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以爲你是壞人。
壞人，以爲你是好人的幫手。
龍舟之前，李素一張臉黑的如同鍋底，有種方寸淆亂，靈臺崩摧之感，忍不住的心頭大叫一聲意籲嚱（臥槽！）。
他深深的吸一口氣，冷靜，自己要冷靜。
所謂君子如玉，只要我特娘行的正，站得穩，別人就拿自己沒辦法。
要是真有人打他注意，嘿，當我腰間大刀不利呼？
李素沒打算解釋什麼，主觀已經形成了，解釋等於掩飾，反而更加惹人懷疑。
至於爲什麼不考慮坐下一趟，既然誤會形成，那就主動破局就是，比如說不上船，如此一來，天大的麻煩也交纏不到他身上。
但之前也說了，人教煉丹大會之下，東域這邊用船本身就多，這種小渡口，今天錯過了，不一定會有下一艘。
一旦錯過了，他就得帶着兩女走大陸過去。
這裡可是下域，翻山越嶺去東域盡頭的人教聖地，大羅山？
要知道東域是很邪性的，有特殊奇景，白天夜晚完全不同，李素目前的實力雖然比仙人的時候從容一些，卻也沒從容到哪裡去。主要是一些特殊的奇景，太乙遇到了都不一定好使。
更何況，歷來有句話說得好，望山跑死馬。
下域和上域，遠遠看着，好像就是橫跨一個山脈，也不遠，以他的速度也用不了多久。
你真去跑，就會發現，這條路遠的不是一般驚人，一些山十萬裡之外你就能看到。
十萬裡之巨就能看到，你覺得走近了，它得有多大，多高？
相反，坐龍舟的話就不一樣了。
有道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這龍舟，那是真的快，從下域這種旮沓角到上域，也就幾天航程而已。
畢竟，開船的人，可是龍！
四海龍宮的龍！
比如眼前這個龍舟，金碧輝煌的外觀姑且不提，可你只要認真感受一下，站在某個特定的角度就會發現，它其實就是一個彈頭，就這結構，像極了前世穿越過來那會兒，自家那世界第一的某鐵。
並且上龍舟，可不僅僅只是速度快，危險低，還關係着他的一個宏大戰略計劃。
那就是這一路過去，瘋狂收購一階和二階藥材。
把龍舟沿途停靠的港口都給它薅幹了再說，估摸着等到了人教煉丹大會的時候，能囤個億萬噸一階，和幾百萬噸二階藥材了。
在加把勁煉一下，夏國那邊李素基本上就不用太過擔心，可以當個甩手掌櫃，繼續安心修煉。
所以，這趟龍舟他必須得坐，無論如何。
這龍舟和之前不同，外部看起來差不多大，裡面更是別有洞天，非常大。
足足有一百個籃球場一樣寬，有差不多十層左右。
一個籃球場能進五萬人來算的話，這艘龍舟，差不多能塞五千萬。
如今這船裡的人還不少，看數量，已經有好幾萬了，顯然在來到這個渡口之前，已經接了不少人。
和他想的沒錯，真要錯過了這一艘，基本上就得自己橫跨兩域，自己跑去人教聖地大羅山了。
就這個容量，一趟差不多就能將整個下域，大半個中域都給接完。
帶着兩女，李素直接走到交錢那邊，此刻他兩眼發光，別的不說，光是龍舟裡面的幾萬的人羣，就是他潛在的羊毛啊，把這羣人給薅一遍，估摸着一二階藥材就能超過千噸以上了。
這樣算的話，都不需要到終於，光是下域的羊毛就足夠他薅出足夠整個夏國使用的藥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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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子？”
李素聲音有些尖，興致勃勃跑過來的他，當聽到船票費用之後，表情頓時有些臭了，相當的不可置信，這費用，怎麼敢的啊？
明顯帶着海鮮特徵，不管清蒸、紅燒，乃至於麻辣燙都很好的龍宮接待人員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三萬古銅，或者三百亮銀，或者三枚赤金。”
它很不高興，第一個上船就是個窮鬼，開了一個不好的頭啊這是。
果然，下域窮鬼多，接連十多個渡口，特麼一個比一個窮。
到這兒，都直接喊出來了。
要不是上面有交代，它能一鉗子把人給打出去。
雖然知道船票不便宜，但這是真貴的有點超出李素的想象了。
一個古銅幣算一百斤一階藥材，那是多少斤一階藥材？
特麼的足足三百萬斤。
也就是說，特麼他在小鎮裡面辛苦一天賺來的一階藥材，還不夠付這船票錢，到差了整整一百萬。
這特麼和搶劫有什麼區別？
不，搶劫都沒對方這麼快。
真倒不是李素他摳，這種大輪船，你想想一船好幾千萬人，換算一下，就會發現裡面的利潤何等可怕了。
本來以爲自己煉丹利潤無比龐大，可如今一見這龍舟收費才知道，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自己辛辛苦苦，不如人家運河上來一圈。
