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質量上明顯要比劉闖的高出一個層次，一個個身材高大，一看就是學校裡面籃球隊出來的，胳膊上肌肉特別發達。
“張亮？”
張小凡走過來，一隻手按在桌面上。
“是！”
張亮嘴裡叼着一根香菸，胳膊搭在椅子上，“這不是我們學校的驕傲張小凡老師嗎？不知道老師找我做什麼？”
說話他嘻嘻哈哈笑起來，其他人也跟着笑，目光帶着幾分挑釁盯着張小凡。
劉闖的事情他們都聽說了，但對張小凡一個人打了二十多個，他們心裡一直都不相信，覺得這就是以訛傳訛流傳開來的演繹版本。
真將張小凡當成神仙了，怎麼不說他幹翻了一個加強連，這樣更加有衝擊力，只是劉闖那傻逼弄不來加強連而已。
張小凡見沒找錯人，直截了當道：“我們班級有一個叫**慧的女孩，你帶人偷了她的生活費？”
張亮幾個人愣了一下，沒想到張小凡來這裡扮演福爾摩斯了。
張亮用手指抓抓額頭，擡頭冷笑道:“張小凡，你腦子沒病吧？”
“無憑無據，跑來這裡冤枉老子，怎麼，真以爲挑了劉闖那傻逼一夥，自己就天下第一了？”
“老子不是嚇唬你，趕盡給我滾蛋，我也不是三班學生的，你這個代課老師，還管不到我們九班的人！”
其他人也竊笑起來，沒人將張小凡當回事兒。
“叮!提醒宿主，被盜竊的證據就在張亮身上。”
張小凡腦中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瞌睡送來枕頭，這是系統最人性化的地方。
永遠棘手的任務，系統關鍵時候都會給友情提示。
“不承認沒關係。”
張小凡擡起手，毫無徵兆地拍在張亮腦袋上，聲音冷冰冰的：“我可以自己找啊。”
“啊……”
張亮感覺自己腦袋一疼，整個人差點暈過去，不等其他人反應，張小凡另一隻手直接扯開張亮的衣領砸在桌面上。
他伸手從張亮口袋裡扯出一條手帕，粉色的，手工刺繡，一看就是家裡人細緻的作品，上面赫然有細小的**慧三個字。
“**慧跟我說過，她小時候跟母親學過刺繡，她母親因爲年紀大，累壞了眼睛，所以纔去做的保潔，這條手帕繡着**慧的名字，也是你的？”
張小凡手腕一抖，手帕呈現在食堂同學面前。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張小凡低頭望着張亮，冷聲道：“說來大傢伙聽聽。”
“你特釀的放開張亮！”
“張小凡，你不想活了？”
“趕緊鬆手，不然我們對不客氣了！”
幾個高大男生站起來，呵斥道。
張小凡看都不看他們，反手一把將張亮甩出去，“現在不是你們對我不客氣這麼簡單，盜竊他人錢財，這是犯罪，我覺得不單要通知校方，還要報警！”
幾個青年怕了，都是學生，一聽到報警，這就是刑事犯罪，誰也不想留下一個不光彩的案底在警局。
張亮爬起來，揉着臉蛋怒道：“張小凡，我看你特麼是真瘋了，老子你也敢打！”
“有什麼不敢的?”
張小凡冷冷道：“我是老師，難道沒權利管教你們這羣壞學生？”
“好樣的！”
張亮大笑起來，猖狂道：“報警，你今天有機會報警嗎？”
“而且你這孫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知不知道老子父親是誰？”
“我告訴你，我叫張亮，我爸叫張耀揚，是學校教導處主任！”
“你一個小小代課老師也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不想繼續在這學校工作了！”
“聲音那麼大，擾民啊。”
張小凡猛然躍起，一隻手撐着桌面，一腳將張亮踹出去好幾米遠。
“忘了告訴你，我也不是靠着做這個老師混飯吃的，以前都是學生我不管，但現在，不平事，我張小凡就管一管看，你老爸到底有多大能耐能開除我！”
超！
周福鬆在他面前都沒資格喊這種話，這一個校領導二代居然敢大言不慚。
真以爲他張小凡會怕了這個？
“給我幹！”
幾個高大青年衝上來。
張小凡抓起餐盤扣在一個青年腦袋上，然後一拳打出去一個，反手擒拿，扣住另外一個青年手腕，狠狠一拉扯，用手肘撞擊在對方胸口上，疼的對方瞬間認慫。
以前是聽說過張小凡很能打，現在是親眼見，剩下兩個青年嚇得轉身就跑，本來就是塑料友情，還指望他們爲張亮拼命？白扯了！
食堂裡有人喝彩，也有女生大喊着張小凡我愛你。
人氣教師張小凡一隻腳踩在張亮腦袋上，“今天這件事別說給你父親打電話，你就是給天王老子打電話，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有一個優渥的家庭條件，還去偷竊貧困學生的生活費，你這不是缺德了，而是要斷了別人的生路。”
“你這種學生在一中，簡直就是恥辱！”
“啊……”
張亮慘叫道：“張小凡，張老師，我錯了，你擡腳。”
“怎麼回事兒?”
此時食堂二樓走下來幾個男人，領頭的赫然就是張亮父親張耀揚，旁邊也跟着幾個校領導。
他們本來在二樓吃的好好的，就聽到樓下的打鬥聲，張耀揚第一時間聽出來那慘叫聲是他兒子的，再也坐不住，急衝衝跑下來。
“張小凡，你幹什麼打我兒子！”
張耀揚怒氣衝衝跑下來，一把推開張小凡，“翻了天，你就這麼做老師的?”
“爲人師表，我確實不應該動手。”
張小凡淡淡道：“可作爲老師，也有責任保護那些好學生，適當的用一些手段教訓這種人渣。”
“張主任，以前就聽說你習慣了徇私舞弊，很多事情處理上都十分雙關，那今天就要你來處理處理你兒子，他盜竊同學錢財，還不是第一次，你說你這個兒子要怎麼處理？”
張小凡戲謔道：“別告訴我你能給你兒子找到什麼脫罪的理由，人贓並獲，食堂幾百號同學都看着呢，你說說，你兒子是應該被送去警局，還是應該被當場開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