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想要抵消那股瘋狂的力量的方法,這位鰓民的大長老也算是有着足夠多的瞭解,相比那些半知半解鰓民長老,他可是在暗中偷偷的藏匿着一些有趣的文本的。
虔誠的祈禱和足夠卑微的體現,
沒有顧忌身邊更加靠近的所有瘋狂藝術家,當那些瘋狂藝術從他的頭頂上更爲靠近的時候,他已經就開始了歌唱祈禱了起來。
一樣的旋律一樣的詞語,只不過在這位的嘴裡所吐出來的卻讓法克尤聽出來了一絲絲的不與尋常的味道,雖然效果上確實是抵消了那存在於瘋狂藝術品之中潛在的瘋狂之意...
“米戈族的東西,這是轉譯版本的?”
相較與對於頌歌本身的瞭解,尤歌雖然什麼並不清楚,但是他倒是能夠簡析出這段歌曲表層所流漏出的一些淺層信息。
這是米戈族在瞭解了舊日頌歌之後,轉移出來的自己的版本。詞曲無恙,但是其中卻夾雜了許多的米戈族的自由理解,甚至在一些巧妙之中,有些不明所以的變化。
“米戈族?”
法克尤聽到了尤歌的解釋,深潛者的面容上稍微的露出一絲皺起,轉瞬又再次放開了對於這奇奇怪怪感覺的想法,這裡到底都有着米戈族的痕跡,再多出一個米戈族轉譯版本的舊日頌歌也並不奇怪了。
不過這裡面卻不得不讓法克尤多出來一個心眼,
這傢伙可是鰓民的大長老啊,說起來也算是半人半深潛者的純正後代了,血脈記憶再怎麼零散,這種至關重要的東西,竟然用的是米戈族的轉譯版本,而不是原本的舊日頌歌,這其中的關係就很微妙了。
但這個時候也不是糾結之中東西的時候,法克尤心中記下了這個問題後,在那豎立着黑曜石石案的地方就開闊開了一處單獨的空間,
倒也不是爲了這些進來的鰓民長老們準備的,只爲了讓這裡的藝術家更加的崇敬這是石案散發出的舊日頌歌,同樣的也是不希望這石案在這瘋狂的藝術之中長久之後被污染,畢竟石案是石案,頌歌是頌歌,雙方只是一個搭載的效果,而不是相依而成。
“拉瓦爾大長老~”,法克尤沒有繼續留着這位長老在下面祈禱了,維持着瘋狂笑容的樣子,從看臺和拉瓦爾此刻位置之間出現了一條細細的小路,四周讓開的瘋狂藝術家們全部都並排在這條小路的倆側同樣的、或是手持、或是融合、或者擺放着各自的瘋狂藝術,面容猙獰癡狂般的看向了這條不知是盡頭還是開端處的拉瓦爾大長老。
“來這~來這~”
瘋狂的聲音響起,法克尤不斷的催促的拉瓦爾,一幅迫不及待之中,讓這位詫異不已的大長老很是糾結,
“大長老,你喜歡我這美妙絕倫的抽象世界嗎?”
“法克大人的世界真是超乎想象...”,拉瓦爾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這些瘋狂的藝術家他也算是熟悉了,按照之前的法克所經歷的事情,再加上米戈族的記載,拉瓦爾很快就想到了那些存在於頌歌內部的瘋狂化迷途羔羊:“這些奇妙而又驚奇的...”
話到一半,拉瓦爾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些東西,
怪異、扭曲、凌亂,讓他完全無法理解。
“藝術~奇妙而又驚奇的藝術~”
法克尤接過了話語,看着靠近的拉瓦爾,很是親切的幫他整理了一下這段時間裡經歷數次匍匐之後在衣服上留下的痕跡,拍拍打打的,讓靠近的拉瓦爾產生了很多的不適感。
“藝術...是藝術。”,拉瓦爾的人類眼角有些抽搐,看着自己身邊轉了一圈的法克尤之後,內心之中突然多出了許多莫名的危機感,一個小小的沒有接觸過外界甚至都沒有過任何人類習性教育的鰓民小孩,竟然會與如此的動作?
而拍了拍拉瓦爾衣服的法克尤也並沒有如何言語,單留下拉瓦爾一個人之後,那被他特殊放緩進來的幾位鰓民長老們也終於緩緩的走了進來。
“有點意思,看起來這位大長老發現了。”,轉身走到一片瘋狂之中,尤歌也在法克尤的體內悄然的說起。
“發現是遲早的,預期等着他主動出擊,倒不如我先動手~哈哈哈哈~”
法克尤的內心之中對於如何對付拉瓦爾已然有了無數的想法,那種純粹的瘋狂惡意讓不由得讓尤歌也產生一股另類的共鳴感。
惡意,
那潛藏在尤歌體內那純粹極致的惡意,那存在於深紅惡種內部的極致惡意,這些都是屬於尤歌本身一部分:“你打算?”
“是的,哈哈哈哈!”
藝術,癲狂,
法克尤見到了這樣的世界怎麼可能不繼續在給其中加彩呢?
怪只能怪這些藝術家們太過於柔和了,這樣的世界確實是不錯的藝術,遍佈的藝術家們,無數碰撞的藝術理念,無數的交織在空中的瘋狂出創造,
但是這些還是太過於溫和,這些並不是法克尤想要的極致效果,
說起來,此刻的他早已然對於這方世界有個更大的想法,只是這樣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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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有了不錯的見證者,就讓他們感受一些這方里世界的新的改變吧!”
從深紅惡種之中流轉而出的瘋狂,從惡種之中流轉出的惡意,加上本就是吸收陰暗情緒的裡世界,在這特殊的流轉醞釀之後,再加上那更加具有創造力的神靈偉力作爲發酵物,整個裡世界都具有了更加的可能性。
從內心的大笑轉變成肉體實際的大笑,
法克尤的在一陣的瘋狂之中,將那些竊竊私語的長老們全部都吸引了過來,
“他要做什麼?”
悄然之中,法克尤的將自己徹底的淹沒在了瘋狂之中,那些向他撲來的瘋狂藝術家們,一個個似乎要將他吃掉一般,
一眼萬年的感覺,聚集成一團的瘋狂藝術家們在一瞬間,就爆發出了更加肆虐的黑色惡念,瘋狂的惡意,瘋狂的肆虐,讓那些圍觀的長老們一個個的全身炸毛了起來,
“惡?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惡?!”
拉瓦爾大長老當即打呼了起來,惡的概念可是所有有秩序生命的最大敵人,特別是出現在自己的所給予最大希望的深潛者身上之後,怎麼能不讓他產生猶如天塌地蹦的感覺。
“拉瓦爾大長老?要...留下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