這韭菜割的。
卡察，卡察。
船員有些不耐的合了合自己的肉鉗，豆豆眼有點兒瞅了瞅眼前這個帶着兩個美女，按照人族標準絕對屬於上品以上的人，還以爲來了大生意，結果這麼磨嘰，當即道：“交不交？不交你也可以走過去，那便宜，免費的。”
“對了，兩個女娃子你們可以留下，以你們的樣貌，等到了中域，乃至上域，應該有人願意給你們花點錢，帶你們上去。”
那意思無疑很顯然了，窮逼，你也好意思帶女修？
咯咯！一旁箐兒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白素也抿了抿嘴，眼睛兒彎彎的，難得好心情。
李素聞言，臉頓時就黑了，這要不是龍宮的地盤，他能直接清蒸了眼前這頭大龍蝦，你特麼寒磣誰呢？
當即就丟出一把子古銅幣，我特麼沒錢嗎？我有！
嗯？你說爲什麼不給亮銀，或者直接給赤金？
廢話，雖然說是一百比一，但作爲煉器師，向下兼容那是腦子進水了。
一個赤金雖然等價一百亮銀，但事實上真這麼換的人，不多。
看到李素雖然還是拿出了船票，龍蝦船員臉色並不見好，顯然他也是知道古銅和赤金雖然神話界標價是那麼多，但基本不會向下兼容。
也就是說，外快沒有。
感受了一下，這不多不少剛好三萬的古銅幣，龍蝦心底更不快了，一臉不屑的嘩啦一下，將錢掃進一旁的箱子裡面後道：“進去吧。”
面對這一幕，李素青筋的鼓起來了，主要是這龍蝦的表情，太特麼氣人了，特別是那詭異的豆豆眼，伸了出來，還特麼打了個彎，鄙夷的神情展現的淋漓盡致，腦子裡面忍不住出現危險念頭。
作爲堂堂截教道子，紅燒一條龍宮的大龍蝦，龍宮應該不會說什麼吧？
瞅了對方好幾眼，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主要是他還要借龍船薅羊毛呢，這要幹掉了對方，龍宮顧忌自己的身份或許不敢下手，但幹他下船還是可以的，畢竟是人家的財產不是。
行吧，哥忍一手。
李素拉着兩女，直接朝着船內走去。
“對了，你交的只是最低級別的費用，只能呆在第十層，不能上去，別怪我沒提醒你。”看着李素進去，龍蝦船員很突然，繼續道：“至於兩位人族的美人，推薦你們去上三層，上三層不但環境比較好，也更安全。”
聽着對方的話語，這一刻李素腳步一頓，直接停了下來，轉頭看着龍蝦船員，很突然的笑了起來，笑容很是詭異。
他直接道：“箐兒、白師姐你們先去龍舟裡面玩吧，等到了在集合。”
白素抿嘴直笑，掃了一眼大龍蝦，澹澹道，“不了，在那都一樣，都是修煉。”
箐兒更直接，“哥哥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對方的心思，兩女怎麼會不明白，會笑那是因爲李素被噎了，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李素點了點頭，索性也不進入內部，直接走到一角，開始掏東西。
就地弄了三把椅子出來，讓兩女坐下的同時，虛空伸手一抓，直接捕捉道韻化作道糖遞給箐兒，同時將被自己宰掉的那幾個金丹境修士的金丹取了一顆出來，以法力融化金丹，提煉當中道韻形成道霧纏繞在白素周圍。
箐兒喜滋滋的接過道糖，丟一顆在嘴裡，甜滋滋的抿了起來，隨即閉上眼睛，坐在椅子上修煉起來。
至於白素，同樣也閉上了眼睛，汲取金丹融化後所散落出來的道韻。
雖然境界不高，但李素的提取屬於將精粹完全打散，最能彌補她欠缺的道基。
根據這個情況，最多半年左右，應該就能穩定道基，着手星辰成型，進階真仙之境。
本來李素直接坐在通道不走了，龍蝦船員眉頭一皺，想說什麼，可當對方虛空抓去道韻的手段，以及後面消融金丹成霧的手段，臉色就忍不住變了變。
這種手段，起碼也是仙人境！
對道領悟很深，不然無法如此輕巧。
雖然說它屬於東龍宮，事實上能夠在這麼具備油水的位子，能力是不差的。
有些勢利眼，喜歡看人下菜。
李素三人上船，兩個金丹初期，一個金丹都不是，自然不被它放在心上，覺得就是個散修。
至於說區區一個散修，爲什麼會帶兩個漂亮的大美人，它並不怎麼關心，首先是審美畢竟不一樣。
然後，只要修仙，但凡有成，容顏就不會差，除非修行的是某些邪功，不信你大可以擡頭看看極東方向的天穹，那萬千仙人之中的仙女，那個不是美的冒泡？
特別是位於天庭奇景正中央的那位上古九天玄女，才美麗，真能叫一個驚天動地，大羅看到了都能挪不動腿，石頭心都能被她給化了。
真正的只靠氣質就能顛倒衆生，哪怕種族不同，也會被其吸引。
白素和箐兒，不論氣質還是外形都很好屬於極品，但奈何自身境界太低，又被李素進行了壓制，仙女的氣質被壓低了不少。
所以，它纔會肆無忌憚，毫不顧忌。
當然神話界的美人，還是具備一定價值的。
不然，它也不會讓兩女去上三層，若是被貴人看重，也算是一飛沖天，怎麼也好過跟着一個窮逼不是？
對方既然讓它不快，它自然也不會讓其好受。
