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爲夏語禾出的這個頭讓她們幾個心中不平。
“那要是像你說的這麼不值錢,幹什麼非要選我們公司?我們公司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人能待的。”
幾個人諷刺的眼神在夏語禾身上打轉,夏語禾低着頭想把自己躲的更深一些。
秦朗就握着她的肩膀不讓她後退。
“真是自命不凡的一羣人,七姐,這種公司你是怎麼待下去的?”
秦朗低頭看着夏語禾的頭頂,夏語禾扯了扯秦朗的衣角。
“既然待不下去,那就辭職咯。”
幾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夏語禾的那個樣子。
秦朗立馬就把話接了過來。
“好,那就麻煩你們幫她遞一下辭呈,那點工資我們也不要了。”
正好電梯門打開,秦朗拉着夏語禾高高興興的就出去了。
徒留下幾個在電梯裡的人互相看了看不敢置信。
“夏語禾她真敢辭職?”
“沒看見她那小金主那麼闊氣嗎?可能真要當少奶奶了。”
幾人相顧無言。
秦朗把夏語禾帶進車裡,夏語禾直接就把外套摘下來砸在秦朗的身上。
“七姐,你幹什麼呀?”
這外套砸着也不痛,就是夏語禾轉變太大,把秦朗給砸懵了。
“他媽的,老孃好不容易死乞白賴的要在這家公司待下去,你一來就給我攪黃了。”
現在的夏語禾哪裡還有小白花的樣子,**裸的暴露了她霸王花的本性。
秦朗就想,夏家的女兒哪裡有小白兔性格的?
更何況當初還小的夏語禾就能把他打的直叫喚。
“那七姐你想待在這個公司幹什麼?我可沒看出來這家公司有什麼價值。”
“這家公司裡有我想要的東西,哪裡會是那麼簡單的事?”
夏語禾想着秦朗把她這事攪黃了,心裡就不痛快。
“就那羣小婊砸冷嘲熱諷的傻子樣,誰願意跟她玩,要不是有我惦記的東西,指不定我就玩死她們。”
夏語禾發了狠的樣子就是一匹野性難馴的孤狼。
秦朗雖然不知道里面的彎彎道道,但是他能想到最直接的問題。
“七姐你要是隻是想要這家公司的話,爲什麼不直接把他買下來?”
夏語禾一口唾沫星子就噴到秦朗的臉上。
“你以爲你是比爾蓋茨嗎?說買就買的啊?這家公司的潛力還是有點的。”
秦朗不一定有比爾蓋茨的天賦,但是他有比爾蓋茨的財力啊。
“這很難嗎?”
秦朗認真的問夏語禾。
“……”
夏語禾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很無語。
“你小子幾年沒見其他的不知道有沒有進步,就這吹牛的本事,簡直牛嗶!”
秦朗也急於求成,索性跟夏語禾先去玩玩。
“既然說辭職了那就辭職了吧,就他那點破工資,真不及大姐給我的零花錢的零頭。”
夏語禾往後面一趟,指使着秦朗先去一趟商店。
秦朗敢說夏語禾絕對是他七個姐姐裡最霸氣的一個,因爲她從小就打遍片區無敵手。
這也就是爲什麼她不留在明海市發展,直接跨省換個城市上大學的原因。
一下了車,夏語禾就恢復了那副小白花的模樣。
秦朗帶着她買了好幾家店,兩隻手都拎不住了。
夏語禾還在逛着某家店,拿着一條限量版的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
沒想到下一秒,直接橫空伸出一隻手把她的裙子給搶了。
“這條裙子我要了,你換一條吧。”
“爲什麼?”
夏語禾握緊了拳頭,眼巴巴的看着她。
對方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夏語禾。
“就憑我比你有錢而已。”
她連試都沒試,就拿出了一張VIP卡準備付錢。
夏語禾渾身顫抖着。
秦朗心知她不是被氣的,而且想要想要動手打人。
他立馬站了起來,把那條裙子拿了過來。
“既然是我們先看上的,那就付錢吧。”
“一個小孩子,你有什麼資本跟我爭?”
對方炫耀了一下她的VIP卡,這家店向來是選擇爲更高級的會員服務。
“也沒什麼,就是比你有錢而已。”
秦朗拿出了一張店鋪的鑽石卡遞給了前臺。
多虧了他那四個姐姐,讓他的消費金額直接喜提一張鑽石卡。
剛剛她是怎麼對待夏語禾的,現在自己就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夏語禾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你們!”
前臺立馬爲秦朗結了賬,裙子被打包在精美的包裝袋裡遞給了秦朗。
秦朗轉手就遞給了夏語禾,夏語禾歡歡喜喜的接過。
那張鑽石卡也被她把玩在手中,**裸的就是向那個女人炫耀。
“窮哈。”
夏語禾對她比了一個口型,袋子甩在肩膀上就走出了店鋪。
這口氣她出的實在痛快。
“小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有點資本的。”
夏語禾拍了拍秦朗的胸脯誇讚了兩句。
秦朗謙虛的應下。
“逛了那麼久,我們去那家餐廳吃點東西吧,我看他家的好評在江林市也挺多的。”
這家餐廳除了貴就沒有別的毛病。
夏語禾一口答應,跟着秦朗就走了進去。
兩人點滿了一桌的吃的,慢悠悠的看着風景一口一口的吃。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好不容易來一次高檔餐廳不吃個回本怎麼行?”
秦朗聞聲轉過頭去看,一男一女挽着胳膊走到他們的位置上諷刺夏語禾。
夏語禾握着叉子的骨節有些泛白,又是那副讓人好欺負的模樣。
“老田,你說咱們公司的夏女士,就她那點工資是吃得起這裡的嗎?”
被稱作老田的男人癟着一張癩蛤蟆的嘴搖了搖頭。
“夏女士心高氣傲的,怎麼可能會做出讓我們不恥的事呢?”
兩人有意無意的看向秦朗,雙雙交換了一個眼神,直接就笑了起來。
秦朗招手叫來了服務員。
“這就是你們餐廳的服務質量嗎?什麼小丑都得讓他們蹦躂出來丟丟人?”
服務員看了一眼那一男一女,他們兩個很明顯的惹到了秦朗的不快。
“抱歉先生,我這就爲您把他們請走。”
一男一女感覺自己在秦朗眼裡跟垃圾一樣的被掃地走,心裡極端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