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輦車之內,宗守是渾然不知整個東臨雲陸,此刻都因他迫使風怒雄霸斷臂謝罪的消息,而攪動地動盪不寧。甚至中央雲陸,那個龐然大物,也被驚動。
而初入乾天城門之時,亦被外面那山呼海嘯的聲音嚇了一跳,緊接着就又得意了起來。
可見這乾天山的百姓,還是知曉事理的,知曉自己是明君。
自己雖無心爲君,可看着自己在乾天山的聲威,居然如此之高,卻也是頗感欣慰,沒白費自己一番苦心。
也不是沒想過,從這車內走出去,接受那萬民歡呼。前世看那些國家領導人,走一路,歡呼一路,似乎也很拉風的樣子。他心嚮往之,可偏偏現在不行。
一想到此事,宗守就糾結無比。
忽而頭上一顫,只覺一股銷魂蝕骨的滋味,忽然傳入心念之內,令宗守身軀微微發熱。
卻是軒轅依人,抓住了他頭上的一對狐耳,正稀奇無比地把玩戲弄着。
“怪不得以前同行的時候,有段時日你總躲在翻雲車死也裡不出來,也不讓我見你。原來是覺醒了天狐妖身,嘻嘻,這耳朵好可愛——”
宗守聞言大怒,旋即就覺是沮喪無比。自從他靈法修爲。突破到還陽境之後,那妖身就再次開始出現,
這次是長尾巴了,由之前的三條狐尾,直接躍到了五條。因此連續數日,都無法把這妖身收束。
早知如此,他就該等到回乾天山之後再說。閉關修行一陣。
結果今日迴歸,就被軒轅依人抓住了弱點。
這狐耳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軒轅依人捏了捏,就覺渾身痠軟,又慾念大熾,極其矛盾。要非是考慮到這裡。正是大庭廣衆之下,外面圍着數百萬人,他幾乎就壓抑不住心中慾念。
見軒轅依人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更變本加厲,得寸進尺的,一一捏了捏他的五條雪白狐尾,興致盎然。
宗守頓時是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依人小妞,你這是玩火!趁人之危,可不符仁義之道!”
“仁義?那是什麼東西?”
軒轅依人一臉的茫然不解狀。在宗守的雪白狐耳旁,輕輕呵了一口氣:“叫你以前欺負我,那次丹室裡很過癮對不對?以後還敢不敢?”
宗守頓時失控,真是不得了了!定要一振夫綱纔可!
一個翻身,就把大驚失色的軒轅依人壓在身下。一隻手猶如靈蛇一般,探入到軒轅依人的衣內,捏住了那團白嫩軟肉,在尖端處微一挑逗。軒轅依人就不自禁的發出‘恩嚀’一聲呻吟。
下一瞬,這令人心中發癢的聲音,就又被宗守徹底堵住。那舌頭就有如毒蛇一般,鑽了進去,胡亂攪動着,每一次舌尖交觸。都只覺身軀酥麻,氣息灸熱。
而另一隻手,更是探入軒轅依人衣裙之內,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不斷摩挲愛撫,一點點往那女性最柔軟神秘處探去。
軒轅依人頓時大羞。這輦車外面還有那麼的多人呢!這宗守簡直就不知羞,怎麼可以這樣?
卻隱隱又覺格外的興奮,分外的期待。當宗守的大手,終於觸及那花心。軒轅依人頓時只覺身體僵直,體內彷彿有電流亂躥一般。兩隻玉手,緊緊抓住了牀單。前所未有的快感,忽然撞擊心靈,令她身軀提不起半分力氣。
宗守那雙手,就彷彿有着魔力,令她快感如潮,也覺空虛無比。心裡的羞人慾望,也被一點點勾起。
一旁的初雪,也已經是羞的不敢去看,面色潮紅的偏向一旁,最後實在看不下去道:“少主,你這是在做什麼?”
弱水眨了眨眼,然後眼露疑惑之色:“難道主母她也中毒了?”
宗守到底還存着幾分理智,雖是恨不得,就地把軒轅依人正法,可此刻到底場合不對。這妮子遲早要落在他手裡,不過卻不是這輦車上。
最後是‘呼哧呼哧’喘着氣,從牀上爬起。此刻軒轅依人,已經徹底癱軟站在了牀上,動彈不得。
當宗守的右手,從那散亂的衣裙下抽出來的時候,已是溼漉漉的,沾滿了軒轅依人的愛液。這次簡直就是洪水氾濫,比前次在丹室的時候還要厲害。
話說這妮子,身體真是不一般的敏感。
宗守一樂,朝着軒轅依人晃了晃,
“知道厲害了?下次再敢胡鬧,一定法辦了你!”
