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並不喜歡監禁play,這是實話,但有的時候想要詢問出一些必要的情報,不得不使用這種非常的手段。
在白天提督和加賀躲藏的那間廢棄倉庫中,那隻輕巡艦娘龍田,坐倒在了這間倉庫的角落,她潔白的裙襬之上沾染了些許灰塵,同樣雙手的活動,也被一根繩索給束縛住。
提督並不認爲這根繩索能夠限制住龍田的活動,就像加賀所說的一樣,以龍田的力量,她能輕易的掙脫這些繩索的束縛,但她並沒有……
龍田此時的意識還處在一種昏沉的狀態,她的記憶不斷停留在一雙猩紅的瞳孔之上,那種讓她無法呼吸的壓迫力,以及全身戰慄到無法動彈的感覺。
龍田從來沒有在任何一隻深海棲姬身上有過這種感覺,就算是再強大的深海棲姬,她所擁有的靈魂網絡也不可能強到,讓自己完全喪失行動能力,甚至被膽怯這種心理充斥了內心的程度。
說起來,害怕這種情緒,龍田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體會過了,記憶之中最多的都是鮮血沾染自己的艦裝和身上的時候,所帶來的愉悅感,而碰見強敵時候的那種畏懼,龍田早就將這種感覺,丟到了記憶的深處塵封了起來。
今天這種畏懼感,在提督的靈魂網絡影響之下,再次被龍田回憶了起來。
在自己剛剛誕生於世界上的時候,面對強大的深海棲艦,害怕到了連艦裝都拿不穩的感覺!
這是一種名爲本能的恐懼。
所以在提督的靈魂網絡壓迫下,就算龍田能夠掙脫這些繩索的束縛,她也根本沒有辦法跑多遠,任何生物都不能抗拒自己的本能。包括艦娘在內。
害怕的小女孩就應該躲在角落裡面蜷縮起來瑟瑟發抖,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因此,比起掙脫繩索逃離。龍田覺得乘着提督不注意的時候,幹掉提督倒是更加實際……
龍田並不認爲那隻航母艦孃的反應速度。會比她慢上多少,有加賀跟在提督的身邊,龍田想要幹掉提督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稍微有點失望呀。”龍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剛剛從昏迷中轉醒的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非常的整齊,沒有任何凌亂的痕跡後,就像期待着什麼落空一樣,嘆了口氣。
沒有對你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還真是非常抱歉吶。
有加賀在提督的身邊,提督連碰龍田的機會都沒有,繩索捆綁全程都是由加賀來的,更別提對這隻輕巡艦娘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提督瞅着龍田那表情,突然覺得應該在餐廳裡找杯酸奶滴在的她臉上,在她醒來後纔會滿意麼?
流浪艦孃的想法,遠遠比生活在鎮守府中的艦娘要難以理解得多,像龍田這樣,已經表現出有些黑化的流浪艦娘,應該是遭受過某些痛苦的經歷。纔會變成這樣吧?
“我可不是那種不檢點的女人哦。”
也許是注意到了加賀那變得冰冷起來的目光,龍田一如既往的微笑着說。
“順帶一提,我還是處.女來着。”
說到這裡。龍田摩擦了一下自己白皙的雙腿,明明就十分短的連衣裙裙襬根本遮擋不住任何東西,僅僅在向上拉一點點,少女最美妙的貼身衣物就能夠暴露在空氣之中。
爲什麼現在要特別強調這一點啊喂!
好吧…當提督感覺到了加賀彷彿想要殺人一樣的眼神盯上提督的時候,提督就知道這隻輕巡艦孃的意圖是什麼了。
她比提督想象中要難對付…
“你任務的委託人。”
加賀這個時候選擇無視掉了龍田剛纔所說的那兩句話,直入主題的詢問龍田的幕後主使是誰。
流浪艦娘雖然很多時候都是獨自行動,但她們偶爾也會接一些任務的委託,這些任務大部分來自鎮守府,這些都是私下的口頭約定。並非是正式的工作,真正能夠發揮流浪艦娘能力的工作。大概也就只有去憲兵隊任職。
像龍田這樣的賞金獵人一樣性質的流浪艦娘,加賀很少有過接觸。而且從龍田的行動方式來看,她似乎以這種方式生活已經很久了。
“不先拷問我一下,再詢問我這些問題嗎?就這樣想要知道答案,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
龍田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俘虜的事實,就像與朋友之間談話一樣,對加賀說。
“不願意說嗎……”
加賀知道龍田在轉移話題,但加賀並沒有搭理龍田的意思,直接拿出一份移動通訊裝置,在這個裝置的屏幕上,被深綠色的界面所佔據。
原本表現得非常平靜的龍田,在看見加賀手上所拿着的東西后,微笑的表情終於變得僵直了起來。
那是她的移動通訊裝置!龍田記得她的移動通訊裝置,應該一直儲存在她的艦裝空間中才對!艦裝空間作爲艦娘絕對私人的儲物空間,應該…不可能被人入侵纔對。
難道…是提督。
龍田將視線看向了提督,龍田唯一能夠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提督那非人的靈魂網絡,強制性的突破了她艦裝空間的限制。
這在理論上也是可行的事情,但要做到這一點,靈魂網絡的強度要完全碾壓被入侵者才能做到…
而提督做到了這一點,龍田也承認面前這隻深海的靈魂網絡,確實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她碾壓。
“偷窺淑女的日記,還真是一種失禮的行爲。”
“非常手段。”
加賀並不認爲有任何不妥,這隻輕巡艦娘太過危險了,她在入侵這座鎮守府的時候,絕對抱着誰敢妨礙她,就直接將其斬殺的想法。
不過這次潛入這座鎮守府,斬殺掉那隻深海棲艦的任務,是受到了別人的託付,想要讓這隻輕巡艦娘停止這次任務,直接把僱主找出來是最簡單的方法。
保護這座鎮守府雖然不是加賀的職責,但就算是爲了路姬…加賀也不允許這些不幸的事情發生。
“你知道你僱用人的名字嗎?”
在龍田的日記上,雖然寫了有關於這一次任務的部分細節,但是僱用人卻隻字未提,就連鎮守府的名字也沒有。
“這個啊…名字的話很好猜來着,我記得好像還和這座鎮守府的提督有一些關係。”
龍田思索了一會,繼續選擇以模糊的答案回答着加賀。
“和這座鎮守府的提督有關係?”
“對啊,畢竟都姓列,這種姓氏,哪怕在中國也很罕見吧?在出擊前,他還特別囑咐過我,不要傷害到這座鎮守府的提督,這還真是讓人難受的要求。”
“……”