這會兒一看，金丹初期，一躍變成了起碼仙人境，龍蝦船員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了。
靠，是仙人境你亮明氣勢啊，雖然不給錢依舊不給上船，那種行爲態度也會腹誹對方窮逼，但起碼不會說出來不是？
所以，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扮豬吃虎的傢伙了。
不過，雖然表情有些不自然，它並沒有說什麼，畢竟這裡是龍舟，龍宮的龍舟，對方就算膽子再大，又能如何？
雖然有所底氣，龍蝦船員終究還是不敢在繼續得罪李素了。
畢竟，這年頭人心戾氣很重的，特別是這種一看就是三無的人員，無門無派還無錢的傢伙，最不好惹。
一個不好，就炸毛了。
就算動手了，龍宮會出面，不會放過對方，可顯然的一個問題是，它大龍蝦的結局估計也不會太好。
更何況，讓其待在這裡又如何？
對自己有影響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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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批人上傳了，是陽光男孩和那位太乙老者。
當看到坐在門口的李素三人，兩人不由怔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太乙老者就冷笑起來，瞬間明白了對方的目的。
等後面的人來，同時恐怕也抱着想要知道他們去了那一層的念頭吧？
難怪後面的傢伙遲遲不上，自己上來後，也不見動靜。
呵呵，想看就看吧，天庭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帶着小孩來到龍蝦船員面前，直接丟了一個牌子在它面前道：“第一層，天字一號房。”
龍蝦船員一愣，當看到桌上牌子後，它忍不住一震，臉色迅速就變了，身體瞬間都矮了好幾寸，極其恭敬與謙卑將令牌交回對方後的道：“蝦五見過大人，請大人稍等，這邊立刻安排人過來。”
它取出一塊玉符，直接傳言起來。
聲音很沉，帶着嚴肅認真，“天字貴客，請龍女大人過來。”
“是！”
很簡短的流程，但那謙卑的態度，恭敬的行爲，做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服務態度一流。
還真別說，能在這裡，這龍蝦能力還是有的。
也因此，李素越發的牙癢癢了，幹服務的最重要的是公平對待，這種公平不是說你要一碗水端平，有錢嘛你態度更好，更謙卑沒問題，哪怕給對方跪一個也是可以的，但起碼有個端正態度。
我特麼是沒給錢嗎？
至於太乙老者的行爲，那顯然刻意放大了的聲音，李素表情越發的黑了，他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念頭。
這是在說，小子我就住在天字一號房，想幹什麼，來，試試！
老頭，別以爲你是天庭太乙就了不起，我特麼還是截教道子呢，我驕傲了嗎？
你再刺激試試，信不信老子真搶了你？
馬這個臉，李素一言不發。
不過那陽光男孩倒是忍不住的看了李素一眼，有些奇怪。
他心思純淨，能感受到一些不一樣的氣息。
就比如李素此刻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很複雜，三分委屈，七分火氣。
這讓他感覺相當怪異，因爲露出這種情緒，大部分都是在一些遭受不公的苦主身上。
想了想，他又搖了搖頭，情緒這種東西，對於強大的修士而言，是很好控制的，有些時候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對方出現的時機太巧了。
很快，龍族龍女爲首的隊伍來了，引着太乙老者還有男孩張遠走了進去。
而這邊人剛走，剛纔那幾對人馬出現了。
三組人，一組三人，氣息不顯，外貌遮掩，直接走了過來。
不用說，一邊交錢，一邊有目光落在李素身上，有信息在不斷交流。
哪怕聽不到，光是氣氛，李素基本上也能感受到對方在想什麼。
大抵眼神裡面的露出來的意思，估摸着應該是這麼一個內容。
此人，有問題。
沒錯，那太乙老者故意將所在房間說出來，分明是在進行提點。
將消息傳回去，等到了地方動手的時候，兩邊一起，特別是此人，首先拿下，我懷疑那東西，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太乙老者那裡，而是在此人身上。
我也這麼認爲！
他大爺的！
李素臉都氣綠了，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還是怎麼着的？
