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是你自己在找死!”
見到葉白一臉不屑的模樣,三足玉蟾的那張蛤蟆臉上,閃過了一絲狠辣之色。
那綠豆般的小眼睛,有一絲絲奇特的光化在閃爍。
“太陰夢華大仙術!”
三足玉蟾一聲厲喝,那綠豆般的小眼睛中,剎那間光華大放,一道道夢華之力向着葉白籠罩了過來。
感受到這種令人目眩神迷的氣息,葉白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太陰夢華大仙術?不好,聽這神通命名的方式,好像是來自永生世界!”
葉白心中一驚,剛要閃避,卻是直接被這一道道夢華之力覆蓋籠罩。
永生這本小說,葉白影響深刻。
網友曾經調侃,這一本小說開創了吃人流先河,但在它獲得吃人流這個稱號之前,曾經還有一個神通流的美譽。
永生世界中的神通,都極爲強大,這一個太陰夢華大仙術的等級,甚至不再完整的青蓮劍歌之下。
葉白一被這太陰夢華大仙術籠罩,整個人頓時間一愣,直接陷入了這門大仙術構建的夢境之中去了。
“哈哈,本公子不用動手,夢中都能夠殺死你!”
而那三足玉蟾見到這一幕,頓時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這一門太陰夢華大仙術,乃是一門無上大仙術。
是他們三足玉蟾的鎮族神術,由大心魔術,大迷幻術,大靈魂術,大夢境術,以及大殺生術,五大三千大道神通爲基礎,在輔以九十九道小神通凝聚而成。
神通威力無窮!
這是他們三足玉蟾的底牌大仙術,一但中了太陰夢華大仙術,便只能夠任由施術者宰割。
在施術者構建的夢境世界裡,他便是無所不能的神,想幹嘛就幹嘛。
而且被施術者,一旦在夢境世界中死亡,那麼在現實世界也會直接死亡!
見到這一幕,秋圓寶頓時間神色大急,想要出手擒拿三足玉蟾,讓它將葉白給放出來。
可就在這時候,那一直靜立不動的太陰微型星辰的器靈動了。
她輕輕一揮手,剎那間召喚了本體微型星辰的能量,直接秋圓寶和秋瓔珞給鎮住了。
“莫慌,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太陰微型星辰可是相當於遮天世界的聖兵,威能無比的強大,輕易的就將兩女給鎮壓的不得動彈,只得眼睜睜看着葉白皺眉閉眼,在夢境之中堅持掙扎。
……
……
葉白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道遊光,在混混沌沌中四處遊蕩。
不知多久,就在葉白的意識都有些混沌茫然止咳,無限混沌之中出現了一絲光亮,葉白眼神一亮,直接向下投射過去。
轉眼之間,葉白出現在了一座巨大城池之中。
“這裡是哪兒?”
看着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羣,葉白不由得茫然的搖了搖頭。
此刻的他,依舊尚未回過神來,就如同人們每天清晨初醒之時,那一瞬間的茫然一般。
只不過,葉白此刻茫然的時間略微有些久了。
他搖了搖頭後,便向着四周看去,入眼處一片繁華。
這座城池,雖然看上去古色古香,不管是建築,還是風土人情,都帶着一種濃郁的古風。
不過即便如此,這裡還是太過繁華了一些,人流如織,不必前世大都市要少。
更重要的是,這裡處處都是廣宇大廈,高大的建築鱗次櫛比。
一座座高樓宮殿,皆是富麗堂皇。
甚至還可看見一處處亭臺樓閣,其上雕樑畫棟,既有文士風流,又有武士健壯。
“這種景象?”
葉白愣愣的看着這一切,有一種恍然如夢之感。
在他周圍,各種三教九流的人物川流不息。
如同乞丐,商人,傭工,書生,武士,俠客,小販,屠夫,賣藝的,跑腿的……
甚至還有一些裝飾禁制華麗的馬車,駕來駕去,一陣輕風拂過,吹起馬車的車簾,隱約間可見馬車裡面,乘坐着一些富貴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在她的身邊,還有婢女伺候着。
不管是千金小姐,還是婢女,都有一種溫和綿軟的氣息。
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馬車中千金小姐以及婢女都奇怪的看了葉白一眼。
“噗嗤,小姐,你看那人好呆啊,傻愣愣的看着我們,估計又被小姐的容顏迷的神魂顛倒了吧。”
“別瞎說……”
隨着馬車遠去,那嬌羞而溫柔的聲音漸漸消失。
葉白伸出雙手搓了搓臉,隨後再度看向周圍的一切。
…….
依舊還是這一座城池,沒有絲毫的變換。
這讓葉白感覺還是有些發懵,他總覺得自己,和這周圍的一切,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他的記憶一片空白,看着這一切,有一種極爲熟悉,又極爲陌生之感。
“先看看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白心中坐下決定,隨後便沿着這一座城池轉了起來。
周圍一片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的樣子,葉白在這座城池的一條大街上行走着,一股濃濃的世俗氣息,撲面而來。
“咦?奇怪,我爲何要說濃濃的世俗氣息?難道我不是世俗之人嗎?”
葉白心中微微有些疑惑。
“香通三界之中,煙透九霄之上,香達萬聖大羅天,香格千真紫府仙。香滿虛空凝瑞靄,香騰帝座散香菸。一爐既騰,萬真洞鑑。
走了一段路,有道唱之聲響徹,可以看見,很多的達官貴人,平明百姓,皆是接連不斷的到道觀之中給仙道祖師上香,祈求平安。
“羅米蓮蓉包,極品的羅米蓮蓉包,祖上幫皇宮做過御廚,味道絕美。羅米蓮蓉包,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又做了一段路,四周全是小販的吆喝之聲,一陣陣香味飄了過來,葉白的饞蟲都被勾了起來。
“上回說到,白衣劍仙一葦渡江,卻是遇到了十八殺手預謀已久的伏殺,然而他卻不慌不忙,唰的一聲噴出一口飛劍,那白光萬丈,百里之內取人首級,十八殺手頓時斃命,江湖第一劍仙之名從此遠揚……”
這是在一個茶館之中,一個青衣說書人正在唾沫飛濺的在說書。
葉白心中好奇,便走進了茶館,坐了下來,認真的傾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