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曼,黃金會會長,王城真正的商賈之首,相比那些靠着權勢來實現目標的人,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掌管着一切。
而這樣的他,卻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一個專注於商業的人類,竟然也是達到了Lv46以上的等級。
不算絕強之人,但在王城之中,也可以說是精英級別了。
而此時站在尤歌面前的阿克曼已然沒有了過去的那般僞裝,一個雖然看起來有些威脅的傢伙,沒想想到如此的強大。
信息穿過,阿克曼的身上閃現了無數的流動的淺層波盪,
轉而在其更加震驚的目光之中,看向了尤歌的,
“你竟然可以穿破這層僞裝?!”
“阿克曼大人難道不該更加的真誠一點嗎?來尋求合作,僅僅就是這樣嗎?”
“哈哈哈哈!是的,是的,合作嘛,有誠意才能更好的合作下去。”,阿克曼沒有在意尤歌的動作,轉而將其徹底忽視之後,重新看向了尤歌。
這一次的阿克曼也收起了那般的商賈作風,嚴峻的眼神,沉穩的氣息,宛若一個新的阿克曼出現在了尤歌的面前。
“TheRed,不知道你這次販賣這樣的東西,到底是爲了何事?”,聲音堅定,阿克曼完全鎖定了尤歌,等待着對方給他一個完美的答覆:“王城若是亂了,我黃金會可是沒有一絲絲的好處。”
“看起來阿克曼大人已經有所察覺了,不是嗎?又何必還來問我呢?”
尤歌沒有承認什麼,可這擺放在明面上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在如何的確定,雙方都是心知肚明之輩。
“這樣對你的疫山城也並沒有什麼好處,完整交易體系不比一個混亂不堪的王城,更加容易控制嗎?”
阿克曼心中只是覺得尤歌還是在爲了那不知所謂的過往,來尋找王城的麻煩事,所以在那幾位大人齊齊離去之時,乘機作亂。
“是的,但是我需要控制嗎?”,尤歌微微一笑,阿克曼,終究還是一個人類,還是一個心中充滿了個人想法的商賈:“無論是毀滅和存在,對於我來講又有什麼不同嗎?”
“阿克曼大人,您覺得我何曾渴望過什麼嗎?”
信息化的身軀緩步圍繞,
靠近阿克曼,那來自尤歌內在的感受撲面而來,無關惡意,無關人性,就是想要毀滅,就是此刻他想要做的事情罷了。
他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你...瘋子!”
“我嗎?不,我不瘋,那比我還要瘋狂的傢伙可是早早就將目標盯在了王城之上。若不是他們,我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關注王城呢?”
阿克曼對於尤歌這毫無情緒的回覆,充滿了惱怒,可是這想要爆發,卻又無處宣泄的感覺,讓他變得猶豫起來。
“你不會的得逞的!”
阿克曼氣息變得冰冷,那幾乎按耐不住想要出手的想法,最後還是回頭離開了這裡。
“TheRed...這一切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一聲殘留的狠話,阿克曼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尤歌的面前。而僅剩的尤歌則是意猶未盡的感受這那阿克曼的惱怒殘留,“果然還是產生了一點變化,所有人都開始對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不和,只要是稍微有些與其背道而馳,那麼憤怒就會追隨而至。”
尤歌心中其實是有感受的,無怪於那對於無光壺地的排斥,那職業根脈也並非說是不好之物,無光壺地的偉岸創造了這種東西,某種意義上就是一種憐憫,對於人類對於那些擁有了智慧,卻沒有力量的存在的憐憫,可是尤歌這麼一位垂青之人,竟然選擇了拋棄無光壺地,捨棄這垂青、又捨棄職業根脈,徹底和無光壺地倆清。
那麼無光壺地又爲何要對於尤歌友善呢?
再加上本就尤歌的位置處於被放逐的角色,如今回到無光壺地沒有被再次放逐,就已經不錯了。
還想要這其他內在的生靈在這種潛在信息的情況下對尤歌有好眼色?
“不過也算是有趣,偉岸無法在我的身上加入放逐、排斥的信息,只能在那些靠近我的、與我相近之人的身上不斷的散落那相違的信息,讓阿克曼以及01在逐漸的交談之中,對我產生敵意。”
尤歌不屑的一笑,雖然有些不爽,但是這也證明了他現在的特殊所在,終於不會再受到別人的輕易控制了!
“不過,你真的以爲這樣我就會被阻礙嗎?”
遙望無盡的無光壺地,再遙望那阿克曼離去的方向,無論是誰也無法阻止這場拍賣會的舉行,哪怕是世界都開始排斥他,但是人性啊,渴望的可不只是這些。
“可惜,鼠人已然和我存不可分割的聯繫,否則這最後卻是要稍微的難受一下了。”
抓住蟲節氏,尤歌手上一帶,倆團信息就傳入了蟲節氏的心中,
“去,告訴他們,這裡還有眼魔的屬性信息,這是眼魔的技能信息,將前者散播出去,後者將由拍賣會與職業根脈一併售賣!”
“是~TheRed,售賣yes yes!”
這樣重要的信息,蟲節氏不用想都知道會如何,雖然好奇之中讓他也想看看其中的詳情,但是在鼠人內心之中那種迫不及待,讓他拿着信息立即向外穿梭而去。
尤歌的屬性信息, 並不是多麼特殊的存在,但是對於一般的職業者來講,他們更本不會有這樣的想法。若是用來借鑑自己,對於任何和尤歌不同的人來講這將是一場巨大的衝擊,而排除此外,那尤歌的技能信息,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一個簡單的所謂力場信息都能夠讓無數的職業者隨之出現相同的改變。
由此來借用不同的屬性信息,來塑造無數的吞噬之眼。
“亂,絕對會亂,黃金會又能如何?這可不是錢財和權力能夠左右的誘惑,哈哈哈哈!”
大笑着,對於這方世界的小九九,尤歌的心中再一次的有了一個明確的對比和認知,一點點的瞭解,一點點的熟悉,這讓尤歌雖然失去了很多,也同樣的又了收獲。
“而且,只要我出面不就可以了嘛?這是針對我的排斥,那麼我便不出席了,一切都由蟲節氏來安排,那麼一切也都不會針對在我的身上了。”
規避規則,任憑這裡的偉岸如何針對他,終究只有落實在他身上,而沒有完全有着那種敵對尤歌一切的展現,否則鼠人現在也是寸步難行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