上個船，被一頭大龍蝦譏笑，坐個船，被兩撥人給盯上，一邊覺得他是帶頭大哥，一邊覺得他纔是真正持寶人。
這特麼是吃多了，撐了吧？
就不能出一個機靈點的？有不同想法的？
很快，三撥人交了錢，走了進去，不過臨走的眼神，着實意味深長，讓人回味。
以爲待在這裡就能躲開他們了？
天真！
！
“李兄？”白素眉頭微微一皺，也感受到了什麼，畢竟這三組人的目光實在是太過肆無忌憚了，雖然目光很是隱晦，作爲白蛇，她在惡意方面的感應，無疑極爲敏感。
李素深深吸一口氣，心頭邪火亂串，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沒事兒，不用擔心。”
正好，缺道韻。
你敢來送，他就敢殺。
大不了，通通打死，全揚了。
白素眼珠子滴熘熘的轉了一下，她本就冰雪聰明，回想起之前那太乙老者的行爲，明顯也有問題。
很快的，一個隱約的輪廓被她構建出來，空靈的容顏上一抹不可置信神色的同時，又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罕見失態的咯咯嬌笑起來。
李素聞聲，直接翻了個大白眼，知道對方應該是猜到問題所在了。
他能怎麼辦？
畢竟，雙方都認定了，竇娥都沒這麼冤。
人，陸陸續續的在上，好奇目光不少，但都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擺正了自己的目光，畢竟李素在小鎮已然出名了，不但有着驚人的實力，還是煉藥師，在下域毫無疑問屬於不能招惹的存在。
即便說李素收了大量的一階二階藥材，準備前往人教聖地大羅山的人，依舊不少。
畢竟，除了丹藥之外，法寶、符籙，也有需求，特別是功法這一塊上，正是交流購買的好時候。
船停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終於船身一震，準備出發了。
也在這個時候，一個老人帶着一個小姑娘跑上了船。
來的老者只是金丹，小女孩更是築基，幾乎踩着最後時間點，纔上來。
當看到通道里面坐着的李素，老人怔了一下，小女孩也是一臉詫異，顯然沒想到第一個進入的人，居然沒去內部。
李素這一刻也是一臉驚訝，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兩人。
氣息，壓得好嚴實。
完全感受不到對方的境界，身上彷彿被一層大霧籠罩了一樣，要知道即便說那個太乙老者，又或者後面的幾對人馬，他都能看出一定情況。
唯獨眼前老者，是真一點蛛絲馬跡都看不到。
甚至於那個小女孩，也是，表現出來的境界很有問題。
畢竟，李素觀察他人，可不是通過氣機去感應，而是直接看對方的道韻，捕捉其在天地之間留下的痕跡，加以分析。
這種方式，雖然對道的理解要求很高，但他最不怕的就是這種要求，因此無往不利。
結果，在這兒被人給堵住了眼兒。
這老東西，很有問題啊。
這會兒才上船，毫無疑問是卡着最後的節骨眼了，明明有驚人的實力，卻隱瞞的死死的，要說他沒問題，纔是見鬼了。
這樣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
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不對，等會兒。
李素忽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特麼，這老傢伙，這羣奪寶人裡面的主力？
“爺爺，那個人！”
對面同樣在大量李素，小女孩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自己的爺爺，明眸撲閃撲閃的傳遞起了信息。
這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手段，是老人研發的，頻率特殊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除非你和她對視，不然決計不可能發現，除非對方具備洞察道韻細微波動，能捕捉細微光線的變化才行。
“嗯。”
“爺爺，這麼說來，東西是不是。”
“笨丫頭，怎麼可能，這傢伙就是個倒黴蛋！”
“嗯？啊？哦！原來如此。”
“不過，對我們而言是好事兒。”
“嘻嘻，爺爺好壞！”
“嘎嘎，不，這和爺爺壞不壞沒關係，純粹是他倒黴。”
看着爺孫兩人交流着交了錢朝裡面走去，李素額頭青筋暴跳如雷，彷彿看到了一口明晃晃的大鍋從天而降，扣在了他頭上。
這一個二個全都騎在他腦袋上拉屎是吧？？？
好，好，好！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