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珊將自己的小姨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輕輕摘下季雨晨的口罩對鄭浩說道:“就是這個!”
“OH MY GOD !”用手捂住自己嘴驚呼出聲的蔚然終於看到了這個戴口罩女人的臉,年齡大致和自己相仿,膚色是那種透射出健康活力的小麥色,五官如果只看左半邊臉的話,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甚至長得有點跟前面年輕的女孩兒有點相像,本來是一張完美的絕世容顏的臉卻被右邊臉給破壞殆盡,右邊你像一灘麪糊糊一樣“流淌”下來,是真有口水從右嘴角不受控制的淌下來。
“太可惜了!”蔚然心裡想道。
“鄭浩,她是我小姨,五天前得了面癱,這五天走遍了廣東各大知名醫院都沒能治好,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希望你看在我親自來還你這塊表的情誼上,幫幫我!幫幫我小姨,算我求你!”喬珊珊神情悽苦地說道。
鄭旭東一看到喬珊珊的小姨就知道她來找自己做什麼了,他現在有些後悔當時他給秦雯雯治病的時候爲什麼沒將喬珊珊用什麼藉口支出去呢,或者他去別的包廂爲秦雯雯治病,如果當時喬珊珊沒看到他治病過程的話就不會有今天這個麻煩了。
現在怎麼辦?治還是不治?
其實鄭旭東無論怎麼選擇都說得過去。比如他答應治療喬珊珊小姨的面癱,他可以說是還了人家親自上門送手錶的人情,也算了雙方就此機會有個了斷。
如果鄭旭東選擇不治也沒問題,他可以說自己並沒有行醫執照,給喬珊珊小姨治病嚴格上說來算得上是非法行醫。把面癱治好了還好說,如果治壞了,甚至把人治死了,“無照行醫,形同謀殺”。
此時鄭旭東身邊的蔚然,鄭旭東對面的喬珊珊,喬剛,季雨晨四雙眼睛都在盯着鄭旭東,看着他不出聲一副糾結的表情。
季雨晨從小便是個心高氣傲任何事情都服輸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外甥女爲自己的面癱流着淚求着這個冷漠的男人,這讓她的自尊心真得非常受傷。包括她姐夫喬剛,喬氏集團的主席就這樣站在門口像等待法院宣判一樣。
看到這裡季雨晨再也忍不下去了,轉身拉着喬珊珊對自己姐夫喬剛,一臉剛強地說道:“算了,鄭先生不願意出手我們也不要強求了,我們走吧,這可能就是我的命!”
“小姨!”喬珊珊執拗地不想走。
“雨晨!”喬剛也不願意放棄,剛想再求求鄭浩,這時就聽鄭浩說道:“治病可以,但我有二個條件!”最終他還是決定給喬珊珊小姨把面癱治好,但有些事要在之前說清楚。
“沒問題!你要多少錢?”喬剛聽到鄭浩終於答應了,他認爲鄭浩的條件最大的可能就是“錢”,所以才這樣說道。其實他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也問過自己的女兒,妻子和小姨子,讓人家治病準備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錢少了肯定拿不出手,因爲鄭浩出手很闊綽,當時大家也都沒想出來,最終喬剛乾脆就把支票本帶了出來,只要對方能治好雨晨的病,多少錢他都不會猶豫。
鄭旭東聽到對方談錢“呵呵”了一聲沒有接話,伸出一根手指直接說道:“第一,我不想再有人知道我會治療面癱這種病。”
鄭旭東考慮像喬剛這樣的“名門望族”家人中得了這種病一定備受關注,到時治好了之後肯定會有人來打聽誰治好的?怎麼冶好的?
甚至這些天這個女病人跑遍了廣東各大醫院都沒治好,如果病人突然治癒了,各大醫院比其他人更會對此治好病人的“醫生”興趣滿滿的。這幾種情況合併在一起到時他會“麻煩”不斷的,所以他才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沒問題!”
“沒問題!”
“好!”
