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好久沒這麼開心了。一時間有些如夢似幻的。
“其實我挺喜歡看你笑的,知道嗎?傾城一笑爲紅顏這話,我曾經以爲是古人瞎說的,現在看到你的笑容,我覺得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甘之若飴。”
“胡說八道!我可不想讓你死!”
我嬌嗔的瞪了蕭冥一眼,看着眼前的五毒教越來越近,心裡突然劃過一個顧忌。
“蕭冥,你娶我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蕭冥的話讓我微微一愣,我仔細想想。他好像還真的從來沒騙過我,即便那些事他怕我知道了以後承受不了,怕我自責,怕我愧疚,一個勁的瞞着,也沒有用謊言來騙過我。
這一點我很是欣慰。
“可是那巖會同意嗎?”
“我覺得現在無所謂她同不同意了,你難道沒有發現那巖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來嗎?”
蕭冥看着我。顯然的話裡有話。
我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麼,仔細想想,突然意識到我見色忘友了。
秦飛!
我居然把秦飛就那麼扔了!
當時蕭冥把秦飛給甩了出去,秦飛的身體還很虛弱。而我剛纔光顧着自己和蕭冥之間的甜蜜了,居然把秦飛給忘記了!
“秦飛不會有事吧?”
我看着蕭冥,心裡有些忐忑。
那巖和秦飛?呆諷何號。
怎麼想也覺得不可能啊!
可是還有什麼理由解釋秦飛和那巖同時不見的真相嗎?
就秦飛現在的身體狀況,那巖即便再不濟,秦飛也不會是她的對手的。
шшш ttκд n ¢ ○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着急。
蕭冥把我的反應看在眼裡,笑着說:“今天我可是給了你詢問我所有事情的機會,你不問可就失效了哦。”
見他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我心裡更加不安了。
“我想知道的事情以後怎麼樣都會知道。但是現在我就想知道秦飛怎麼樣了?”
“你很關心他?”
蕭冥問的無所謂,但是我卻看到了他的緊張。
有點頑皮的歪着腦袋,好像在沉思,眼角卻時不時的掃了掃蕭冥,發現他從最開始的淡然到現在的微皺眉頭,握着方向盤的手居然有些緊繃。
我心情突然變得好好。
蕭冥久久等不到我的回覆,隱忍着問:“居然可以想那麼長時間,怎麼了?秦飛那小子有什麼好?”
“秦飛那小子也沒什麼不好啊!”
我這句話一出。車子頓時失了方向,差點讓我驚叫出聲。
可是蕭冥卻淡定的將車子重新調整好,然後裝作漠不關心的說:“哪裡好?說給我聽聽,我給你參謀一下。”
“比如說秦飛爲了我想要給我共命來着。”
“可惜最後他和蘇博文那妖王共命了!連對方是誰都沒搞清楚就胡來,這麼沒腦子的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蕭冥直接結了秦飛的傷疤,我的嘴角卻勾了起來。
“這樣背後說人家壞話,不太地道的,蕭冥,你確定這是你?”
“吱”的一聲,車子猛然間停下了,蕭冥一把撈過了我,狠狠地吻上了我的櫻脣。
我感覺肺裡的氧氣瞬間被吸走了,整個人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等蕭冥鬆開了我,我卻有些思緒混亂了,甚至忘記了剛纔要調侃他的問題。
此時的蕭冥眼底星光閃閃,微冷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玩夠了沒有?”
“啊?”
我大腦出現短暫的失聰,蕭冥卻笑着輕點我的鼻尖,“小樣,和我玩心眼,誠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看着他身心舒暢的退回了駕駛座上,我慢慢的咀嚼着他的話,這纔想起了剛纔的話題。
“討厭,你是故意的!”
“你不也是故意的嗎?放心吧,秦飛沒事。那巖的身體裡有左岸的神智,即便那巖想要害秦飛,左岸也不會允許的。這段時間,那巖別想回來了。”
蕭冥的解釋讓我放下心來。一直沒找到的左岸的神智,居然在那巖的身體裡,這件事難道和蕭冥沒有關係?
我看着他,眼神迷茫。
蕭冥卻坦然的說:“其實從左岸下到血池的時候,我就已經把蔣忠義的一魂一魄給收了。而左岸的神智趁機要跑,正好那巖就在身邊,我想也沒想的直接把左岸的神智打進了那巖的身體裡。本來以爲那巖的身體會承受不住左岸的神智,然後那巖會被左岸鎖取代,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相處融洽。還記得那隻苗疆厲鬼嗎?”
蕭冥的話讓我微微一愣,“記得,可是她居然再也沒出現過。好奇怪哦。我還答應過她幫她找女兒呢。”
“那巖就是!”
蕭冥的話讓我一時間沒能理解,傻傻的問:“那巖就是什麼?”
這一刻,我好像一個白癡似的,蕭冥卻笑的十分燦爛。
“那巖就是那女鬼的女兒,左岸的妹妹!所以他們的神智才能夠共存在一具身體裡。否則會產生排斥的。而因爲那巖的氣息遮擋住了左岸的神智,所以一般人發現不了。剛纔和我去道觀的是左岸,而不是那巖,所以纔會那麼配合。懂了嗎?”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對啊,如果是至親可以共同的話,爲什麼那時候我可以和她一起公用左岸的身體啊?”
“傻瓜,那是因爲蔣忠義的一魂一魄在,而且你確定你們真的共享?我好像封印了左岸兩次。”
蕭冥的話讓我豁然開朗了。
“所以說現在那巖就是左岸?”
“對!”
“你這麼做有什麼用意?”
我看着蕭冥,突然的問題讓他微微一愣。
“你覺得呢?”
蕭冥不答反問,我的腦子快速的運轉着,最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蕭冥,生怕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說說看,別用那眼神看我,夏夏,不管怎麼樣,你只要相信,我對你不會用任何的城府就行。”
蕭冥的話給了我勇氣,我深吸了一口氣說:“你是不是打算用左岸的神智牽制住左輪?畢竟左輪最疼惜的人就是左岸。”
“對!老爺子當初收了左輪做徒弟,並且放在我身邊那麼多年沒有被我發現,現在我爲什麼不能在他身邊安插棋子呢?”
蕭冥微微一笑,邪魅的笑容下讓我覺得蕭冥也在慢慢地變化着,成長着。
終究,我們不再是那無憂無慮,毫無城府的少男少女了。慘痛的經歷讓我們快速的成長,卻也讓我們失去了很多。
比如說單純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