軒轅依人的俏臉上,已是殷紅如雪。學着那些把頭埋在沙地裡的鴕鳥,用枕頭捂着臉,絕不去看宗守那得意嘴臉。
氣喘吁吁,直到軀體內的餘韻稍平,又覺不甘心。一雙玉臂,從後面把宗守抱住。在宗守耳旁,吐氣如蘭道:“其實依人也有妖身呢!是媧女之身,阿守想不想看?”
宗守頓時只覺心內欲焰,再次爆棚,下身堅硬如鋼。這死妮子,怎麼也學壞了,太惹火了。
所謂媧女,是上古時的一個種族。男子如常,女子則人身龍尾,美貌如花,據說是人類起源之一。
雲荒時代,亦有人將媧女血脈,融入體內。不過這血脈,同樣只在女子身上顯現。
倒不會顯出什麼蛇尾出來,不過身體在變化妖身之後,卻會變得異常的柔韌,無論什麼樣的姿勢,都能擺弄出來,按照那些雜記中所言,媧女妖族的妖身,更有着內媚,所有男人夢寐以求。一種極其神秘,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妙處。
他知曉是軒轅家是半妖血脈,卻遠未曾想到,軒轅繼承的,是這種血統。
這丫頭,分明就是報復!
猛地抓住軒轅依人,狠狠一拍香臀,以做懲戒,宗守這纔將慾念再次強行壓下。
這輦車直到乾天山下時,那車外歡呼之聲,才逐漸平息。
宗守頗有些輕鬆之感,又覺慚愧。之後這輦車,卻並不回主峰的宮殿,直接往那鎮乾峰,行駛而去。
到得此峰峰巔,果見這一無所有的山頂平地裡,已經建成了一個巨大的鐵罡殿。
宗守右手一展,捏了一個印決,給自己使了一個幻術,遮掩住自己的體貌,把那狐耳狐尾,盡皆遮掩。
這才踏下了輦車,而後就見那鐵罡殿的大門上的牌匾,赫然是寫着‘議事殿’,三個字,尤如鐵畫銀鉤,頗爲不凡。
宗守一怔,就聽迎上來的任博解釋道:“所謂長老,既德長年老之義。此次從我乾天山直轄諸城中選出,卻大多都是年輕之人。何德何能,能但長老之稱?故此任博鬥膽,將之改爲議事殿,選出之人,都以‘參議’稱呼。”
皺了皺眉,宗守旋即就已明瞭任博的心事,是擔心一個長老的稱呼,讓這些人忘乎所以,真以爲自己是城中長老了。
細細一想,宗守就點了點頭,其實長老二字,他也覺有些不妥,欲改爲‘元老’二字。不過任博的提議,卻明顯更妥當一些。
正欲邁步入內,接着下一瞬,宗守就瞳孔一縮,看向了另一側。
只見一個面貌熟悉的老者,正神情複雜的,望了望來。
“族伯?”
幾乎第一眼,宗守就認出這老人,乃是以前天狐宗氏的長老族伯宗政,族中最強之人。
也是宗未然失蹤之後,始終把乾天王位,始終控制在天狐一族之手的人物之一,
明顯感覺,此人與那次祭壇上見面不同。這宗政的氣息變化,已經整整提升了一個層次!
只這短短几十日時間,此人就已經是把那半步跨過,衝擊到了日遊境界!
那宗政滿步踱來,卻是出乎意料的,未曾有多少敵意。反而是上下看着宗守,神情頗有些感概,自然那絲厭惡,也未曾全然消失。
“——昔年你父親不滿我宗氏不公,破門而出。幾乎是白手起家,創下乾天山基業。而後又回過頭,幾乎將我天狐宗氏的嫡脈,全數驅除。宗政雖欣喜你父,能壯大我天狐宗氏,卻也深恨其,連殺我宗家嫡脈十數血裔。卻不意十年之前,我小瞧了你父親,十年之後,也看錯了你。登基數月,就盡復失地,擴疆萬里。宗守你,無論武道天資,爭戰之道,都不下於乃父!
宗守完全是茫然,不知這宗政,爲何要跟他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下一瞬就聽宗政繼續言道:“吾已登日遊之境,不會再逗留乾天。這宗氏一族,在你手中,必定能夠盛興,宗政也能放心離去。只求一日迴歸時,能看見我天狐宗氏,可再復萬載前之盛況,拜託!”
見這宗政忽然大禮拜下,宗守頓時是手足失措,正欲讓開,就聽宗政又再次開口,這次語氣,就有轉爲陰冷:“可但若我宗氏族中,因你之故。有什麼不測。那麼我宗政即便拼了這條性命,也必定要把你打下九幽惡淵!不知殿下,可信?”
宗守眉頭一挑,而後就冷聲一笑,身子也不再避讓,大模大樣受了對方大禮。果然這老傢伙,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接着下一瞬,卻聽宗政一聲驚咦:“這是星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