喬剛,喬珊珊和季雨晨幾乎異口同聲地答道。
“第二”鄭旭東伸出二根手指,“我在治病過程中不能有人在旁邊觀看,除了病人之外所有人都明天早晨八點來這裡來把病人帶走。”
“這個。。。”喬剛猶豫了一下,他心裡在考慮季雨晨的安全問題。
可能是看出來自己姐夫的關心,季雨晨對自己的武力值卻非常有信心,像面前鄭浩這樣的大男孩兒她一個人能打四、五個。再有一個,以她女兒天生的直覺,她沒從面前這個鄭浩的眼睛裡看到一絲的情慾,以這個男孩對珊珊的態度,她認爲自己還是很安全的。
考慮到這些之後,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沒問題。”
喬剛在季雨晨的眼睛裡看到了堅定的目光,便也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病人跟我進來其他人都走吧,記得明天早晨八點之後再來。”鄭旭東也沒去看喬珊珊悽苦與失望的表情,側着身子讓開門口對季雨晨說道:“你進來吧!”等季雨晨邁步進屋後,鄭旭東直接把門“咣”得一聲便關上了。
隨後門外便傳進來“哇”的一聲哭聲,很明顯能聽出來是喬珊珊在哭,但鄭旭東卻是充耳不聞。
鄭旭東用手一指旁邊的客房對季雨晨說道:“你去那個房間裡先去洗個澡,然後身上只留內衣和浴巾準備好,我要處理一些事情,一會兒去你房間裡給你治病。”
聽到還要洗澡,而且還要僅剩內衣,季雨晨眼睛裡寒光一閃而過,然後就直接向客房走去。
看到“病人”去了客房,鄭旭東對蔚然說道:“我們把合同簽完。”
“好!”蔚然用一種近似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鄭浩,邊向沙發走邊說道:“沒想到老闆你還會治療面癱這種疑難雜症。”
“嗯!跟我時間長了你就會知道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鄭旭東也沒謙虛地直接點了點頭,他在穿越前的母親是復旦大學醫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對西醫的外科非常厲害。而鄭旭東又在伽瑪星系智能生命小愛那裡接受了系統的中醫知識的培訓,對一些現在已經失傳的病症治療方法掌握了不少。像秦雯雯和季雨晨這種面癱治療方法對他來說正是從小愛那裡學到的。
“鄭旭東?!你的名字不是叫鄭浩嗎?”蔚然坐在沙發上看着鄭浩交給他手中的身份證疑惑地問道。
鄭旭東坐在沙發上正在合同甲方的位置上寫着自己的名字,聽到蔚然的話看着她,想了想說道:“我決定近期會把我的名字改成鄭旭東,所以這是新做出來的身份證。以後我都會用這個名字的。所以爲了將來以免麻煩來更名考慮,我決定這次籤合同啓用這個新名字。”
“嗯!”聽到鄭浩的解釋還能說得過去,最主要是符合法律規範,蔚然便點了點頭。
“這份合同由你保存。”鄭旭東從二份簽好的合同中拿出一份交給蔚然,“現在我就是你的老闆了。”
“是的,老闆!”蔚然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有好些近期的工作要談,時間可能會比較長,如果你沒有問題我們可以一會兒就直接談談這些工作,如果你覺得時間有些晚了的話,我們可以明天再談。”鄭旭東對蔚然說道。
“我沒有問題的,老闆。”蔚然是那種工作狂型的女人,一旦進入工作狀態便會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
“那好,在談工作之前,蔚然你看是不是讓你樓下等你的人上來喝點東西,別讓人家在樓下空等。”
“啊!你怎麼。。。知道的。”蔚然整個人都呆了,一臉驚訝地問道。
“我看你每十五分鐘便會來個電話,每次都是震動又不接聽,呵呵,蔚然你覺得這很難猜嗎!?”鄭旭東笑着說道。
即使蔚然心裡已經足夠強大還是被鄭旭東的話說得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剛要爲自己的做法解釋一下,就聽鄭旭東說道:“沒什麼,我能理解你的做法。也是我爲這次見面安排的時間和地點有些欠考慮了。你看你是讓你朋友上來還是讓人家早點回去休息。”
“老闆,稍等,我打個電話。”蔚然從自己包裡拿出電話來到客廳外面的觀景陽臺給自己樓下的閨蜜方宇桐打了過去。
很快蔚然就從觀景陽臺上回來,站在鄭旭東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朋友不放心我決定上來陪陪我。”
“OK!沒問題,你朋友的做法是對的,有這樣的朋友要珍惜。”說完鄭旭東就拿起沙發角上的電話給前臺總機撥了過去,然後在電話裡讓酒店給自己房間送來十幾樣夜宵甜點和飲料。
“夠多了,夠多了!”蔚然聽着鄭旭東嘴裡說着十幾樣夜宵,心想就這麼幾個人哪能吃得了這麼多東西啊。
“好了,就這些吧,一會兒送上來就可以了。”說完鄭旭東便掛了電話。
這時就聽到門鈴聲響起,“可能是我朋友來了。”
蔚然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正是自己的閨蜜方宇桐。
“沒事吧,親愛的。”方宇桐小聲地衝蔚然擠着眼睛說道。
蔚然回頭看了眼正在沙發上悠哉悠哉抽着雪茄的鄭旭東,然後小聲地對閨蜜說道:“桐桐,咱倆都想多了,老闆人不錯,就是嚴肅了些。一會兒你進去後小心點說話。”
“哦!”方宇桐答應了一聲便跟蔚然一起走進房間。
方宇桐家庭條件在深圳來說也是中上等,算得上是小康白領之上,金領之下了,但她也是頭一次進這種僅次於總統套房的豪華商務套房,一進屋便被套房內的豪華驚住了,“哇!然然,好豪華的房間啊!”
蔚然看着閨蜜發出這麼大的聲音,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趕緊用手掐了她胳膊一把,“死桐桐,你要死了叫這麼大聲,真給我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