於副將商議了半天都沒有拿定一個主意。
於副將認爲他們這麼做只是爲了拖延時間,擔心拖到援軍到來,對自己採取兩面夾擊之勢。
而遲將軍就沒有這麼多的擔憂,道:“魅術在我們心術跟前討不了半分便宜,況且就算有援軍,你覺得會是哪一支援軍?是莊工的大軍?山崇的大軍?”
“都有,守城軍加上莊工和山崇的大軍,軍力至少是我們三倍以上,如果他們真的對我們合力圍攻,我們恐怕也難以脫身......”
這一點遲將軍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在他的眼中即便三軍合力圍攻,也只是一羣蝦兵蟹將,道:“三軍聯合又有何妨?在我的眼中,只有太后的蛇山纔是我們的對手。”
將軍提到了蛇山,於附件更加認爲,在這裡不能浪費時間,道:“蛇山可是號稱擁有半個國家的力量,將軍萬一太后出動了蛇山......請將軍速戰速決,不要落入了他們的陷阱!”
“副將,我說過多少次你要學會分析局勢!如果太后真的想剿滅我們的話,她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出動蛇山?”遲將軍發問道。
“這......總不會是想利用我們殺了他們的陛下吧?”於副將想了很久,這纔想出這一個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
“起初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不過這幾日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我總覺得北國的太后目的並不止這一個......”遲將軍只能想到這裡,不然太后也不會提出用城池來化解兩國的矛盾。
“用城池化解戰爭......”於副將沉下心,開始仔細琢磨太后這麼做的原因,道:“會不會是太后要面臨的問題有很多?她應付不過來,所以纔開出割讓城池來安撫我們這一邊。”
於副將也終於想到了這一點,遲將軍再次問道:“我們趁火打劫能行吧?”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太后爲什麼不用蛇山的力量來評定他們國內的叛亂......”於副將不把蛇山的動向問出來,他放不下這個心。
“肯定是用蛇身來壓制一股更強的勢力。不然的話就是是腦子有病,纔不會出動能平定一切反對自己勢力的蛇山。”這個猜測是最有可能的,遲將軍不能往下深想,因爲任何錯誤的猜測,都能影響自己對局勢的判斷。
“北國太后想掌權,天外天的秦將軍又是陛下的舅舅,總不能太后是想用蛇山壓制秦將軍吧。”於副將脫口而出道。
這個可能在自己腦中也一閃而過,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自己不能妄下定論,遲將軍保守起見道:“現在我們想太多沒有用,需儘快把自己的情況傳給陛下才是。”
“將軍說的是。”
兩日後。
這兩日悲明沒有停歇的趕着路,又趕了一天這才落到地下準備休息,夜幕降臨自己剛生好篝火,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動靜。
因爲距離羌尺國還有一日的路程,所以悲明本能地提高了警惕,腳步聲越來越近,心思縝密的悲明,從腳步上聽出走過來的兩個人有些急切。
“五殿下,我們就在附近歇腳吧。”恭帆提議道。
“好。”
這熟悉的聲音令悲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道:“五殿下?”
“那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吧!”
“好,趕了一天的路,你辛苦了。”五殿下感激道。
“五殿下,這是說到哪裡話......”我殿下這麼關心,讓恭帆都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是我保護你,再怎麼着也不能讓你辛苦呀。”
“還好,我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二人正在撿拾柴火的時間,突然周圍傳來了一陣動靜,恭帆本能的擋在跟前,道:“殿下小心,有動靜!”
話剛說完就遇到危險,冷殊衍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有這麼背,道:“我纔剛說完......”
聲音越來越近,恭帆調用心力準備將闖過來的東西給提前控制住,感知道有東西闖到自己的心力釋放範圍,恭帆瞬間用心力把他困在原地。
“我抓着他了!”控制着他,恭帆走了過去。
冷殊衍緊隨其後的跟着恭帆,走過去看到自己的心理,原來控制的是一個人,恭帆警惕道:“你是誰?”
“五殿下是不是在你身邊?”
此人避開自己的回答,直接詢問五殿下,恭帆認定此人來者不善,道:“你快說你是誰,否則的話我會殺了你!”
“我是悲明!”
“悲明?”
這個名字好生熟悉,怎奈天色漆黑,讓自己無法看清他的面容,悲明正在疑惑間,五殿下從後面跑了過來,按捺不住激動道:“悲明!”
“五殿下,你原來還活着!”看到了不遠處熟悉的身影,悲明提高了聲音激動道。
“你們認識?”恭帆還沒有反應過來道。
來到恭帆的身邊,冷殊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興奮,道:“悲明是一直保護我的人!就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象術師!”
回想到五殿下身邊是有這麼一位術法高強的象術師,恭帆收回心術,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