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魚人的嘴臉徹底的扭曲起來,聲聲的怒吼擴散,要不是尤歌的阻攔,說不定都會引起一些外面路過的亞人種族的注意。
又是爲什麼?哪有那麼多的爲什麼?
尤歌都有些懶得說了。
“祭壇!血脈!還有這斷指,只要我有了這種東西,哪還需要什麼進入祭壇,等我的血脈被洗刷,等我成爲了偉大的深潛者...”
“你也無法傷害到亞托腮民。”
尤歌阻攔了對方的瘋言瘋語,這傢伙的想象可真的是豐富,短短的這點時間都開始想要將真實的迫害話語講出,雖然尤歌並不知道亞託鰓民到底有多強,但是絕對是有能夠感知到這種惡意的強大存在的,
“只是稍微的撥弄情緒,這傢伙就會自我醞釀到這種程度,以前到底是受過了什麼傷害才這樣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單看之前的表現,完全不可能知道這個魚人的內心竟然藏着這麼多的東西。
“冷靜,冷靜,你這樣真的想讓我直接把你給吃的乾乾淨淨哦~”,深紅物質纏繞,攀上這位魚人的身體,從那已然黑紫色的頭顱之中抽離出了無數的黑暗人性,一條條的被尤歌的深紅物質吸取,被吞入紅印,被吞入尤歌體內,當然從中倒映出來的記憶也讓尤歌大致的瞭解了這位的過去:“嘖嘖嘖,這傢伙纔是外來者吧,被亞託鰓民強擄來的深海種族,還是...在地心深海?”
地心深海,
一片新的區域,
王城旁邊這條河流的極盡之處,流向最終地下深處的地心深海,纔是這位深海魚人的老家,
但是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在這個世界裡作爲一條河流的盡頭,一汪收攏了一切的磅礴深海,遠不是海洋那麼簡單,而是一片收攏了一切垃圾,一切污穢、殘骸、流放的地方,每天都有無數的怪亂雜物從河流之中被衝向深海之中,全部都被堆積、堵塞在了海水之中,不斷的發生各種異變。
“嗯?祭壇?一個殘缺的祭壇?”
隨意翻飛這位魚人的記憶,出了那來源之後,再次讓尤歌爲之一振的就是那在深海的聚集物之中,這位魚人發現的一個小秘密。
一個殘破的不知名祭壇,上面塗畫的各種東西完全看不出任何熟悉之處,但是緊隨其後的在被這個深海魚人發現之後,就出現了無數的人形黑影聚集了過來,
亞託鰓民!
一個從額頭開始左右完全不同的一個男人,左邊猙獰的魚人面孔,細長的利刃鋸齒,而右邊則是一個和祥的中年男人的面容,在萬古不變的微笑之中,出現在了魚人的視線面前。
“帶他回去,剛好缺少一個打掃的人,這個魚人的蠻不錯的。”
這是魚人記憶之中一切異常波動起伏開始的地方,但是隨着被尤歌的繼續深入,也算是知道了這個魚人的過去,一個被鰓民長老擄掠到這裡來的魚人,這也是他噩夢的開始,那暗無天日的被奴役生涯,
而那個同樣被發現的祭壇,也被帶了回去,
噩夢祭壇的前身,
一個不知名的的祭壇殘骸,但是卻剛好符合了鰓民的需求,成爲了他們手中的一件特殊的東西,
而作爲同樣帶回來的話的深海魚人,也成爲了這個祭壇的第一批清掃僕人。
“還真是有趣的經歷的,你怎麼不早點逃跑或者反抗呢?哦~是呢,有過反抗,結果不堪設想啊。”
尤歌順着記憶很快就尋找到了自己對於魚人的好奇之處。
一個將所有被鰓民抓來之後,穩穩馴養異類種族的地方,一個充滿了鰓民真實黑暗的地方,鰓民一族的馴養牢籠,充沛着無盡真實現實的恐怖牢籠。
而這位看似很老實的魚人,就曾經被扔到過其中過,被狠狠的勞改,被狠狠的扭曲,若不是他和鰓民一族種族上的靠近,或許最後的結局也不會多好,變成鰓民另類美味,就這麼消失在那個牢籠之中。
一點點的瀏覽,在往後的記憶也並沒什麼特殊,而那逐漸被抽離無數記憶和人性的魚人也變得更加的冷淡起來,那本還是扭曲的面容在一點點的消失之中,極速恢復常態,直到完全的平靜下來,安安靜靜的站在了孔屬性的包圍之中,
“這纔是真正的勞改,徹底改變一個人,可不是什麼做做就可以的。”
鰓民的馴養牢籠,還在不斷利用體罰和苦難來折磨、鞭噠異類精神的地方,哪有自己的紅印來的舒爽,重塑一個空白的精神,然後重寫對方的一切。
不過尤歌也從中發現了自己需要的一些秘密,
噩夢祭壇的情況倒也不是如何的瞭解,但是一些相關的事項,以及這位魚人在祭壇之中打掃之時所見到的場景,倒也讓尤歌和如今手中的一些事情聯繫在了一切,血脈洗刷失敗之後的鰓民們會將自己身上的一塊肢體割下, 交還與祭壇司祭,而後的情況就是對方將那割下的肢體禁錮在一個木板之上,和他在格朗金,以及下水道之中被堵在各個曲扭之中的那些殘肢一模一樣!
“這其中還有什麼關聯?”
這位魚人也只是見到鰓民司祭的操作流程,對於後續的,以及真實的流程完全一概不知,這也讓尤歌無從繼續聯繫。
“倒是之前說的那位公主的囚禁之處完全的被記錄了下來,果然在人性的驅動之下,八卦一直都是充滿好奇的。”
一個不知道突然被選爲亞託鰓民公主的女人,然而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卻一度成爲了鰓民之中熱度人物,按照這個魚人的說法就是,完全不符合鰓名審美,以及太過於讓人類血脈凸顯的劣等亞人種族,這樣的鰓民雖然比起他們這羣魚人也要高貴,但是實際上已然等於是毀掉了,
因爲她的下一代之中的血脈必然會更加的稀薄,甚至會被人類血脈徹底替代,除非找到一個血脈極其濃郁的鰓民,
但是一個血脈濃郁的鰓民又如何會看上這樣的女性呢?
特別是鰓民的習慣本就是對於性完全不看重的,除了到交配的時機找到合適的血脈交配者外,完全不會看重任何的感情。
“這樣的鰓民突然成爲公主?是不是攀上了什麼大人物?”
“聽說是和王城的一位特殊的血脈職業者交配,想要獲得對方的特殊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