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啊……”
楊鼎天順着黃思醒的手指看去,發現竟然是一輛寶藍色的帕加尼風之子。
“呦呵,這biao子還真會挑啊!隨手一指就是這種頂級超跑!”
楊鼎天心想着,隨後仔細打量起了眼前這臺帕加尼。
他認真的觀察了一番後,發現眼前這臺帕加尼竟然還是一臺新車,就連尾翼上的保護膜都沒撕掉的那種。
“楊少,這車好漂亮啊!”
這時候,黃思醒撒嬌般地拉着他的手,嬌聲說道:
“人家好想要一臺這樣的跑車,你剛纔說的話,應該不會是騙人家的吧?”
黃思醒一臉期待地看着楊鼎天。
她早就從多方面瞭解過楊鼎天了,並且也知道楊鼎天極其在乎面子,特別是在女人面前。
所以,黃思醒纔會如此肆無忌憚地索取。
當然,她也並不指望楊鼎天真能給她送一輛眼前這種帕加尼。
畢竟眼前這車她在網絡上看到過,一輛就要好幾千萬呢!
楊鼎天雖然有錢,但卻不是傻子,自己只陪他睡了一夜,就要叫他送幾千萬的跑車,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過,黃思醒既然能開這口,自然是她有自己的打算。
她要先讓楊鼎天爲難,然後再假裝得知了這車價格不菲後,再乖巧地退而求其次,博取對方心裡的好感。
畢竟,她早就不是一血了,身材樣貌也並非屬於那種頂級美女。
想要抓住楊鼎天的心,自然是要從側方位入手,在對方面前營造出一個,【入得廳堂,上得yin牀】的貼心女子人設!
昨晚這個人設的後半部分已經通過她的超常發揮,完美地在楊鼎天面前呈現出來了。
現在,她正好藉助眼前這個機會,再把她賢惠貼心的另一半人設給立起來。
然而,這番話一出口,楊鼎天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展現出應有的爲難。
反而只是略微一頓過後,便直接開口笑道:“好好好,不就是一臺帕加尼嘛?幾千萬而已,多大點事兒!”
此言一出,黃思醒頓時就愣住了。
短暫懵逼過後,一股滔天的喜悅頓時就涌上了心頭。
“真的嗎!?”
黃思醒頓時就shi了,她挽着楊鼎天的手,一臉激動地道:“楊少,這可是帕加尼啊!你真送我一臺啊!?”
“呵呵!”
楊鼎天傲然一笑道:“本少什麼時候騙過女人?說送你一臺,自然就會送!”
說着,他輕拍了兩下黃思醒的後背,然後笑道:
“你就在這兒等會,這臺帕加尼的車主我認識,是我一個朋友,我過去跟他說兩句,讓他直接開車跟我們去過戶!”
語罷,他便邁着虛浮的八字步,朝林凡所在的駕駛座方向走去。
其實這波黃思醒在套路他的同時,他楊鼎天何嘗不是想要套路一把黃思醒?
在松江這個城市,只要是懸掛着松江牌的頂級超跑,車主他楊鼎天全都認識。
而眼前這臺寶藍色的帕加尼,正好就和幾天前,他一個超跑俱樂部死黨要提的那臺車一模一樣。
要知道,在松江超跑圈子裡,能玩得動這種車型的人,總共也就那麼幾個。
爲此,楊鼎天便下意識地認爲,眼前這臺車就是他死黨剛提的那輛!
而他這個死黨,正好經營的又是高端汽貿生意。
他以前送給那些拜金錶的車,全都是通過這個死黨的車行配合,替她們“買”的。
雖然每臺車做的都是女方的名字,但是在他們精心打造的陰陽購車合同裡,卻全都是誘騙她們簽下的高利貸分期合同。
而這些拜金錶卻全然不知,都以爲楊鼎天送給她們的車子是替她們全款買的。
開開心心的提車回家之後,還沒有瀟灑夠兩月,就全都接到了催收電話,和拖車短信。
等到她們搞清事情真相的時候,車子被拍賣的錢,已經不足以支付高昂的貸款利息和違約金了。
爲此,每個被楊鼎天送過車的女人,全都最終淪爲了楊氏集團旗下娛樂場所裡的高端茶藝師。
不僅要替楊氏集團出賣肉體掙錢,還要不斷支付高額的車貸違約金和利息。
楊鼎天這手操作已經接連套路了不下五十名拜金錶了。
黃思醒這次送上門來 ,他楊鼎天自然是喜聞樂見的。
不僅自己玩得開心了,還能再套路她一把,讓她替自家公司掙錢。
邊走邊回憶着黃思醒昨晚的表現,楊鼎天就忍不住覺得這黃思醒的手法,指定能替自己掙大錢!
畢竟,客戶到會所喝茶,肯定是喜歡茶藝好的高端技師……
想到這裡,楊鼎天快步來到眼前這臺帕加尼的駕駛座門前。
擡手敲了敲車窗,叫道:“嘿,紀博,我是鼎天,快給我下車!”
話音落下,眼前的黑色車窗果然緩緩降了下來。
只是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楊鼎天的死黨肖紀博,而是一張令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熟悉面孔!
“你……”
楊鼎天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指着林凡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這,這車是你的?”
“怎麼?”
林凡擡眼看着楊鼎天,撇了撇嘴,冷然問道:“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
“這……”突然撞見林凡,楊鼎天多少還虛得不行,畢竟昨天才剛被教訓了一頓,現在頭皮還有點發麻呢。
他站在車窗前,想要撂點狠話。
然而,哆哆嗦嗦了一陣,卻半天也擠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你找我有事?”
林凡看着他這幅樣子,心裡多少感覺有些好笑,忍不住笑着問道:“頭髮長得挺快嘛,要不要我再替你打理一下?”
“啊!”
楊鼎天聞言嚇了一跳,趕緊揮舞着雙手,連聲說道:“別別別,大哥我認錯人了!你千萬跟我動手,你有事你先忙,就當沒看到我……”
“別呀!”
看到楊鼎天,林凡突然想起了他昨天那臺法拉利恩佐。
自己可是按照整車的價格賠錢給他了,可是車還沒讓人拖走。
於是便笑着說道:“昨天你那臺恩佐,錢我已經賠給你了,你是不是該安排一下人,替我把車拖到我家地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